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棄入王府掌兵權傾朝野!
溫幼宜收回視線,拉著她的手重新坐回馬車。
\”錦書,送我回太師府吧。\”
錦書坐在車頭,聞言立即扯動韁繩,驅使馬匹朝著太師府的方向而去。
而獨孤翊則在進京那一刻,便被皇上蹲守在城門處的親衛叫走,風塵仆仆的入了皇宮。
留下錦書將人安全送回太師府。
溫幼宜裹著披風掀開車窗簾的一角,透過窗上的琉璃朝外看去。
卻在即將落下之際,被拐角處的大紅喜轎子吸引。
看位置以及迎親隊伍的排場,那該是張家的偏門。
可她卻未曾收到張家大喜的訊息。
大紅喜轎很快便失去蹤跡,溫幼宜將簾子落下收回視線,壓住心底的疑惑。
\”該是快到家了,也不知道父親母親有沒有收到我們回來的消息。\”
溫元溪更是激動,恨不得一刻都不能等的竄入家中。
\”一定會的,我們早早就傳了消息的。\”
馬車緩緩停止,車外錦書問安的聲音分外嘹亮。
溫幼宜起身掀開車簾,快步走下馬車,看著坐在軟轎上的父親眼眶一紅。
上前徑直跪到他的身前,\”女兒見過父親。\”
溫父看著兩月多未見的女兒,卻恍若很多年未見。
探出手想將人拉起,卻在下一刻被她行禮時露出的手腕吸引。
那是一條有些猙獰的疤痕,從手背延伸至衣袖之中。
凸起的肉疤比周圍的顏色要淺淡幾分,卻分外明顯,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鼻頭一酸,伸向她的手微微顫抖。
從興陽傳回來的信上也曾說過,她與晗兒九死一生才抵達老宅。
可信上的文字,遠沒有親眼目睹來的震撼。
他的小女兒真是被那些個蠢貨害慘了。
\”快起來幺幺。\”
\”快起來給為父瞧瞧。\”
\”是。\”溫幼宜跪近幾分,掃一眼,跟溫母問安的溫元溪,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像是察覺到此番作為有些失禮,立即用帕子擦乾眼淚,拎著裙子站起身。
\”是女兒失態了,外麵風大,咱們回府說。\”
溫母看著明顯瘦了許多的兩人,紅著眼睛點頭。
\”對對對,咱們回府。\”
\”回府。\”
溫母一手拉著一個朝正門處擺放的火盆走去,柔柔的說著什麼。
溫父衝還站在一旁的錦書拱手,\”錦書小哥,此番辛苦你將我家兩個女娃送回來了。\”
錦書憨憨一笑。\”不辛苦不辛苦,用不了多久太師您跟我家主子就是一家人了。”
“既然兩位小姐已經送到,屬下就先回府安置了。\”
溫父點頭,\”等我家老大回來,定當登門拜訪。\”
\”好說,好說。\”錦書拱手後騎馬遠去。
溫父被人抬回府內,踏過火盆的溫幼宜坐在前廳的椅子上等他。
見他被抬入前廳,由管家扶著緩慢的走到主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