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嬌了!
“淩白,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
站在一旁的淩白,神色頗為嚴肅,“回主子,聽到了。”
“有什麼想法?”
慕淵站在原地,透過大門,看向遠處,目光悠遠。
淩白想也不想,臉上便露出堅定的神色,“回主子,淩白雖然出生在淩家,但自成年起,主子便是淩白的主子。”
淩白雖然是淩家的人,但卻是慕淵的曾外祖父給他母親的人,慕淵的母親嫁到慕王府之時,便將淩白的父親帶了過來,而淩白也是在慕王府長大的。
對於淩家,也隻是曾經從父親的嘴裡聽說過而已,更彆談什麼感情了,淩白父親這條脈早已經脫離了淩家,而淩白的主子也隻有慕淵一個人。
慕淵收回視線,點點頭,“你有這個想法很好,這次淩家牽扯進了本次的科考之中,來的卻是暗部的人,態度尚不明確,靜觀其變吧。”
倘若來的是真正的淩家子弟,那還好說,算是淩家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眼前。但來的卻是暗部的人,意義便不一樣了,可以說是兩者千差萬彆。
淩白自然明白其中的不同,點頭應是。
慕淵從旁邊拿出一疊資料,“既然如此,你先看看吧,淩家的人既然已經派人過來,想必之後便會聯係你,多點防備總是好的。”
淩白恭敬的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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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品詩大會如期而至。
一大早,慕子佩便拉著鳳尋,來到了慕王府報道。
“阿淵,走,咱們今天看熱鬨去,現在的茶樓可是人聲鼎沸啊,想必汴京城的所有讀書人都過去了,這場品詩大會辦的倒是盛大。”
拜茶樓的那兩張告示所致,現在汴京城的上上下下,均知道了今日的品詩大會,慕子琪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諷刺,看熱鬨的心態多一點。
慕淵放下手中的書,看向兩人。
“現在時間尚早,以皇長孫的做事風格,開始之前是不會露麵的,你一個唐唐名王府世子,去早了也不合適。”
慕子琪點點頭,“確實不合適,但今日的茶樓可不是以前的茶樓,那小廝丫鬟用的可都是太子府的人,而且還沒有好茶喝,真是遺憾。”
他已經愛上了茶樓裡的幾種點心堅果,尤其是喜歡坐在茶樓裡喝著小茶吃著瓜子,聽著那些書生漫無目的的聊天,還彆說,他就能從裡麵聽到很多不一樣的信息。
慕淵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古籍。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那裡的位置應該早就安排好了,去早去晚都有你的。”
皇長孫最注重皇家威嚴,以及權貴等級,想必早就安排好了眾人的坐次。
鳳尋早就看透了慕子琪早去茶樓的原因,他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性子,關注眾人的時間要比關注品詩大會本身多的多。
“你是想提前聽一下大家的態度吧?”畢竟這件事情太過轟動,而那張出租告示已經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滿,對皇長孫做法不讚同的人,不在少數。
“還是阿尋了解我,那品詩大會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一些讀書讀傻了的學子,整日裡之乎者也,倒不如聽聽他們真實想法。”
“你既然想知道,可以去問問謝公子,茶樓是他的,這些消息他不是最清楚嗎?”
說道這裡,鳳尋猛地一停,神色有些莫名,轉頭看向慕子琪。
“你是不是說過,茶樓不算賺錢?”
慕子琪不知他話題轉的如此之快,臉上的表情莫名其妙。
“是啊,他那好茶比貢品還要好,就是沒見過拿出來賣,靠著那隻有科考時候滿員的茶樓,如何能賺錢,也就堪堪能夠維持罷了,怎麼了?”
鳳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向旁邊喝茶的慕淵。
“阿淵?”
慕淵低眸,眼中劃過笑意,沒想到最先注意到不同的,竟然是鳳尋。
“鬨市那邊的有間當鋪,你可是知曉?”
鳳尋的臉色,再一次凝重了幾分,慕淵不會特意提到當鋪,除非跟這件事有關係。
有間茶樓,有間當鋪。
“那當鋪,也是謝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