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他入眠!
“一日三次,一次三片。”
宋卿卿提醒完,許南歸便在手中倒了三片藥,而後仰頭塞進嘴裡。
許南歸喝完藥後,再次將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宋卿卿望著老老實實將藥吃完的許南歸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南歸喝完藥了,她也不能落下,所以仰頭將那杯苦苦的藥也喝完了。
她將剛喝過藥的水杯遞給許南歸,許南歸順勢接過,將其和他剛剛的水杯放在一起。
許是因為感冒的緣故,今日的宋卿卿總感覺格外的疲憊。剛吃完藥沒一會兒她就又開始犯困了。
宋卿卿正準備躺下繼續睡,剛放下水杯的許南歸突然將他拉進了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許南歸!”原本有些困意的宋卿卿瞬間清醒了幾分,總覺得許南歸不要命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抱著她親“我感冒了!”
“我知道。”許南歸低聲回應了她一句“哥哥在履行今日任務。”
“什麼今日任務?”宋卿卿納悶地看他。
許南歸抵著她的額頭“一日三次,一次三片。”
“你剛剛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宋卿卿看到他履行今日上午任務了“你突然親我乾什麼?”
許南歸還是回的剛剛的話“履行今日任務。”
宋卿卿“……”
聽到這話的宋卿卿有些許的無語。
她知道他是在履行今日任務了,不用一遍又一遍的強調。
“還差兩次。”
宋卿卿仰頭“嗯?”了一聲,還未反應過來,許南歸的唇便再次覆了上來。
感受到男人這副動靜的宋卿卿暗自在心裡罵了一句臟話,隨後便再內心咆哮“你要是因此感冒了!我可不管你!怎麼撒嬌都不管的那種!!”
宋卿卿自欺欺人的在心裡補著那些話,到頭來那些事情她還都是要管的。
許南歸離開她的唇的時候,輕聲在她的耳邊補了句“這是你的一日三次,一次、三次。”
…
因為生病的緣故,宋卿卿一睡就在家裡睡了一天,中午的時候還被許南歸從床上拽了起來,被迫履行他的一日三次,一次、三次的任務。
宋卿卿第一次覺得原來一個男人可以這麼的磨人,磨人的讓人覺得拒絕他都會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許南歸今日的工作都是在宋卿卿的身旁支了個筆記本電腦完成的。
睡夢中,他仿佛感覺到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側臉。
一下。
兩下。
三下。
他說那是晚安的額外任務。
宋卿卿睡著後,許南歸才幫她關掉了床頭的燈,正準備鑽進被窩裡抱著她入睡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亮。
許南歸停下動作,伸手拿過手機,入目的是“岑與君”三個大字。
接過手機後,他彎腰幫熟睡的宋卿卿掖了掖被角,而後便推開門走出了臥室。
“對照片內的其中一位便是王振。”許南歸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淡淡的應了一句,而後繼續道“之前我們這裡一直查不出王振信息,後來才發現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對。”
“等找到了直接發我微信上。”
“怕犯法?”許南歸聽到這話後垂眸笑了一聲,“你老婆不會讓你做牢的,放心吧。”
“嗯。”
“掛了。”
掛斷電話後,許南歸低頭打開手機內的相冊,再次調出了那張有著他們五人的照片。
照片中的五個人,隻有趙文臣一直生活在他的周圍,另外兩個人他甚至都不曾聽周圍的人提起過。
“沒想到,你們竟然都認識。”許南歸盯著照片內的另外兩人微微眯了眯眸子。
肖理說,之前他看那個筆記本的時候裡麵還沒有那張照片,那便說明,那張照片是之後塞進去的。
裡麵除了許南歸的父母、趙文臣,還有王振之外,另一個人便是張尹清。
“張尹清……”許南歸喃喃地念叨了一聲他的名字。
聽到許南歸聲音的肖理忽然仰頭望他,納悶地問了一句“什麼張尹清?是那個國華裔嗎?”
肖理剛剛沒怎麼仔細看許南歸手中的照片,聽到他那麼說,忽然間又湊近看了兩眼。
一垂眸便看到了那張和張尹清有些相似的臉“這麼一看還真是。”
許南歸手中的照片十分的舊,泛黃,也有很多的褶皺,甚至邊邊角角都還是褪色了,看起來不像是臨時造的假。
“這個不是王振嗎?”肖理盯著照片看了會兒,然後視線則落在了站在張尹清身旁的王振身上。
“你認識他?”許南歸側眸看向肖理。
他記得當時戚晴從趙文臣的辦公室內出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找王振。
戚晴將這個線索告訴他後,他便立派人去調查了這個叫王振的人。
王振確實和趙文臣認識,隻是在二十幾年前兩人便因為觀念不合而分道揚鑣了。
在他們分道揚鑣後的第二年,王振便因為車禍去世了,以至於到現在許南歸都沒能拿到任何其他的線索。
“找王振……”許南歸微微皺了皺眉頭,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然後掏出手機拍下照片。
他將照片還給肖理,讓他好好的放回筆記本內,隨後便立馬離開的實驗室。
離開實驗室後的許南歸直接開車朝著王振的墓地走了過去。
耀明的墓地和其他地方的墓地不一樣,耀明的墓碑下方有一個小機關,一般是放置死者生前重要物件的地方。
許南歸彎腰在墓碑的後方摸索了摸索,沒一會兒便摸索到了那個按鈕。
他按下按鈕,原本封閉著墓碑的門被打開,裡麵露出一個長方形的按鍵,要求輸入密碼。
密碼可以輸入五次,五次失敗後則會自動報警。
這座墓碑的防盜密碼的防火牆做的特彆好,前兩年升級的時候還做了加強款,設計師便是那個一直坐在警局裡的混子網警岑與君。
許南歸曾與岑與君探討過關於這類的設計,腦海中有那麼一個大致的體係,也知道它的危險性,所以根本不敢輕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