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江知渺側頭看向沈卓溫。
再低了頭,看著正在打掃的單於,上前一步,繞過桌麵,正打算過去。
單於猛地起身,扣住江知渺的手腕,說:“哥,要不然還是我來吧,知知畢竟是女孩子。”
說罷,他把掃帚往江知渺手上一塞,兩步上前,攬著沈卓溫進屋。
江知渺打掃完,沈卓溫換了一件黑襯衣。
但,發生這種事,吃飯的興致其實都掃得一乾二淨了。
江知渺也沒什麼心情繼續吃下去,隨意吃了兩口,就把碗收了起來。
單於自告奮勇要洗碗。
江知渺攔不住他,隻能任憑著他去。
沈卓溫則是在看過他們後,便進了書房,似乎是在和人打電話忙碌著。
江知渺在外麵等單於洗完碗的時候,順便切了兩份水果。
一份放在客廳,另一份送進書房。
書房裡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
男人受傷了一隻手,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一直在敲敲打打,速度比江知渺自己處理還要慢上不少。
江知渺走過去,把水果盤放在桌麵,隨後道:“沈先生,要不然還是你口述,我處理。”
沈卓溫淡淡:“不用出去陪人了?”
江知渺垂下首,“你是最重要的。”
沈卓溫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江知渺蒼白纖細的脖頸,小塊骨頭銜接著,突出來,於黑暗之中愈發顯得纖細小巧,他目光沉沉,恍若沒有聽見江知渺的話,一步也沒退開。
江知渺的唇瓣輕輕一抿,伸出手,輕柔地搭在沈卓溫的手背。
幾秒後,她蹲下來,把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後頸,嗓音輕柔:“你才是最重要的。”
她如是說,宛若蠱惑人心的海妖,撩動著男人的心弦。
男人上不上套,不是看女人手段有多妖嬈,有多少心機,最根本的還是要看男人有沒有動情,有沒有那麼一絲興趣,否則做什麼都是白搭。
就像沈卓溫如果真的對江知渺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又怎麼可能任憑自己和他一起沉淪?
情愛風月這種事——
向來都是說不明白,道不清楚的,但一個巴掌肯定拍不響。
江知渺的吻透過男人手腕上薄薄的肌膚,往上再到肩頭、脖頸和下顎,一個個吻輕柔又致命。
細長的睫毛宛如蝴蝶一樣振動,她的姿勢也由一開始的蹲下,漸漸攀上男人的身體,避開他的傷口,虛虛坐在他的身上,而她的視線停留在他菲薄的唇上。
江知渺問:“我可以親你嗎?”
沈卓溫哼笑,“你剛剛是在做什麼。”
“這和剛剛的吻不一樣。”江知渺聲音軟綿綿的,熱氣吹進男人的耳蝸裡,“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也需要你願意,不然我沒親到還被你推開,不是丟大醜了。”
堪稱是詭辯。
可偏偏聽著還挺舒服。
大掌箍住纖細腰肢,沈卓溫摩挲片刻,“對我來說沒什麼不一樣的。”
江知渺哦了一聲,唇隨即覆上男人的唇上。
溫熱的,細膩的。
一點點探入唇齒當中。
耳側鬢發落下去,又被沈卓溫撈起來,彆在耳後。
鼻尖相觸,呼吸滾燙。
她半撤開唇瓣,大拇指擦過男人的唇邊,低低說:“我隻是不想掃興,沒有其他的意思。”
說的是飯桌上的事,沈卓溫抬了抬眼睛,修長指節落在女人白嫩臉上,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紅色指印。
江知渺吃痛一聲。
沈卓溫轉而掐住柔軟臉頰,力氣不大不小,臉皮卻迅速泛起一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