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熱的厲害。”魏伊人笑著將人往裡讓。
屋子裡頭,已經讓人準備了涼茶。
周氏笑著擺手,“也就晌午熱一會兒,這會兒個不被直曬,有個遮蔭的也並覺得熱。”與上次兩人談買賣不同,這次周氏這次瞧著與魏伊人言語之間都是親近,沒有試探。
周氏坐穩後,下頭人隨即奉上了糕點,模樣自是精致。
周氏掃了一眼,隨即屏退自己的人。
一看周氏這是有話同自己說,魏伊人給香附使了個眼色,讓她帶著左右的人先出去。
屋子裡空下來,周氏斂了笑容長長的歎了口氣,“京城這都傳開了,如今侯府困難。”
與她就不用這般客氣。
魏伊人坦然的迎上周氏的視線,“是有些難辦。”
周氏拉著魏伊人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我若知道你的難處,當初。”周氏的話適時的一停,那意思就是,當初就不該將價格壓那麼狠了。
“一碼歸一碼,夫人的好意,妾身心領了。”魏伊人不卑不亢,在外人眼裡,大約是有氣度的。可在魏伊人心裡,侯府如何與自己無關。
周氏左右看了一眼,將一疊信送到魏伊人手裡,“這是昨個鬨起來,衙門送來的,永安侯糊塗啊。”
魏伊人雙手接過,打開一眼,那入眼的一句路哥兒便是一下子就讓魏伊人知曉,這定然是鄭婉寫給永安侯的信件。
上頭沒有什麼直白的感情流露,卻說夜不能寐,沒說思念之情,卻說院外長滿的了紅豆。
墓地怎會有紅豆?
分明就是說的相思!
五年了,斷斷續續的兩個人可是聊了不少,自欺欺人用姐弟之名掩蓋了齷齪之行。
不過,因為足夠含蓄,隻看這信,好似一個女子故意撩撥一樣,尚未提彆的。
周氏一臉同情的看著魏伊人,“侯府出這樣的養女,實屬不幸,你碰上這事也是夠惡心的。”
魏伊人沒將信看完,隻是隨意的收起來,麵上露出淡淡的苦澀,“也是我運氣不好。”
攤上了這事。
周氏又從袖口拿出了一疊銀票,“昨個鬨的動靜大,驚動了上頭的人,隻是總有老侯爺的麵子在,此事有了定論也就作罷。這些銀錢是公爹讓拿給你們的,好歹不說得先吃飽肚子。”
“這萬萬使不得。”魏伊人趕緊攔住周氏,她又不缺銀子,怎能要周氏的東西。
“侯府還有一個鋪子勉強支撐,再來侯爺經此教訓,也不會大手大腳的去哄著誰給誰花銀子,日子總能過下去的。”魏伊人情真意切的握住周氏的手,“不管如何,夫人大恩,侯府當銘記於心。”
看魏伊人執意不收這銀票,周氏也就作罷了。
同魏伊人閒聊一會兒家常,這才起身離開。
走的時候,魏伊人依舊將人親自送在門外。
“夫人,剛剛三少爺來過。”看著尚書府的馬車走遠,香附才輕聲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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