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並非官宦人家,冰塊得私下裡花高價去買,想想確實心疼。
換了個椅子坐下,“她們才是絕配。”
魔怔好啊,魔怔了讓他倆牢牢的捆綁在一起,兩個蠢貨真好配。
鄭派表麵看著是個通情理的,可一處事魏伊人就看出他自私的本性來。侯府接連出事,鄭派想來是忙的焦頭爛額了,著實想不出法子來,才想著死馬當活馬醫,讓魏舒寅來求自己。
現在好了,魏舒寅跑來隻是跟自己吵一架,若讓鄭派知道,自然從心底裡看不起魏舒寅。
她的苦頭啊,眼見的還在外頭。
“姑娘,他們都等著看姑娘的笑話,等著侯府辦喜事,可要去赴宴?”光鮮亮麗的,去打他們的臉。
魏伊人卻笑著點了一下香附的鼻尖,“最好再尋個十九歲的少年郎,給我撐門麵?”
好讓永安侯知道,自己想要男人,勾勾手指也一樣能來。
可,何必呢?
對待侯府的親事,自己誠心誠意,被侯府欺騙自然也會傷心難受。若因為他們的隻字片語,就在那找男人,著實是在糟蹋自己。
餘生漫長,她想要做的事,能做的事還很多,何必與侯府的人糾纏?
次日如魏伊人所料想的那般,果真又是個大晴天,一早趁著天還沒熱,魏伊人領著香附一起將父親的書冊搬出來。
“老爺不愧是一代大師。”香附邊曬邊感歎,她雖識字有限,也不會品詩,可就覺得老爺寫的詩真好。旁的人,就是寫這麼多都犯難,各何況還要寫好了。
“天妒英才。”魏伊人倒也不是自戀,父親的才情,自然是配的上這四個字的。
將書冊放好,魏伊人拿了一本最上麵的回屋子。
魏白早期寫的字詞,雖在逆境,卻也有曠達之意。隻是自從母親出事後,父親的字詞多了幾分惆悵,卻在魏伊人眼裡,魏白的詩在這個時候反而更是登上另一個台階。
魏伊人抄寫了其中一首,將這首詩的背景也寫下來,如此這每一個字都能品出千般滋味來,“送到書局,瞧瞧可能印出來?”
人說讀書人名利置身事外,可入了塵世誰又能真的離開名利二字?
讀書人所求,並非富可敵國,隻願才滿天下。
從前,魏伊人入了侯府就逢變故,父親的字詞多是用來給侯府打通關鍵。這世上多是詩癡,投其所好,必有回應,不然就鄭派出身,又耽擱那麼些年未能入學,如何一下子能入太學?
如今,這些詩詞魏伊人自想著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京城熙攘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隻有在這裡成名,才能真真的傳播天下,她要讓父親得到該有的千古垂名。
書局的人自是識貨的,雖說魏白是個過氣詩人,可是這拿出來的詩確實是極好的,當下就定了要用這詩。
香附高興的晌午自個做主拎了幾斤醬肘子回來,雖說都是往外送詩,一個是為了自己,一個是為了旁人,心情總是不一樣的。
倒是沒想到,黃昏的時候,尚書府二夫人周氏竟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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