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道士!
不出四五分鐘,那塊賊大的豬肘子就被陳嬌嬌狼吞虎咽地吃下了肚去。
吃到東西的陳嬌嬌臉上出現滿足的表情,那張油膩膩的嘴巴上麵沾滿了肉星子。
而先前稍稍癟下去的她的肚皮,這個時候又重新變得圓鼓鼓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打了氣的皮球一樣,我真怕她的肚皮像一顆定1時炸1彈那樣,怦然間炸開了花。
到時候血肉橫飛,腸子、器官滿天飛的場麵,恐怕得嚇死個人。
還好,她的肚皮沒有再變大,肚皮裡麵的屍蟲則在肆無忌憚地享受著陳嬌嬌吃進肚去的豬肘子。
“我來了!我來了,三位大師我回來了。”
院門口傳來了女人急切的聲音。
是龍潭客棧的女老板李霜,她終於是回來了。
她的手裡麵拎著一隻白色的透明塑料袋。塑料袋裡麵裝著猩紅的血液。
她的左手裡麵抓著的是一根乾巴巴的柳樹根。
李霜可能是跑著回來的,她的身體半躬著,嘴巴氣喘籲籲的。
我和玉泉眼見李霜回來,我們兩個就趕忙衝出了竹屋。
“那個女的怎麼樣了?”
李霜見到我們跑過來,聲音著急地問話。
我笑著說道“放心吧,李老板,那個陳嬌嬌現在還沒事,不過這一次你可算是幫了那對男女大忙了。不然再等一會兒功夫,恐怕那女的肚皮就得爆開。”
沒有再與李霜過多地客套,接過她手裡麵的塑料袋子,還有那根柳樹的樹根,我就快步地向著竹屋裡麵跑去。
玉泉則很懂事地攙扶住了李霜,伸手拍著李霜的後背。
返回到竹屋裡麵,我遵照我師父張楚的吩咐就開始把那些黑狗血倒進了一個大碗裡麵,同時用燃火符釋放出去的火焰,把那根柳樹木根燒成了黑色的灰燼,也都倒進了大瓷碗裡麵。
“好了!”
我換了口氣說道,抬手就把手中裝著黑狗血以及柳樹根灰燼的大瓷碗遞給了我師父張楚。
接過瓷碗,我師父直接吩咐我和許家印,說“你們兩個等會給我按住陳嬌嬌,無論她有什麼反應都不要鬆手,一定要按住她,不然要是她把這東西都吐出來的話,我們就前功儘棄了。”
許家印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張大師,您放心,我不會鬆手的。我知道你是在救我未婚妻,我不會成為你們的累贅的。”
聽了許家印的這些話,我師父張楚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有些恢複意識地陳嬌嬌,目光憂慮地瞧向我們,擔心地問道“家印,他們是誰啊?他們想乾什麼?”
許家印眼睛裡麵帶著些許的淚水,哭腔腔地說道“嬌嬌,他們是來救你的。等會你一定要堅持住,等到把你身體裡麵的屍蟲驅除掉,你就安全了。”
“屍蟲?那是什麼東西?家印,你在說什麼啊?我好好的啊?”陳嬌嬌不明所以地說道。
我師父張楚懶得去解釋,趕忙說道“快!你們快點按住她,我現在就把這東西喂給她。”
“好好好!”
隨後我和許家印就衝到竹床前,死死地把陳嬌嬌按在了床上。
陳嬌嬌不解地望著我們,一個勁地問“怎麼啦?怎麼啦?你們乾嘛要按住我啊。你們快點起開啊!”
陳嬌嬌被我們的舉動嚇到了。
而我師父張楚則叫來外麵的小和尚玉泉,讓玉泉掰開了陳嬌嬌的嘴巴。
“咕嘟咕嘟!”
一股腦地,張楚就把手中大瓷碗裡麵的東西都向著陳嬌嬌的嘴巴裡麵倒去。
黑紅的血液混含著柳樹根的灰燼,稠乎乎地流進了陳嬌嬌的嘴巴裡麵。
陳嬌嬌可能是有點被嗆到了,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家印,不要,不要我不要喝這種腥乎乎的東西,我不要”陳嬌嬌哭喊著。
一邊的許家印偏過頭去,沒有再去看陳嬌嬌。
但是我知道此時此刻許家印對他的未婚妻是無比擔心的。
我安慰了一句許家印“許大哥,你放心,我們會救下你未婚妻的!”
許家印看了看我,點了點,眼眶裡麵淚水馬上就要落下來一樣。
儘管陳嬌嬌有抵觸的情緒,不斷地往外吐,但是一大碗的黑糊糊的液體,還是有半大進到了陳嬌嬌的肚子裡麵。
剛開始陳嬌嬌的反抗還算是出於本身的一種自衛。
可是呢,後來陳嬌嬌的反應就有點超出我們的預料了。
她的掙紮越來越劇烈,身體扭曲著,晃動著,雙腳不斷地蹬踹著,雙手試圖去掙脫繩子的束縛。
“呃呃呃!”
她的嘴巴裡麵發出沙啞的聲音,就好像是喉嚨被煙火熏到了一樣。
“按住!一定要按住!”我師父張楚大聲喊道。
後趕過來的女老板李霜也過來幫忙,按住了陳嬌嬌的身體。
可怕的還在後麵,我透過天眼注意到,黑糊糊液體流入到陳嬌嬌的腸胃裡麵後,那兩隻存活下來的屍蟲,居然不斷地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