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在陳嬌嬌的腸胃裡麵不斷地衝撞著,不斷地扭曲著黑黢黢的身體。
但饒是如此,它們仍舊沒有避開那些液體。那些液體沾染在了它們身上,和胃酸一起黏在它們的身上。
我注意到,它們的身體居然開始冒煙了,一股股白煙從它們的身體裡麵冒出。
“吱吱吱!”
陳嬌嬌的嘴巴裡麵發出這種叫聲。但那不是人的聲音,是屍蟲的叫聲。
緊接著,陳嬌嬌的屁股後麵就傳來了“噗噗噗!”的響聲,那是放屁的聲音。
臭屁的聲音,就好像是鞭炮一般從陳嬌嬌的屁股下麵被放出來,極為響亮。要是一個年輕女孩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得羞死。
但是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楚的陳嬌嬌卻是不知道。
一個屁接著一個屁,陳嬌嬌放了足足有十分鐘時間的屁。屁股後麵不斷地有白氣冒出來。
而她身體掙紮的程度已經達到了頂峰。
這讓我想到了被割斷了脖子,放血,拚死掙紮的公雞。
“砰!”的一聲,劇烈地掙紮中,束縛著陳嬌嬌雙手的繩子,居然被直接撐開了,迸斷了。
“不好,繩子開了,你們快點控製住她,不要讓她反抗。”
我師父聲音急切地提醒著說道。
我們趕忙衝過去,按住陳嬌嬌的雙手。
陳嬌嬌的雙手就好像是某種動物的爪子一樣,彎著,骨節清晰可見。她的手一直朝向她小腹處的位置,想要過去抓撓。
我知道肯定是陳嬌嬌小腹裡麵的屍蟲刺激到了她的神經,她想要抓破自己的肚子放那些屍蟲出來。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要是被她抓破肚皮的話,恐怕她會當場死亡。
一邊拚儘全力按住陳嬌嬌的雙手,我一邊去窺視。
肚皮下麵的那兩隻存活下來的屍蟲,還在扭動著,不過它們扭動的頻率已經減弱了。而且它們的身體好像是縮水了一般,減少了一半。
它們的嘴巴裡麵不斷地吐出黑糊糊的液體。
那些液體與我們在陳嬌嬌肚臍眼裡麵見到的黑色液體一樣,應該是屍液。
終於,陳嬌嬌在掙紮了二十幾分鐘後,她的身體才一動不動。
饒是如此,我們仍舊不敢放鬆警惕,仍舊死死地按住她的身體。
我師父張楚問我“天一,你快點看看,那些屍蟲怎麼樣了?死掉沒?”
“好!”
我答應了一句,趕忙去看。
這個時候,肚皮之中,腸胃裡麵的屍蟲已經縮小成了指甲蓋大小,它們一動不動了,僅僅是隨著腸胃的蠕動,在動著。它們的黑色身體就好像是臭掉的鯰魚一樣,出現了腐敗的跡象。
“死了!已經死透了!”我驚喜地說道。
我師父聽我這麼一說,他才算是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滿頭大汗的陳嬌嬌則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陳嬌嬌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說“家印,快點,我的肚子痛,我要上廁所。”
許家印偏頭望向我師父張楚,問道“張大師,您看這”
我師父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沒事了!你現在就攙扶著她去廁所吧。”
我們聽說沒事了,也都紛紛地鬆開了手。
在許家印的攙扶下,身體虛弱,挺著大肚子就好像是孕婦一樣的陳嬌嬌向著廁所走去。
眼見陳嬌嬌臉麵出現了潮紅,不再喊“餓!”我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是解決掉了。
不過這竹屋裡麵是不能再待了,全是臭屁的味道。濃厚的白煙就好像是晨霧一樣,揮之不去,臭烘烘的。
胃裡麵有些作嘔,我們幾個人趕忙去到了竹屋的外麵。
剛到外麵,女老板李霜和玉泉就開始大吐特吐了起來。
不過還好,他們沒事,吐了幾分鐘也都直立起了身體。
“那個女的,真的沒事了嘛?楊大師?”李霜還有些擔心地問我。
我笑著看了看我師父。
我師父張楚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回複李霜說“李姐,那個女的,已經沒事了。今天可是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找來的黑狗血,和柳樹的乾根,恐怕啊,那陳嬌嬌身體裡麵的屍蟲也不會驅除掉。”
李霜被我這麼誇獎還有些不好意思,她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都是小事,隻要能幫助到彆人,我就很開心。”
我們在竹屋的院落外麵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許家印才攙扶著陳嬌嬌從廁所方向返回來。
可能是身子虛,陳嬌嬌還在被許家印攙扶著。
不過這個時候看上去徐嬌嬌的麵色已經好了很多很多。她先前那雙無精打采的眼睛,也重新恢複了神采。臉麵儘管有些泛白,但是那種白很正常,就是氣虛的緣故。白裡透著紅倒是多出來的幾分美豔。
沒來由的,我居然想到了先前我解開陳嬌嬌睡衣扣子的畫麵。那兩隻半露著的白白豐1乳,映入眼簾。想到這裡,我的臉麵又是一紅,我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過最主要的是,陳嬌嬌的肚皮已經癟下去了,恢複了正常。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