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隱婚影後妻!
宴會結束後,伊思彤單獨回了家,而趙梓月則留下來和喬治增進感情了。
另外一邊,紀子珩前腳剛把門關上,後腳就聽到徐慕嬋特彆直白地問他,“伊思彤是不是喜歡你啊?”
紀子珩當時的表情猶如見了鬼,“誰跟你說的?”
徐慕嬋“女人的第六感跟我說的。”
紀子珩無奈,揉了揉她腦袋,歎了口氣,“女人的第六感也可以稱為直覺,而直覺呢,又可以說是錯覺,所以你說的,其實隻是一種錯覺。”
徐慕嬋並不認為那是一種錯覺。
第一次見到伊思彤的時候,因為太興奮了以至於沒有察覺到當時她握住對方手的時候,對方的身體完全是出於緊繃的狀態。
像伊思彤這樣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不可能會緊張,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她並不想與她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隻是礙於當時紀子珩在場,伊思彤不得不客客氣氣的。
然後就是今天,她能感覺到伊思彤對她的敷衍和疏離。
叫紀子珩是親切的‘子珩’,而對她,連一聲‘徐小姐’都不願意叫,而是給了一個眼神,又熱絡地和紀子珩聊天,那種感覺就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牆壁突然間隔開了她和紀子珩。
那兩個人是一個世界,而她在另外一個世界。
“怎麼了?”紀子珩捏了捏徐慕嬋的臉,“又吃醋了?”
徐慕嬋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愛信不信,反正男人的神經都很粗!”
徐慕嬋拍掉紀子珩的手,提著裙擺往樓上走。
紀子珩旋即跟上,替她拎起裙擺,笑著說,“她想喜歡就喜歡吧,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個,可我喜歡的人就你一個,所以無論有多少人喜歡我,也改變不了什麼。”
徐慕嬋聞言,腳步停下來,回頭看了眼紀子珩,片刻後,她朝著紀子珩勾了勾手指,等男人走上來了,徐慕嬋一手勾住紀子珩的脖子,一邊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這個吻來得突然,饒是紀子珩也有點懵。
他碰了下嘴唇,眉毛一挑,看不出喜悅,“這是賄賂還是獎勵?”
“你猜。”徐慕嬋朝紀子珩眨眨眼,直接自己把裙擺抱起來進房間換衣服。
紀子珩有點琢磨不透。
他剛剛沒說什麼哄人開心的話,所以這個吻的意義是……
有那麼一瞬間,有白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立刻走進臥室,把正在卸妝的徐慕嬋摁在牆壁上狠親了一通。
“你乾嘛?”徐慕嬋震驚地看著如此狂熱的紀子珩。
紀子珩微笑,“我明白了,剛剛那吻不是賄賂也不是獎勵,而是……勾引。所以,紀太太,我來滿足你了。”
徐慕嬋“……”
飽餐一頓後的結果就是躺在床上任由女朋友用小拳拳捶了胸口幾下,到最後反倒是紀子珩先心疼了,抓住徐慕嬋的手放在胸口把人摟進懷裡,“好了寶貝兒,不鬨了,休息了……”
“頂著這張臉嗎?”徐慕嬋麵無表情地看著紀子珩。
頂著這張妝隻卸了一半的臉……真不知道紀子珩是怎麼對著這張臉親下去的,真重口!
紀子珩“……”
徐慕嬋推開身邊的人,起身進衛生間繼續把妝卸完。
在此期間,紀子珩把床單和被套都換了下來,舊的直接塞進了垃圾桶。
次日清晨,徐慕嬋陪同父母去監獄看望徐誌揚。
徐誌揚的刑期已經判決下來了,三年,而且這還是通過請律師辯護後得到的最好的結果,否則以他非法賭博牟取利益以及放高利貸的行為,至少也得五年以上。
探監室裡,徐誌揚穿著囚服坐在父母麵前,他剃了個頭,身材比進去之前瘦了不少,但臉上的戾氣和眼中的怨恨卻與日俱增。
“誌揚,你過得怎麼樣?有什麼缺的跟媽說,媽去給你買來,你彆總是不吭聲……”徐母眼眶漸紅,“三年很快就會過去的,等你出來了就安分點,好好開個店做個生意,彆再去搞什麼放高利貸的工作了,那種工作很危險的!”
徐誌揚依舊不說話。他心裡其實怨恨著父母和妹妹,彆人有錢都能讓人頂替坐牢或者想辦法賄賂法官當庭無罪釋放!可他的家人呢?在想儘辦法地送他進來坐牢!
“誌揚……”徐母還想說什麼,突然被徐父一把拉住了。
徐父罵道“你這臭臉是擺給誰看呢?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裡沒點數是不是?錢錢錢,你是不是掉錢眼兒裡了?你是活得有多窮才成天腦子裡就知道錢!你妹不給你錢,你就堵,那你怎麼不去賣腎呢?賣器官也可以啊!怎麼就知道使勁往你妹那兒挖錢出來?她是你的存錢罐?她賺來的錢都是用來給你揮霍的是嗎?”
徐誌揚緩緩抬頭看向父親,眼神陰鷙,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我們是家人……”
徐父冷笑,“家人?你也有臉提啊?你妹因為你出車禍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她是你妹妹?!你妹妹出事被人潑臟水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我們是家人?!徐誌揚,今天老子就在這裡告訴你,你就是我們老徐家的汙點!拿洗潔精都洗不掉的汙點!我看三年刑期都是少的!就應該判你三十年!讓你死在監獄裡,用你的下半輩子來好好想想你上半輩子都乾了什麼缺德事!”
徐父罵完,拉起徐母就要走。
徐母拗不過徐父的脾氣,隻好跟著離開了探監室。
等他們一離開,探監室裡就隻剩下徐慕嬋了。
徐誌揚瞟了眼徐慕嬋,譏笑道“你還留下來乾嘛?看我笑話嗎?徐慕嬋,你可真厲害啊,抱上了那麼厲害的大腿,把你親哥送進了監獄,全世界的人都沒你厲害!你可真是個好妹妹啊!哥哥有你這樣的妹妹……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踩了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