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蛙叫聲此起彼伏,像是在準備一場彆開生麵的演舞會。
突然,一直靜悄悄的學子寢間,突然有一間內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聲。
隻有一聲後,很快像是被人遏製出喉嚨般,隻剩下些許,不仔細聽不真切的嗚咽聲。
蟬鳴聲嘶叫得愈發厲害,隱藏了夜晚一段見不得人的好戲。
學院給了林四郎幾天時間考慮,要麼接受調解,安穩在府學繼續讀書,要麼堅持底線,離開書院。
就當他做好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府學時,楊啟銘突然上氣不接下氣跑進他的寢室。
還帶來了一個大消息。
“今天早上,溫昭被溫家人接回家了!”
林四郎抖了抖床上的被褥,疊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塊,方便等下係上繩子不占空間,麵上並無多少情緒“他求學一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回家也不沒什麼特彆的。”
誰知,楊啟銘大聲一嚷道“昨晚上那麼大的動靜,你不會一點都沒聽見?”
自從宋章受傷後,為了方便他晚上舒展四肢,林四郎主動讓出床鋪去了稍偏遠些的寢室休息。
這幾日因心裡記掛著事,一直沒睡好,昨天特地問林老太要了安神的藥,熬煮好喝了一碗睡下。
果真一夜無夢,直到天亮才醒過來。
昨晚上的動靜,確實半點沒聽見。
楊啟銘趕緊解釋,話語中帶了看熱鬨的嘲笑“昨晚上,溫昭把跟他同寢的……給那個了。”
“那個……哪個?”林四郎疑惑地皺皺眉,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好友說的什麼,臉色大變。
“溫昭獸性大發,把他室友強了!”楊啟銘五官皺在一處,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畫麵。
“你是沒瞧見他們那屋子,一地狼藉啊,那個被強了的少年,後麵……全是血,光溜溜躺在床榻上昏死過去,溫昭爽完了,半點不顧及人家,連個被子都沒給遮上。
一直到今天早上,大夥兒見他們房間一直沒開門,才推門進去,就見到了那一幕,怕是一輩子都得有心理陰影。
更可笑的,是當時學監也在現場,溫昭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迷迷瞪瞪的,下半身那玩意兒看到學監也立起來了,張開雙臂就要往他身上撲,那場麵……哈哈哈,學監的臉色彆提多難看了!”
林四郎聽得認真,隻感覺一切荒唐,落在溫昭身上又像是在情理之中。
他屋裡那個,其實早就跟他搞在一處,大夥兒都心知肚明。
隻是像昨晚那麼大動靜,鬨得學院管事都下不來台,確實從未有過的。
林四郎思索片刻,問道“溫昭喝酒了?”
要不是喝醉得分不清人,怎麼可能把學監當場兔兒,畢竟學監已經四十多歲了,胃口未免太大了點。
“沒有,他屋裡都是花香味道,半點酒味都沒有!”
楊啟銘將聽到的猜測告知好友,“我聽他們議論,溫昭一直都有吃那種藥的習慣,許是昨晚藥吃多了,控製不住也是有可能的。”
林四郎卻在聽到花香二字時,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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