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六朵金花—30_仙路歸途[綜]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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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六朵金花—30(2 / 2)

“公主你當然不煩了,駙馬爺那可是全能!”滿京城誰人不知,有事情千萬彆去麻煩安寧公主,否則讓安寧公主不安寧,蔡駙馬轉瞬回頭就讓那人不安寧,要求人辦事找駙馬比找公主有用,當然駙馬幫不幫是另外一回事了。

蔓蔓收到了異口同聲的討伐,她得意洋洋地笑了,收獲了六個白眼。

七個人在河邊散步,與早期在河邊洗衣服洗菜的村裡大嫂婆婆們漫天閒談,隨著太陽慢慢升起來,河邊的大嫂婆婆們端著盆子回家了,跟著村裡孩子跑到大郎山拾水果的孩子們回來了,每個人都提著一個小籮筐,裡麵全部是他們的戰利品,有野花野草,最重要的是小籮筐最底下是滿滿當當的野地瓜。

“三嬸,這個是可以吃的喲!”蔡鴻博一臉熱汗地向嬸嬸邀功,他原本梳得齊整的頭發有些散亂了,就連衣襟各處都有一些泥土或者草屑,他並不在意,反而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這是在家裡時他沒有做過的事情。

蔓蔓拿起一顆果子,說道“真可以吃?”她也沒有見過呢,她看向鐘嬤嬤,鐘嬤嬤趕緊點頭說道“是的,公主,這野地瓜都是每年夏天才有的,村裡的大人小孩都喜歡吃,老奴等也都吃過,味道不錯。”

“這可是鴻博的勞動成果,待會我們大家都嘗一嘗。”蔓蔓這話說完,大侄子便興高采烈地往彆苑內跑去,白靈兒他們也在向母親姑姑邀功之後,抱著小籮筐就往彆苑內跑去,打算親自清洗這些野地瓜。

一晃來到柳溪村五天了,蔡鴻博和白靈兒他們玩得樂不思蜀了,每個人都曬黑了一圈,裴氏看著侄女黑了一圈的樣子,兩眼無神地道“不知道回京之後,大嫂以後是不是就不讓我進門了呢?”

好好的小姑娘,就算本性有些活潑,離京前也是標準的小貴女,現在學會了爬樹、搗鳥窩,十足的皮猴了。

吳氏她們不厚道地笑了,蔓蔓看著大侄子,心想大嫂應該不會說什麼吧?

這天,夜深人靜了,這已經是蔓蔓她們來到柳溪村的第七天了,她們是打算呆半個月再回京的。

突然,整個村子的狗叫了起來,村頭村尾,此起彼伏,閻村長和村裡的壯漢等舉著火把出來巡查,卻發現左邊的大郎山上竟然有火光在漸漸靠近村裡。

許管事和鐘嬤嬤也派了彆苑的壯漢跟著閻村長一起巡邏,整個村子的青壯年舉著火把,火光漫天,而那大郎山上的火光在停住了一會之後才滅了,但那些人卻不知到底是離開了,還是停留在山裡?

這一夜,村裡不得安寧,第二天天亮之後,閻村長帶著一半的村裡人往大郎山上尋去,反正不管是什麼,絕對不能讓這些外人侵犯村子。

孩子們被拘在家中,不敢讓他們出去玩了。

吃過早飯,大家正在前廳呆著,等待外麵的消息,鐘嬤嬤火燒火燎地跑來了稟告“公主,後院翻進來一個血糊糊的人,看起來年齡應該在十五六歲左右。”

蔓蔓大驚,聯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便知道與這個翻進後院的男子有關。

“走,去看看。”隨即一行人來到後院,那血糊糊的人已經被轉移到花園裡的一處花房裡,蔓蔓見了之後,讓人給他清理了一下,露出了他那張俊秀的臉龐,但不知道外麵到底怎麼樣,不敢大張旗鼓,隻好用她們自帶的創傷藥等給他全身敷了一層,等他醒了,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閻村長等人在大郎山確實找到了一群淩亂的腳印,他心知事情有變,不敢大意,當天整個村裡的青壯年都被應用起來,整個村子進入到警戒狀態。

直到半下午,這個血糊糊的人才清醒過來,他對人十足警惕,但醒來之後,便掙紮著起身,說要告辭離開。

“你這樣子,怎麼走?”那照顧他的老嬤嬤皺眉說道“隻怕沒走多遠,就又暈倒了。”

少年咳嗽了一聲,有氣無力地道“有人在追殺我,我不能留下來,否則會牽連你們。”這一路他基本上都在山林中流竄,要不是這裡的地形,他昨日不會躲在這家人後院來的,要不是他受傷太重,又太累了,他就算淌水也淌過河離開了,這樣的情況這一個多月來,他遇到的情況不少,索性沒有牽連到無辜之人。

老嬤嬤拍著胸膛說道“誰敢?咱家主子可是公主殿下,陛下最為疼愛的四公主,看誰敢打四公主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啊?”

年輕男子眼睛一亮,他太激動了,直接從床榻上滾了下來,不住地朝老嬤嬤磕頭“婆婆,我想見公主殿下,我有冤情。”

他沒有彆的辦法了,那些人為了脫身,把全部的罪名妄想安在他的父親頭上,父親被下了大獄,他和弟弟妹妹被提前收到消息的母親想方設法地送出了城,且母親還把能讓父親翻身的證據給了他,而不是給了大哥,畢竟大哥成年了,那些人隻怕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大哥身上,所以前期他才能逃生,且逃得較遠,但後來在大哥被抓住之後,追殺他的人便多了許多,一路逃亡,他終於快到京城了。

老嬤嬤心一驚,趕緊報給了鐘嬤嬤,鐘嬤嬤又趕緊報給了蔓蔓,蔓蔓一聽,腦袋瓜子一轉,已經發散思維想了許多,她琢磨著她都出京避暑來了,還是沒有逃開京城的那一波浪潮?不過是不是真的有冤情,等查實了就知道了。

蔓蔓見了少年之後,聽了少年的稱述,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你就這麼相信我?”蔓蔓看著這個捧著一疊冊本的少年,歎口氣問道。

少年一懵“誰敢冒充公主?”

蔓蔓接過冊本,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那你就好生養傷,我會讓人處理此事的。”是啊,誰敢冒充公主?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她敢打賭,現在外麵隻怕有人盯著柳溪村,該如何向離邪通風報信呢?不過隻怕那些人知道她在此處,肯定要向上麵請示,所以一時半會不會輕舉妄動,那麼她就得讓人快速地回京通風報信,否則遲了誰知道那些亡命天涯的匪徒會不會鋌而走險?

所以這就要打時間差,當即蔓蔓就叫了護衛隊兩個好手,讓他們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通風報信,幸好這兩人是離邪派給她的,武力比她的親衛隊護衛要高強許多,就外麵那些匪徒,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蔓蔓猜想得不錯,這兩個護衛在騎著快馬奔馳在官道上時,就遭遇到一群蒙麵人襲擊,不過這群蒙麵人武功並不高,且護衛穿著護頭護胸的盔甲,在與蒙麵人交手過後,一路絕塵往京城而去。

夜暮時分,離邪領著一群盔甲士兵騎著快馬趕到了柳溪村,整個柳溪村村人都沒有去休息,大家不敢睡覺,害怕昨晚那群山林匪徒又出現了。

但蔓蔓卻知道,黃昏左右,山林中監視柳溪村的目光就已經消失了,他們是知道勢不可為,才不得不撤退的吧?

在柳溪村留了一晚,第二日離邪領著少年回京了,而少年手上的證據自然是轉交給景元帝欽點的幾位清查大臣,讓他們處理此事。

不幾日,又有幾個像少年這樣帶著被冤枉的長輩、主子托付的翻身的證據的人,有是年輕的小主子,也有忠心耿耿的仆從,他們艱難地抵達京城敲響了大理寺外的響鼓。

蔓蔓她們從柳溪村回京,就在京城日報上看到了有關此事的報道,全是批判官官相護這樣痛心疾首的內容,並且言辭呼籲朝廷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這樣又是一個月後,臨近七月份,這件紛紛擾擾了好幾個月的事情終於落下帷幕,那些欺上瞞下的官員自然是被嚴懲了,或下獄,或流放,他們最親的親人也跟著被判決,京城也有十多個大官被抄家了,要麼流放,要麼下大獄,親眷情節輕的是被發賣,重的是流放或被打入教坊司等處。

最後,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自然被揪了出來,削掉兩人的爵位,兩人又變成了光杆,且被罰關禁閉半年,半年後視悔悟程度再考慮放不放出來。

而羅初雲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景元帝好似有彆的想法,並未懲戒她,做出一種完全沒有察覺她在其中參了一腳的假象,他想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哪些本事,等她沒有了利用價值,再處置不遲。

當然原本景元帝是想等大兒子自己察覺,他的妻子到底有多膽大包天,結果他兒子就像個傻子似的,一直沒有發覺,他隻好讓李德英走了一趟,下了一道申斥,如果大兒子這樣都還沒有醒悟,他也真的沒救了。

這陣子一波又一波的事情發生之後,大皇子就知道他會被查出來的,不管有些事情他知情與否,最後都會變成他的罪,所以被削掉了爵位也在他意料之中,聖旨下來之後,他就在考慮如何悔悟,以期半年後打動父皇被放出來。

李德英的到來不在他預料之中,他木呆呆地聽著李德英那尖刺一樣的嗓音說道“你個孽子,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的後院都管理不好,還有何能力管理整個天下”

大皇子皺了皺眉,跪坐在地上,看著遠去的李公公的背影,腦子裡正在轉悠,父皇這是何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也就是父皇不滿意他的後院?但他的後院乾乾淨淨,他的妻子做得很好啊,如果父皇是指後院那些女人隻生女兒的事情,那也不能怪他吧?他就是這般沒有兒子緣分,索性他的嫡長子聰明伶俐,備受他的重視和喜愛,父皇還有什麼不滿意?

隨後,大皇子把自己的後院再次查了一遍,除了那些女人爭寵之外,沒有其他事情的嗎?他的妻子雖然不待見那些妾侍,但也沒有害過那些女人?相比於父皇早期的後院,他的後院簡直不要太乾淨了,父皇前車之鑒,他有什麼不滿意?

二皇子那邊,景元帝也派李德英走了一趟,帶著他的口諭,嚴厲申斥二皇子心思不在正事上麵,竟做些偷雞摸狗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把二皇子的臉臊得青一塊紫一塊,關鍵是二皇子死活想不到他到底乾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讓父皇不滿意?

難道是他和羅初嵐的奸情被父皇知道了嗎?二皇子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整個人不安起來了。他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心裡不住地想怎麼辦怎麼辦?

二皇子最後沒法,隻好輾轉托信給自己的母親,容惠妃接到信之後,苦苦哀求陛下,得以出宮到二皇子府看望兒子。

“什麼?你和羅四?”容惠妃滿臉不敢置信,她萬分驚訝地看著兒子,二皇子臉色羞愧地點了點頭,他低聲又道“羅氏的長子其實是兒子的孩子,因為他越長大,與兒子越相似,未免被人發覺,羅氏便讓他假死離開,他日兒子再以另外一個身份認回他,結果孩子出京那一晚不翼而飛了。”

容惠妃跌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斷地起伏,良久才平複呼吸,說道“那麼定然是陛下把孩子帶走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兒子,恨鐵不成鋼地道“陛下的玄衣衛無孔不入,這京城隻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二皇子頓時表情頹喪了,整個精氣神都少了一半。

“好了,這些都不算大事,既然陛下懲罰你思過半年,這半年之內,你一定要好好思過,潛心思過,這之後母妃會想法讓陛下放你出來。”容惠妃眯了眯眼,思量了半天又道“你最好與羅氏斷了個乾淨,否則被人察覺,那就是得罪整個瑞王府,瑞王是宗令,得罪瑞王,就等於得罪整個宗室。”

二皇子臉色頓時垮塌得更嚴重了,偷情的時候快樂,現在可就不快樂了,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他怎麼就色令智昏了呢?就算她長得再美,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何以犯下如此大錯,還留下一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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