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派突然抬頭,看向魏伊人身後的婢女,“你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在簡單聽完後,鄭派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凶狠的看著鄭婉。
鄭婉被鄭派的眼神嚇的步步後退,永安侯立馬擋住了鄭婉,“三弟,莫要嚇到阿姐。”
“嚇到?”鄭派突然冷笑一聲,“她都敢殺人了,還會嚇到?兄長莫不是,眼盲心盲了?”
趁著永安侯失神的時候,鄭派突然將扶著鄭婉的翠珠扯拽過來,“我記得你,你是阿姐身邊的丫頭,此事定然是你的主意吧!”
“三少爺明查,奴婢。”翠珠慌忙要解釋。
鄭派眼神微變,“你要說什麼?”
在場的人隨即懂了,鄭派這是要讓翠珠頂罪,也隻有她能頂罪,無論查到什麼,都隻能到翠珠身上。
衙門的人隻管盤問,有翠珠站出來,旁的人實話實說罷了。如此,便就不會節外生枝。
永安侯眼睛一亮,是啊他怎麼沒想到,翠珠貼身伺候鄭婉,鄭婉做什麼都能說是她做的。
翠珠看著眾人的神色,視線最後放在鄭婉回避的眼神上,苦澀的笑了笑,“奴婢,儘忠了。”
她低下頭後,鄭派抬手讓人將她拉下去,隻管交給衙門的人。
這畢竟是侯府內院的事,隻說侯府主子查到真相,具體如何處置,看人家怎麼說。
永安侯得意的挑眉,有這麼好的一個背鍋人,就算魏伊人再知道真相又如何?能如何?
隻是得意不過瞬間,隨即又垮下臉來,“隻是這銀錢。”
三弟已經長大了,此刻他想著與他商量。
鄭派沒說話,隻是將管事的手上賬本扯了過來,看著上麵欠著的銀錢,隻覺得心口一陣發悶,“將夜明珠全都還回去,需要怎麼賠償店家,便怎麼賠償。”
這般一來,兵部的銀子的就能剩下一些。
鄭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到底沒敢出聲。
這珠子還沒捂熱呢,這就沒了,如同,她想要做主母的夢,也破滅了。
鄭派捏著賬本,除了夜明珠,還有焦嬤嬤的賠償銀子,“將母親的首飾都拿去典當,侯府便是砸鍋賣鐵,哪怕我回去與同窗借銀子,也將這窟窿給填上。”
“這怎麼可以?”永安侯當下便不同意,這樣一來他不得讓京城的人笑話?
“怎麼不可以?兄長想怎麼賠,用嫂嫂的嫁妝嗎?臉呢?”鄭派現在氣的都不想跟永安侯說話了,他們過了五年苦日子,再過五年又何懼?
不求什麼錦衣華服,但求腳踏實地,待他日金榜題名一切都會好的。
他拱了拱手,“替兄長與嫂嫂賠不是。”
魏伊人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鄭派來。她視線悠悠的看向永安侯,“隻是侯爺已在禮部任職,同僚之間,如何看他?”
果真,一聽這話永安侯的臉色猛的一變,連忙去拉鄭派的袖子,“你讓我如何見人?”
鄭派猛的甩來永安侯的手,“兄長靠嫂嫂養的時候,怎麼沒考慮考慮臉?”
鄭派冷冷的掃了一眼鄭婉,“我主意已定,兄長要為了一個女人,讓你我兄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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