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漸漸升高,看這架勢明個也是豔陽天,讓香附將嫁妝箱子挪動挪動,等著明個將父親留下來的書冊,好生的曬曬。
快到晌午的時候,魏伊人已經熱的不想動彈了,門房那邊稟報,說是魏舒寅來了。
她那個妹妹可是驕縱,能頂著這麼大的太陽過來,可見是遇見了難事。
畢竟是堂妹,魏伊人自還是要見的。
香附也沒親自去迎,隻打發了一個尋常的婢子去接一接。
“阿姐,你瞧瞧這小院子,如何能跟侯府比,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魏舒寅一進來就嫌棄。
今個她是張揚的,看著頭上的珠釵都比以往的都精致,這還沒成親,就端起侯府主母的架子來了。
隻是,魏伊人掃了一眼她額頭上的汗水,就這麼小的院子,還能走的她滿頭大汗,就足夠了。
魏舒寅坐下來後,這汗出的更多了,手中的團扇不停的晃動,“你自個得了那麼多銀錢怎麼還扣扣嗖嗖的不舍得花。”
屋子裡這般熱,遭這個罪。
旺!
本來趴在角落裡睡覺的地盧,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突然起身衝著魏舒寅喊了一嗓子,嚇的魏舒寅團扇掉在地上,渾身一哆嗦,“阿姐你真是落魄了,狗都不懂得規矩了。”
她一是說完,地盧直接串到她跟前,一腳就踩在了團扇上,呲牙咧嘴的衝著魏舒寅吼叫,莫要說魏舒寅了,就是旁邊伺候的婢子,顫顫巍巍有不敢往前湊。
“地盧回來。”魏伊人輕喚一聲,倒不是不相信地盧,主要是她們不定能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真將地盧惹怒了。
魏伊人一開口,地盧乖乖的折了回去,就趴在魏伊人的腳邊,眼睛啪嗒一閉,人家又睡覺去了。
魏伊人好笑的看著地盧,今個晌午加雞肉!
“我這個人性子好,瞧瞧將狗縱的都沒邊了。”魏伊人聽著是在罵狗,可這話越品越覺得意有所指。
魏舒寅順了順衣衫,重新端正的坐好,“阿姐不想跟侯爺過了,如今已經和離,為何還要害他?”
雖是衝著魏伊人說話的,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地盧。
“你這沒頭沒尾的說的什麼話,我可一句也聽不懂。”魏伊人翹著手指,捏起茶蓋輕輕的撥弄上麵的茶葉,悠然閒適。
“阿姐你莫要裝了,三弟都說了,定然是你同宋老夫人說了什麼,才讓宋老夫人突然發難!”魏舒寅這會兒個倒是從善如流,連三弟都叫上了。
魏伊人啪嗒一下將茶蓋放下,一臉無辜的看向魏舒寅,“我同宋老夫人怕是沒說過兩句話,如何挑唆?就算有這個心,人家就一定信嗎?”
在指責彆人的時候,先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你孩子都是當著宋老夫人麵流掉的,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說起這個事來,魏伊人還佩服宋老夫人也是有本事的,不知道從哪找那麼厲害的醫女。要知道懷疑鄭婉有孕後,魏伊人那是費儘心思的給她安胎,沒想到撞一下說沒就沒了。
“你莫要得意,六年了,宋老夫人就算是神也不會找到充足的證據,證明侯爺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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