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網之音(網王同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經過暴雨的洗禮,窗外天氣格外晴朗,太陽叔叔更是儘情的燒烤著大地。
奮力伸個懶腰,我撩著被子一躍而起,換好衣服,打開房門,下到樓底,迎接我的卻是伯母那詭異曖昧的微笑以及伯父淡定的臉色和爺爺老神在在的喝茶動作。
“來,來,來,吃飯吧,小靜,國光還沒起,你先吃~!”伯母招呼我坐下,望著麵前是她三倍的早餐,我嘴角有點抽,難道貪吃這項本能已經完全被她給摸透了?
雖然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但是麵對著伯母那如x射線般的掃描目光,我實在無法保持鎮定,“呼啦~”一聲,推開椅子,我丟下一句話逃也似的上樓,“我去叫部長起床。”
身後伯母的悶笑讓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
“部長,部長,你起來了沒?訓練要遲到了。”狠狠砸著房門,我嗓門超大的吼著,當然,這並不排除掩飾尷尬的可能性。
足等了將近兩分鐘,那緊閉的房門才打開,我激動的抬頭,“部……部長?”
手塚的發絲有些微亂,估計剛從床上下來,眼神不複深邃卻有些朦朧,連眼鏡都沒帶。
當我的目光落在他那淡藍色的睡衣上時,臉頰立刻升溫,紅撲撲的低頭,腦海裡卻再次閃現昨天晚上坐在他身上喝薑湯的畫麵。
本來沒什麼的,可是喝完以後,我才反應過來貌似他隻圍了條浴巾,眼神不由自主的瞟著他□□的肌膚,臉燒得快要滴出血來,我掙紮著要下地,卻被他按住——
“彆動!!”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估計也是才發現我們這種親密接觸的不正常,隻好抱著我,靜靜的靜靜的呆著,我甚至能聽見他胸膛之下如鼓般震動的心跳,當然,我也好不到哪去,後來……。
後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更加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去休息的,不過,估計也早不到哪裡去……,幾乎是立刻,我愧疚罪惡的低頭,“對不起。”
他明明睡得很晚,卻還被我大清早給鬨醒,一定很難過吧,不然,以他嚴謹的個性,不可能讓我看到如此慵懶不華麗的一麵。
“嗯。”淡淡應聲,他突然低頭,蜻蜓點水般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吻,“早!”
“早……早……早~!”我難以置信到結巴,雖然知道他是外冷內熱的男人,但,差距也太大了吧?!難道我在做夢?“部長?!”
“啊,”他輕輕應聲,把我睡成豬窩的鬢發拉直,然後突然冒出一句,“你可以叫我國光。”
“可是我喜歡叫你部長。”
“……,你高興就好!!”
難得他不堅持一件事情,說實話,這句“國光”我還真叫不出,總覺得光是想想都會麵紅耳赤。
輕輕揉揉我的碎發,他轉身回屋,“我洗漱好就下來。”
“哦。”
傻乎乎的等在門口,我壓根就忘記了可以先下去吃飯,直到他換好運動服出來看到發呆的我時一愣,隨後了然的牽著我下樓,“明天就是決賽了,龍崎教練應該會讓我們放鬆一下,所以,今天隻是開個賽前會而已。”
“嘎?哦。”這麼說我大清早鬼哭狼嚎完全是自己神經搭錯了線?
下樓以後,部長無視了一眾x射線,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喝牛奶,淡定吃雞蛋,淡定的啃麵包,眼神連閃都不閃一下,完全把一切不正常當成空氣。
望著他不斷放進我盤子的美味,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模擬思考者感歎一聲的衝動原來我的道行真的還差了好遠好遠。
由於我吃飯拖了不少時間,所以當我們到達青學的時候,我和部長基本上又是最晚的那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場的氣氛貌似有些怪異。
“嗬嗬,靜終於出現了,”不二微笑的看著我和部長,“果然還是手塚比較厲害。”
“……??”
“呐,呐,天上湖,你到哪裡去了??一個星期都沒來的說。”菊丸愁眉苦臉的望著我,想要飛撲而來的動作被部長大人寒光四射的眸子給生生頂了回去。
“那個……,沒什麼,打工的地方有些事情,老板召喚,我向教練說過的。”
“耶?是嗎?可是教練說你是鬨彆扭,隻要部長稍加勸慰就肯定會回來的。”桃城萬分善良的望著我,怪異的視線在我和部長身上遊移,根本不在意我幾乎要碎裂的嘴角。
“嘶~,白癡,教練說的是部長會把她給追回來。”海堂不屑的糾正,尤其在“追”字上加了重音。
“你說什麼,蝮蛇,對我的理解有意見嗎?”
“笨蛋,你的理解完全錯誤。”
“怎樣,想打架嗎?”
“來呀,怕你啊?”
……
“沒錯,”乾同學極具創新精神的從桃城和海堂中間插過,消弭了一場動物大戰,“根據我的數據顯示,天上湖鬨彆扭的幾率是93,手塚能追到你的概率是87,你們的關係即將改變的概率是99,剩下的1為不確定因素,如天災或者人禍。”
“……!”無語的瞪著眼前一眾好奇寶寶似的男人們,我用來打暗號的眨眼動作已經快要導致眉骨脫臼了,難道這群高智商動物們沒發現部長越來越寒冷的氣勢以及他已經僵硬到“咯~咯~”響的拳頭嗎?
“嘁~,adaadadane”事實證明他們不但沒有感受危險的自覺,反而極具撩撥怒火的絕技,“呐~,學姐,如果部長對你不好,你就把他給甩了吧!!”
“啪~”的一聲,我聽見神經線清脆的繃斷聲,當然這絕對不會是我的,而是——
“全體正選繞學校跑50圈。”手塚清冷的聲音穿透耳膜,立刻換來一陣陣哀嚎。
我在心底默默的劃十字,誰讓你們沒事找抽,如此偉大萬能的部長能用來調侃嗎?
“50圈,嗯~!”乾又不知道在算些什麼,寫寫畫畫,然後突然抬起頭問了一句,“不知道天上湖這位正選包不包括在內?”
“……!”整個青春學園急劇降溫,我暗自為乾捏一把冷汗,手忙腳亂的拉住身邊的部長,忙不迭的嚎叫,“算,算,算,我這就跑,這就跑。”
暗暗用勁壓住部長結實的手臂,我轉身撒丫子跑向校園小路,後麵呼啦啦跟了一群帥氣的男人,幸好部長明白了我的暗示,沒有再繼續發飆。
這些男人啊,真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危險分子~!
哎~,我的前途、命運多舛啊~!
當教練出現時,我們基本上已經全部累趴,有多久沒有跑得這麼辛苦了?偏偏仁慈的教練大人還饒有興味的來一句,“哦嗬嗬,很有精神嘛~,手塚是應該多督促督促他們,可彆懶散了鬥誌啊~!”
“是,教練!!”
我趴在地上喘氣,無力反抗,隻能流下兩行寬淚,教練,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噢~,天上湖回來了?”教練終於發現倒在一群男人中的唯一紅葉,雙眼放光的望一眼挺身站立、麵無表情的手塚,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她回來了,你就保留一些紳士風度吧,不要太過分了,”說完她還微微靠近,小聲嘀咕一句,“我可不想訓練還沒結束,你先倒了……,唔~,‘心疼’這個詞可是會要人命的,嗬嗬~。”
“……!”手塚麵無表情望著笑得像狐狸的教練,如果不是為了尊重長輩,我保證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來一句教練繞學院跑100圈(==!)。
體能訓練過後,教練果然像部長說的那樣,隻是賽前開會而已,重點說了一下我們明天比賽的安排和一些鼓舞士氣的話語,以及麵對冰帝可能會用到的戰略戰術。
其實,我覺得再如何研究都不會有太大的用處,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比賽最重要的還是臨場發揮,能夠控製節奏的人就能控製勝負。
不過……,望一眼旁邊興奮莫名的菊丸,我在心底小小的加上一句能夠控製本能的動物就能夠控製全場!!
這一次的會一直開到太陽下山,看得出來大家都很緊張,很在乎,說到底,這可能是他們大部分人一生中最後一場正式比賽,無論成敗與否,都要來一場沒有遺憾的角逐。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坐上網球部的專用校車,隊員們很貼心的為我留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而且桃城還在司機大叔敢怒不敢言的哀怨眼神中打開窗戶,讓車內的冷氣跑掉不少。
決賽的賽場又是另一番景致,整個體育館座無虛席,連通道上都窩了不少人,老遠就能聽見觀眾興奮的吼聲,除了參賽的青學和冰帝以外,其他學校的隊員,都坐在靠前排的位置上,雖然與冠亞軍無緣,他們仍然不願錯過強者間的勝負對決。
選手入場,冰帝的拉拉隊自然要100發揮自己的實力,而青學卻也不遑多讓,震天的吼聲儘顯磅礴氣勢。
安靜的坐在選手休息席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環境越嘈雜,我們就越要平心靜氣,否則,浮躁隻會讓自己的實力發揮不出來,到時候與勝利失之交臂,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全國高校網球聯賽,男子團體賽決賽,現在開始,”裁判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在整個天空響起,“第三單打,青學,不二周助vs冰帝,忍足侑士,請選手就位。”
“周助學長加油!”
看著不二笑眯眯的樣子,我忍不住開口,他握拍的動作隨意而瀟灑,給我們帶來不小的信心。
“啊,我不會讓靜失望的。”不二微笑著揮手,邁著堅定的步伐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