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後乾點啥!
被人罵為臭流氓的後果就是代表著這次相親的失敗。
李清清氣的走出咖啡廳的時候,趙昊腦門上還趴著阿芙佳朵咖啡裡麵稍有些融化的冰淇淋,冰淇淋順著趙昊的大長臉向下流淌,正好流進到趙昊的嘴裡。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嗯,味道還行。
以後咱也是喝過阿芙佳朵咖啡的人了,挺貴的,不要浪費。
貴是挺貴的,但這樣頂在腦門上也不好看,回家被花花看到怎麼辦,它要是舔我腦門我讓不讓它舔。
聽說貓貓出恭之後,都是用嘴
趙昊打個冷顫,太惡心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讓花花親自己了。
他不顧咖啡廳內眾人詫異的目光,他坦然的走到洗手間去清洗了一下。
爽。
不隻腦門感到清爽,他的心裡也感到清爽。
自己今天雖然像個臭流氓,可是能惡心惡心這個霸道的帶有強烈占有欲的女人,趙昊心頭還是感到很爽的。
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沒結婚不讓碰說明你自愛,插手我的公司說明你敬業,可是你插手的我的生活與愛好做什麼。
他最煩這樣的女人,什麼都要管,好像她就是家裡女皇帝似得。她說一不二,男人稍有反抗輕則跪鍵盤,重則跪榴蓮。
憑什麼啊,他都替那些動不動下跪的老爺們感到丟人。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個女人算什麼事。
都是慣的。
趙昊不想慣著這樣的女人生活,所以他注定就是一個單身汪。
單身就單身吧,至少我擁有自由。
趙昊哼著歡快的歌兒回到了家,剛到家就看到老媽手裡拿著電話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進,還是不進?
進吧,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果然,他的腳剛邁進屋子,老媽的暴風驟雨就來劈頭蓋臉的向他襲來。
“說,人家剛才打電話說你耍流氓是怎麼回事?”
趙昊早已想好對策,他紅著眼睛,麵上的肌肉在微微顫動著,激動著說“媽,你不知道,她看不起我,說你兒子又黑又醜又挫又沒學曆,還是二手貨。最後她還說家裡錢財以後都歸她,咱家名下的彆墅都寫她的名字。我沒對她耍流氓,碰都沒碰她,隻是說我不配她而已。”
趙昊這招禍水東引,果然引起了老媽的憤慨。
“我兒子怎麼就又黑又醜又挫了,學曆低又怎麼了,還不是幾家公司的老板。她還想把咱們家錢都歸她,房子也歸她。想都不要想,這都是我兒子中大獎得來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趙昊就知道,以老媽這種護犢子的性格和守財的性格,肯定會不同意的。
如果說女方合理要求,要個彩禮,要個房子,這都沒問題,但是把家裡所有的錢財與房產算在女方頭上是什麼邏輯。
家裡還有兩個老人在呢,還沒有到分家產的時候呢。
這就惦記上了?
呸。
“小昊,彆急,媽以後給你找好的。”
趙昊心道,我可不著急,著急是你自己吧。
可這話他也不敢說,他於是衝著趴在老媽懷裡的花花使使眼色。花花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趙昊悄悄的豎起兩根手指,意思是兩隻小魚乾,花花這才不情願的衝老媽喵喵叫起來。
“花花怎麼了,要溜彎彎啊,好,咱們出去溜彎彎。”
老媽一邊用手擼著貓,一邊準備起身去花園散步。趙昊在老媽臨出門時喊了一句“媽,那和你和說話的老太太不是李清清的母親,是她家保姆,以後彆和她聊天啦。”
老媽向外走著,聽到趙昊的話,嘴裡蹦出來幾個字“都是騙子。”
她這句話也不知道指向的是誰,是李清清?還是趙昊?
趙昊不得而知,反正他知道,他最近能清靜一些日子了。
有時候人想清靜的時候,往往就有事發生。
就在趙昊想回房睡個懶覺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