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性如此,說的再多也不過是揣測。你沒有十足的證據,不能說就直接判了朝廷命官有罪。
最後宋老夫人跟魏伊人的下場隻會一樣,那就是自己撤了狀子,隻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要知道,鄭婉當初成親是不是完璧,隻有宋家大公子知道,可是人都走了那麼久了,尤其是那場戰役慘烈,怕是連找到一個隻字片語的人都沒有。
“所以,你來是做什麼的?”魏伊人抬頭,看著魏舒寅喋喋不休的嘴,好笑的問了句。
既然如此篤定,大熱天的跑這一趟,是閒的嗎?
“魏伊人!”魏舒寅看著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你去與宋老夫人求情,也省的她以後得個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
這是,威逼利誘?
“我同宋老夫人算不得熟悉,這話,你願意說你自己去說。”要真這麼簡單,鄭派估計直接就找到宋老夫人門上了。
魏舒寅氣的想大呼小叫,可偏偏這個時候地盧的眼皮動了一下,嚇的魏舒寅強定了心思,“我是你妹妹,我過的不好對你有什麼好處?”
“妹妹?”魏伊人好笑的看著魏舒寅,“你又何曾將我當成姐姐?”
我前腳出門,你們後腳帖子就寫好了,這是有多麼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讓永安侯上門來笑話自己。
“你懂得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自然是要下手快些的。
魏伊人冷笑一聲,“我昨個夜裡已經給叔父送消息了,往後咱們莫要再來往了,見了也隻當不認識便罷!”
魏舒寅氣的站起來,她這一起身,趴著的地盧也站了起來,魏舒寅深吸了兩口氣,“你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幫我,那你讓我進來做什麼,何不將我拒之門外?”
看魏舒寅氣急敗壞的樣子,魏伊人撲哧笑了一聲,“我總想看看你們的過的有多慘。”
知道你們過的不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魏舒寅氣急了抬手,在與地盧對視之後,訕訕的將手放下來,“侯府上下都說你心機深重果真如此。不管如何,我往後就是侯府當家主母,等著此事過去後,我們依舊體麵風光,而你呢?注定孤獨終老!”
想來,任何府邸都不會要一個心思頗深,還不會下蛋的雞!
日子還長著呢,她們且走且看,到時候她一定會壓魏伊人一頭。
魏舒寅一頓接著又說道,“待我成親,阿姐一定要賞臉,看著我如何坐在你曾經坐過的位置上,風光無限!”
魏伊人輕輕點頭,“那就提前祝妹妹妹婿,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想來是能滿堂的,畢竟侯府又不光魏舒寅一個人會生。
魏舒寅這趟白來,怒氣衝衝的準備離開,隻是在轉身的時候想起了地盧,又回頭看了魏伊人一眼,“管好你的狗!”
隻可惜這話用不著她說,這麼熱的天,若非必要人家地盧才不會出門。
“二姑娘真真是魔怔了。”看著剛剛張牙舞爪的樣子,她這輩子也隻能掉入侯府那攤泥潭裡了,彆的高枝,想來人家都會看不上她。
魏伊人坐了這一會兒,後背都是汗,果真是天熱了,“得想法子弄點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