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詹鳶進裡屋換衣服,而周禾悎就在這換。
玄疆被撂在一旁,他有些不快,質問“為何隻有兩套?”
周禾悎抬頭,不理解他的話“你成天不露臉,給你帶衣服有什麼用,你能換嗎?”
你能換嗎?玄疆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但很顯然,他不能。
玄疆極力克製內心的情緒,的確誠如周禾悎說的那樣,他的麵巾現在不能摘。
周禾悎隻是換個外裳,很快換好。他瞟了一眼玄疆,頗有深意,引得玄疆更加不快。
“周二公子看我做什麼?”玄疆問道。
周禾悎揉了揉鼻子,小說聲“看你還喜不喜歡道姑。”
“嗯?”
玄疆扭頭,周禾悎立即把手放下,裝作無事發生。
詹鳶換好衣服出來,看見他們兩個尷尬站著。
“什麼時候入宮?”詹鳶問。
她沒有在意那兩人間尷尬的氣氛,對於一個專注的人來說,眼裡隻會有自己關注的事。
不過她這樣的態度倒是幫了周禾悎,他正好想從這抽身,跟玄疆這個冰冷的大木頭待在一起著實煎熬。
“就現在,快走吧!”周禾悎趕緊說,並且是拉起詹鳶的手,在玄疆麵前,耀武揚威的,趕緊奪門而去!
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和他牽手了。詹鳶望著周禾悎,他的手細膩溫暖,帶著些股子的溫和,如暖玉一般,熱乎到人心底裡也是暖的。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詹鳶感到很踏實,有周禾悎在她前邊,仿佛可以讓她這一世苦痛的人生得到些許輕鬆,與安慰。
一路跑出東市,周禾悎才停下來,氣喘籲籲道“終於擺脫那根木頭了,詹鳶道姑,你平時跟那種木頭待在一起就不覺得悶?”
詹鳶現在正在用一種考量的眼神打量他,是一種探究,深挖,想從他靈魂深處裡挖出自己疑惑的地方,好好看一看這家夥帶給自己的感覺究竟是種什麼東西!
周禾悎笑著,如沐春風,到她跟前晃了晃手“怎麼發起呆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宇天監神官,走路過去有失身份,所以得等我府裡的馬車到才行。”
詹鳶眨了眨眼,雖然沒能瞧出她想看到的內容。
“你的馬車什麼時候到?”
“應該就快了,我來送衣服時他們就在準備,現在應該要到了。”
兩人站在東市門口沒多久,周禾悎府上的管家就駕著車緩緩而來。
他們兩人穿著宇天監神官的衣服,過往的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甚至有人還拿著生辰八字找他們算命,詹鳶看是舉手之勞還真幫兩人算了算。
“少爺,車已經來了。”管家說。
周禾悎推詹鳶“快走吧,宇天監的人我也不是各個熟悉,等我認識的人換值了,我們就進不去了!”
詹鳶被他推上車,還沒坐穩,馬車一個晃蕩,將周禾悎和詹鳶一同甩到車廂裡的東南角。
“哎喲!”周禾悎捂著腦袋,他磕到車頂了,疼得齜牙咧嘴。詹鳶被他護在身下,倒是沒事。
“少爺,剛才輪子下卡了塊石頭,現在已經取下來,沒事了!”管家打開車門稟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