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她的。”
等同於默認了鳳尋心中所想之事。
鳳尋注意到慕淵那風輕雲淡的神色,想到什麼,心中的擔心便能減少了些許。
“你知道就好,想必心中有數。”
鳳家世代將門,每次出征都會和慕王府的那支鐵騎有所接觸,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慕王府關於消息掌握這方麵的事情,因此也沒有太擔心。
旁邊的慕子琪,一頭霧水。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鳳尋停頓片刻,這才跟他解釋起來,“茶樓並不賺錢,為何卻在汴京城這麼多年,而且你也說了,從那裡可以第一時間聽到一些消息。”
慕子琪經過他的提醒,默了默。
“不會不應該啊,謝言隻是一個商人而已,頂多也就是跟俞太師有點關係。”
但依照俞太師的風格,即便想知道一些最新的動向,也不屑去做這些事情。
“你們剛剛有說道有間當鋪我也知道一些,那間當鋪,也是謝言的?”
因為有了剛才的猜測,如今一聽到當鋪,慕子琪自然也想到了它的特殊用途。
“阿淵,你既然已經知曉,想必是查過了吧?謝言到底是什麼人?”
慕淵起身,向外麵走去,“謝言在查他姑姑失蹤之事,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品詩大會要開始了。”
留在原地的慕子琪,神色怪異的看著走出去的慕淵。
“阿尋,我怎麼感覺,一提到謝言,阿淵便怪怪的?”
總感覺阿淵有些事情瞞著他們,這是他的錯覺?
鳳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走吧,他不說便有他的目的。”
——————————
茶樓對麵,酒樓。
俞琬琰幾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一邊聊天,一邊看向對麵熱鬨非凡的茶樓。
“你說他們辦詩會也就罷了,偏偏還要將茶樓都租下來,咱們這些女兒家想進去都難,唉!”
因為沒了現場的熱鬨可看,左清芸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望著對麵的茶樓望眼欲穿。
沈向晚笑道,“你不是派了小廝去看了嗎,隻要發生了什麼事情,保準第一時間知道。”
“那能一樣嗎?自己親眼所見,和彆人說的,總有些差距啊。”
俞琬琰看她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有些好笑。
“你當真想進去親眼看看?”
“想啊,怎麼不想,那可是皇長孫殿下辦的詩會,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好多學子都來了呢,鬥詩沒什麼好看的,但他們長什麼樣樣子,你們不好奇嗎?”
左清芸想起她母親這幾天正在忙著的事情,心裡便有些著急。
沈向晚“”
一向不喜歡書生的左妹妹,今日怎麼對彆人的長相感興趣了?
“聽說左夫人最近正在相看汴京城裡適齡的青年,難道是為了左妹妹?”
俞琬琰想起這幾天的傳聞,好奇的問道。
沈向晚瞪大了眼睛,“什麼?左夫人給左妹妹相看夫婿呢,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左清芸像是霜打了茄子一般,蔫了。
“就丞相府的壽宴之後沒幾天,壽宴上那麼大的事情,父親母親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一回家便老老實實交代了,他們沉默了半天,最後竟然下了這個決定,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慘?”
她明明是受害者來著,怎麼最後變成了著急把她嫁出去?這簡直是另一重擊!
沈向晚了然,“伯父伯母估計也是嚇一跳,早早給你定下,便不怕那些牛鬼蛇神的陰謀詭計了,左妹妹,這也是為你好。”
“嗯,我知道,隻是父親明明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可他竟然要給我找個書生,你說氣不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