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嗬!”
現在天倫山還活著的掌門無非兩位,一個玄疆,已經像是發狂了,被關在禁閉室,另一個就是賀蘭山,也被關著,不過是在宇天監。
這兩個都跟她結了私仇,她能去問哪一個?
要是他們知道她要找聖祖墓是去掘墳的話,他們……
詹鳶閒的很為難,席樂歌看在眼裡,道“基本上還是得去問玄疆,他雖然沒做掌門多久,但對這種大事肯定是知道!”
詹鳶想了一會兒,心裡有了盤算,向席樂歌答謝“多謝席前輩!”
她離開墳塚林,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
她不能拿他和玄疆比,在私下裡她是認為他已經很帥了。
詹鳶想道,與其求玄疆,不如去求賀蘭山!
她是這樣想的,也這樣行動了,在地鐵站裡準備上地鐵了!
所以,她又得去趟宇天監?
據說,周子銘在看見她時候,
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將他剛寫好的字帖給浸濕了!
周子銘濕潤的地方正在是心口處,詹鳶手忙腳亂在他胸前擦來擦去,力度之小就像是磨蹭,搞得周子銘莫名心癢,忙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來查這張卡裡的明細。”詹鳶道。
我來是想,拜訪下前掌門賀蘭山,看看他到底過得好不好!
周子銘愣了一下“你不會又想讓我把人都放了吧?宇天監的紀律和威嚴何在?”
詹鳶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趕緊道歉“對不起,我隻是沒有看到,抱歉抱歉!”
她的態度誠懇,雖然內容上是說了跟沒說一樣,但實際裡還差的遠。所以,領導們就決定成立小組,共同進步學習。
周子銘哈哈大笑“你的想法很好,但你看外頭!”
詹鳶從窗戶口看過去,外頭陽光明媚到毒辣,地麵已經有一兩塊土給放水份和養料。
“賀蘭山的不是內宇天監收監十幾年?他的事情怎麼沒聽人說?”詹鳶問。
“啊,這……”
周子銘似乎有難言之隱,詹鳶也不勉強,說道“我就去見我賀蘭山一麵,你也可以到場,絕對不會給他射奇怪的東西。
周子銘的手指又在白玉桌麵強敲打,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慌!
他進門後還跟服務員小姐姐套近乎套的更歡樂,要不是時間不夠長了,他應該能跟所有的女孩子都變~……
“你要問他什麼?”周子銘開口發問。
詹鳶覺得這件事沒有什麼公開的必要,所以選擇了掛曆示。詹鳶將她的來意說了一遍,周子銘想了想,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要在戰場裡。
“我想問聖祖方清河的墓穴在哪裡?”
詹鳶的話把那兩個男生都嚇了一跳!
“姐姐,你那邊又隻有好的嘛?哪個比較好也帶我賺點錢吧!”
這個聲音……
詹鳶回頭看“妖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