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凡間無敵。
一日一道人拜謁,自稱正陽子。
陳雲早就注意到了情況,他笑道:“無事,貧道又不曾作奸犯科,他們為何要我命也?”
隻是這裡是契丹,道教人士在這裡很沒有地位,而且還被佛教、儒教和薩滿教排斥。
這些他都了解。
凡間誰人是自己敵手?
得道成仙的人又不能親自出手。
劉海蟾都急的團團轉了。
蕭典史微微頷首道:“那你可有過關文書?”
道人曰:“相公生命俱危更甚。”
或者說,自己在中原大地做出過那些轟動事跡,直接被占據契丹信仰的佛教、儒教和薩滿教封鎖了。
陳雲寬慰對方道:“有誌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負,老驥伏櫪尚且誌在千裡,烈士暮年,為何要消退壯心?”
甚至之前問蕭典史話的那個少年衙役,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可就是沒法讓陳雲移動分毫。
“上!”
“把人給我拿了!”
陳雲就站在那邊也不動,隻是笑著對那群抓住自己手腳的衙役說道:“你們若是能將貧道抬起,我就跟你們走,可要是抬不起來,那就勞煩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當然,你們也可以請彆人過來。”
“我等一二十人,還抬不起你來?”
他當然知道蕭典史要發威了。
那十幾二十個衙役得到命令,再次朝著陳雲撲過去。
劉海蟾臉色一變,壓低聲音道:“禍事了,一定是有人檢舉道友,官府派人來抓了,陳道友,你快速速藏起來,以免被人害了性命。”
陳雲決定跟老道士多了解一下契丹的情況。
隻是自己惹熬馱謐聊ィ胍蛉肫醯つ誆浚枰胍恍┌旆ú判小?
陳雲雙手負在背後,“由不由得我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蕭典史伸手一抬,阻止眾人緝拿。
正因為如此,陳雲故意當做不聽劉海蟾勸告,依舊堅定不移站在原地。
這群人壓根沒想過抬不起陳雲。
他一進來就指著陳雲,道:“將這左道拿下!”
他主動請教道:“敢問道兄怎麼稱呼?”
見狀,劉海蟾臉色一沉。
蕭典史大笑道:“你無過關文書,豈非犯我朝律法?跟我走一趟!”
畢竟一二十個人撂一起,哪怕是千斤之物都抬得動了。
一個個在那邊喘著粗氣。
至於劉海蟾為什麼會在契丹,其實這個一點都不稀奇。
嗯,一二十個衙役無論怎麼發力,愣是撼動不了陳雲分毫。
陳雲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契丹見到已經受到恩師點化,但是卻還沒有遇到呂洞賓傳授道法的劉海蟾。
他終於意識到此前的猜測是對的,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青年道人,極有可能身具大法在身。
一名少年衙役問道:“蕭典史,如何?”
劉海蟾似乎受到了什麼啟發,對著陳雲長長一拜道:“多謝陳道友指點。”
那群衙役這才鬆開手。
隻是令他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劉海蟾為何自稱劉玄英?
陳雲試探地問道:“你是劉操,字昭遠?”
陳雲笑容滿麵望向蕭典史,“你欲讓衙役對貧道刀劍加身嗎?無妨,如果你真有此想法,大可以讓他們試試,貧道保證不會還手。”
向其索要金錢、雞蛋各十枚,在桌上間隔高疊。
怎麼可能抬不起來一個人?
後來不知怎麼的,就給燕王劉守光做事去了。
蕭典史眯起眼睛道:“你欲冥頑不靈?”
他望向陳雲詢問道:“伱這左道有何要說?”
陳雲道:“不曾有。”
砰,砰,砰。
眾衙役動作一頓,回首望向為首壯漢。
外麵傳來一陣喧嘩。
蕭典史一怔,還真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陳雲欣然向往道:“善。”
後傳門人董凝陽,張紫陽。
伴隨著喧嘩,門外衝進來一二十個手持腰刀的衙役。
沒錯,正是劉海蟾!
老道士再次露出驚奇之色,“不愧是神聖門下弟子,竟然能算到貧道原名,在被正陽真人點化後,我遊曆四方,改名為劉玄英,自取道號海蟾,隻可惜始終未曾能學習玄門正宗妙法,實屬乃生平一大憾事。”
劉海蟾本來還一陣提心吊膽,忽然看見那些衙役無法撼動陳雲,他不由露出了驚疑不定之色,暗思道:“這位陳道友先前言其是正陽真人門下弟子,我觀他年紀輕輕,好似十七八歲似的,還以為剛入門不久,沒有多少修為在身,未曾想,一二十個衙役都無法撼動其分毫,莫非……他乃得道高士?”
海蟾驚歎曰:“危哉!”
一二十個衙役一哄而散,想要將陳雲緝拿。
“狂妄!”
如果沒記錯,劉海蟾真名應該叫做劉操。
蕭典史也不想惹麻煩。
陳雲卻絲毫不領其意,依舊雙手負在背後道:“你最好多請點祭司過來,一個兩個的,我怕他們沒有能力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