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妖娘娘駕到!
“就算嘴巴不說,喜歡也會從眼睛,從耳朵,從臉蛋,從五臟六腑,從你的七竅八魄裡跑出來,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實際上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剛剛就憑你的一麵之詞,我就能感受到歡喜和喜歡。
否則,就憑你那嬌嬌公主的小性子,你哪能在那什麼森林深處的城堡裡呆這麼久,聽你說還受了幾次傷。”
荊極樂一臉老成,信誓旦旦地說。
花思慕低著頭扭扭捏捏,“也沒有很多次,第一次受傷是韓漠不小心弄的……”
“你還說,這就是關鍵啊!”荊極樂恨鐵不成鋼。
花思慕抬頭,呆呆地問,“啊?”
“他傷了你,你卻沒有對他怎麼樣,還繼續住在他家。”荊極樂自以為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花思慕不明白。
“這不像是你能乾出來的事情。”荊極樂說。
花思慕對此表示不讚同,鼓起臉頰,“怎麼不像,原本的我就很善良好嗎,那你說說,原本的我會怎麼做?”
荊極樂陰險一笑,“確定要我說?保證不生氣?”
“你說,我就不相信了你還能比我還了解我自己不成?我保證心平氣和。”花思慕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荊極樂怎麼說。
“你會炸了他的房子,然後把對方痛扁一頓,扁成豬頭的那種。”
荊極樂肯定地說。
花思慕惱羞成怒地撲過去,和荊極樂滾成一團。
勾著她的脖子,揪著荊極樂軟乎乎的臉蛋,“膽子肥了,小變態啊,我這麼溫柔善良、可愛溫婉……你在瞎說什麼昂?”
荊極樂這個小變態反而一臉享受地往花思慕鼓鼓的胸口蹭。
花思慕紅著臉推開她的腦袋,幽幽歎了口氣,“這個暫且不說,你哥向我表白,說喜歡我。”
“嗯哼,你怎麼說?”
荊極樂沒想到自己那蠢哥終於乾了點人事,估計是韓漠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感吧。
男人的第六感有時不必女人差,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拒絕他了。”花思慕揪著毛毯上的絨毛,嫌棄的道,“那龜孫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我跟他比親兄弟還親,這都熟成這樣,就差一起洗澡了。”
荊極樂為蠢哥默哀兩秒。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倒好,愛情死在距離上,媳婦沒弄到,倒是給自己整了一個兄弟。”
“要是心動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嗎?”花思慕實話實說。
她倒不擔心和秦爵利相處會尷尬。
秦爵利吊兒郎當的性格有時會讓人覺得他很不靠譜,但其實相處起來很舒服。
如果因為表白被拒,就和花思慕老死不相往來,那麼就不是花思慕認識的秦爵利了。
“我知道,你對我哥不感冒。”荊極樂細嫩的手指拖著下巴。
“哎呦,小變態這麼厲害,什麼都知道。”花思慕忍不住捏了捏荊極樂的小臉。
看出來這具身體生前很受寵愛,像溫室裡的花朵。
“聽你說我哥中蠱了?他還好吧?”荊極樂這才想起來關心哥哥的身體。
“冥爺爺已經幫他解了蠱毒,最近在冥界調養,我想去看看來著,但是他覺得自己中了暗算太丟臉了,現在身體有些機能還沒有恢複,警告我彆去,我要是去了,他就死給我看。我隻好隨他嘍,過段日子再去看他。”
花思慕想起來就好笑。
秦爵利啊,就是個長不大的小朋友,小的時候受了傷,彆的小朋友哭天喊地,他一個人會覺得太丟臉然後躲起來。
“我哥真可憐。”荊極樂感慨萬分,“查出來是誰給他下的蠱了嗎,居然敢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弄這些小把戲。”
花思慕正要說。
門口傳來敲門聲,“樂樂,醒了嗎?已經下午三點啦,何少爺說帶你去玩。”
花思慕連忙閉上嘴。
荊極樂揚聲道,“醒了,我穿個衣服,等會兒就來。”
門口的腳步聲漸遠。
“我去酒店開個房間,睡個美容覺,回頭再說,你的演藝事業最重要。”花思慕重新背上行囊,放在背上顛了顛,“我們回頭聊。”
秦歡顏定了三秒鐘,成功換上荊極樂的神態與表情。
一臉無害,可愛,與乖巧。
“應該很快,荊極樂就能讓書中的男主動心,這次的出行我要好好表現。”
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而秦歡顏對待她的表演總是認真到冒泡。
花思慕臨走前抱了抱儼然轉變成荊極樂的秦歡顏,輕聲說,“表演可以,但不能讓自己受傷哦。”
荊極樂的眼睛裡帶著暖意。
“好,我們晚點電話聯係。”
花思慕走後,荊極樂快速換好出門的衣服,去門口的一路上,都在琢磨之後的該怎麼演。
按道理,這段時間應該需要瘋狂撩男主何楚蕭,但這個度一定要把握好。
如何表演得自然又能撩撥男主的心弦這是一個難題。
荊極樂對即將的表演特彆期待,興奮得起了雞皮疙瘩。
到了彆墅前院。
何楚蕭倚在老槐樹上,臉上架著一副墨鏡,他這個年紀沒有嬰兒肥的臉蛋,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小王子。
花思慕揚起笑顏,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