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隱婚影後妻!
徐慕嬋搖頭,“沒有啊,就是覺得……”頓了一下,笑道“能讓人恢複鬥誌,不是蒼白的‘加油’,不是氣餒式的打氣‘你一定可以的’,這句話沒有直接的鼓勵,但是聽了卻讓人很舒服,會讓人想著要不要拚一把,再苦再累,也是為了有個更好的將來……”
徐慕嬋以前聽多了‘加油!’‘你一定可以的!’,表麵上看似是鼓勵,但實際上已經在無形之中給了人一種壓力,因為你必須‘一定’可以,否則的話,就是辜負了那些鼓勵你的人的期待。
所以,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的鼓勵方式。
“嗯……”紀子珩認同徐慕嬋的話。
從小開始,父母好像從來就沒有和他說過‘加油’,‘寶貝你可以的’諸如此類的話,他老媽隻會把原本被他攥在手裡的玩具搶走,然後放在遠一點的地方,拍一拍地板,義正言辭地跟他說“寶貝,黎明的曙光就在不遠,你離成功隻差這一小段距離,來吧!克服了困難,你不僅會收獲一個玩具,還會收獲一個奶嘴!”
“……”
啊,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頭疼……
紀夫人隻是想教紀子珩一點你給自己定了目標,而你在朝目標奮鬥奔跑的過程中,會產生哪怕跌倒,摔傷,這些足夠可以讓你放棄的一切因素,可如果你堅持抵達終點,你就會發現,在你收獲了目標的同時,還意外地收獲了許多原本不在你計劃之內的東西。
那些東西不一定對你有用,但一定會讓你產生一種幸福感。
正當紀子珩和徐慕嬋說這話的時候,伊思彤帶著趙梓月來了。
不管是伊思彤還是趙梓月,兩個人都是近期眾人都會關注的焦點,此時兩人從正門進來,不少道視線都落在了她們身上。
伊思彤和‘阿芙洛狄忒’的品牌商有點交情,她直接帶著趙梓月走向對方,笑著和對方貼臉打招呼。
“哈嘍,喬治,好多年沒見了。”
喬治握住伊思彤的手笑道“是好多年沒有見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聽說你換了地方工作,我很看好你哦,很希望我們能有一起工作的機會。”
“一定會有的。”伊思彤笑著應下,將趙梓月拉上前來,“喬治,這是趙梓月,我新帶的藝人。梓月,這是喬治·華森,‘阿芙洛狄忒’珠寶的boss。”
趙梓月笑容得體,“華森先生,您好。”
“喔!你好你好……”喬治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伊思彤,緊接著笑了起來,“彤,本來這次的宴會應該是由我和約翰森一起來的,但是約翰森拒絕了我的提議,他很生氣他設計的珠寶將由一個亞洲女星來代言。我告訴他,人不分貴賤,不能有種族歧視……”
喬治歎了口氣,肩膀一聳,“但是很顯然,約翰森的思考模式根深蒂固,我沒有辦法改變。我覺得,如果可以讓兩國之間的關係走得更融洽和諧,那麼多一位‘阿芙洛狄忒’女神又如何?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伊思彤誇讚道“喬治,你的中文比之前我見你的時候更加好了,非常棒!”
伊思彤的誇讚很讓喬治受用。
伊思彤拍了拍趙梓月的肩膀,附耳道“能不能成為‘阿芙洛狄忒’女神,就看你願不願意下功夫了?路我已經幫你鋪好了,剩下的你得自己走……我看見了兩個熟人,去打聲招呼,你好好陪著華森先生。”
話落,她朝著紀子珩和徐慕嬋走去。
伊思彤從服務員的端盤上拿了一杯香檳朝紀子珩和徐慕嬋走去。
“子珩。”說完,伊思彤的目光落在徐慕嬋的身上,朝她微微頷首,當做打招呼。
“你怎麼不去和喬治說說話?”伊思彤笑著問道“難道不也是為了代言人這個位置來的嗎?”
相反紀子珩的反應平淡許多,“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聞言,伊思彤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喝了口香檳用來掩飾尷尬,“子珩,我知道你是怨我帶了趙梓月,但我覺得她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她身上還具備了我喜歡的幾個優點,所以我才選擇帶她。難道你要因為她,跟我決裂嗎?”
紀子珩朝徐慕嬋看了眼,唇角勾了下,“誰知道呢……也許會也說不定。”
這回伊思彤臉上的笑徹底掛不住了,她頗為震驚地看著紀子珩,“你認真的?”
紀子珩“你去光耀帶誰都好,唯獨就是不能帶趙梓月,你既然知道我在封殺她,我們也有好幾年的交情,那你就該清楚我的脾氣。我很少這麼針對一個人,如果有,那麼一定是對方做了讓我很不樂意的事情,甚至是觸碰了我的底線,明白了嗎?”
伊思彤抿緊了嘴唇,“那你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值得你趕儘殺絕?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至少我認識的你不是這樣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改變了自己?”
話音落下,一旁的徐慕嬋發現伊思彤說完話之後目光有意無意地朝她看了眼,在發現她看過去的時候又迅速收回去,當做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徐慕嬋剛好看到這一幕,眉頭倏地皺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微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紀子珩不想跟伊思彤浪費口水。
說變,其實他沒變,隻是把套在外麵的偽裝給脫了下來而已,原來這樣在彆人眼裡就是變了。
紀子珩帶著徐慕嬋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看了眼伊思彤,冷冷道“說起變,我倒是覺得你變了,變得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愚蠢。”
愚蠢?
伊思彤怔住了。
紀子珩說她愚蠢?
嗬!怎麼可能?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在開始實施之前都會有詳細的計劃表,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在她的計劃之內,連意外因素也被她考慮其中,她就是靠著這個才能走到現在的地位,可紀子珩竟然說她愚蠢?!
伊思彤看著那兩抹身影逐漸遠去,她放下手中的酒杯,心想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想要什麼,從以前到現在,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得不到的,唯獨有一樣,是曾經的我不敢奢求,如今的我妄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