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不是人人都像永安侯這般不長眼,“侯府大晚上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必然引起各府注意,想來衙門定會認真審查。”
一定不會放過,真正的凶手!
魏伊人話一點,鄭婉隨即反應過來,連忙去拉永安侯的袖子,“侯爺快去提點衙門的人莫要亂說話,弟妹雖然陷害我,可我作為阿姐,不能讓她的名譽掃地。”
棺材都擺在這了,鄭婉還在狡辯。
永安侯現下反應過來了,連忙安排人去囑咐衙門的人。
下頭的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已經來不及了,給衙門大人送消息的衙差已經離府了,外頭確實有各府打聽消息的人,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國公府鬱大人正好路過,看著衙差們腳步匆匆,隨口便就問了一句。
這事肯定瞞不住了,鬱家是什麼人,除了皇帝京城誰人敢惹?他那邊知道了,衙門自也不敢徇私舞弊。
死了奴才這種事,本來是可大可小的,雖是活契,你主家尋個借口打殺了也就打殺了,可眼下,必須秉公處置。
看著永安侯黑沉的臉,魏伊人心中暢快,你不是護著你阿姐嗎,你不說她純良嗎,衙門自會告訴你真相,到時候看你如何自欺欺人?
魏伊人繞這麼一圈,就是為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沒機會,大事化小。
永安侯聽著下頭的人稟報,原本側身站著,緩緩的轉過身子來,他突然雙手拍在魏伊人旁邊的桌案上,抬手將上麵的賬本冊子揮掉,“這都是你做的?”
看著永安侯衝著魏伊人發脾氣,旁邊的地盧低吼出聲,那樣子似是隨時都要為魏伊人拚命。
“來人,將這個死狗拉出去仗殺!”永安侯有氣隻能衝著地盧撒。
魏伊人連看都沒看地上的賬本一眼,隻是起身,拿了帕子將地盧毛上的口脂小心翼翼的擦掉,“侯爺還有心思衝個狗發脾氣,我要是侯爺,該想著如何護著阿姐了。”
“你在胡說的什麼,阿姐豈會做出這般凶狠之事!”永安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卻是下意識的反駁。
魏伊人不屑的嗤笑一聲,又幫著地盧將身上沾的掉落的葉子擦擦,“衙門的人就在外頭,隻要侯爺應允,真相自然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魏伊人嘖嘖兩聲,“隻是,能查到什麼東西,我可很是期待。”
比如,焦嬤嬤的死因,再比如,守孝期間侯府的養女到底做過什麼?
要知道,就算是夫妻,守孝期間都不能同房,要是她一個養女,跟著男子勾勾搭搭的,世人如看待她?
而且,永安侯會落個什麼名聲?
是,你們懷孩子是在成親之前,在老侯爺去世之前,你們後來升了情愫,將人納入府中,又算不得通奸,不合理卻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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