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炮?我的天,老子終日玩鷹,今日卻被小丫頭給耍了。”
此時的司徒敬恨不得將上官宛兒給活刮了。
怪不得,他們停下來修工事,原來修工事是假,等著他們趕上來才是真。
又或許修工事也是真,你不動吧,早晚把你困死。
這就是一計陽謀,無論他如何決擇,都會步入那個
早聽聞上官宛兒詭計多端,沒想到,人在眼皮底下還能使詐。
枉他成名十餘年,戰功赫赫,可這一次竟然被一個不到二十的姑娘玩弄於鼓掌。
這是奇恥大辱啊!
“小丫頭欺我太甚。”
司徒敬大怒。
“全體聽令,衝過去,活捉上官宛兒。”
然而在炮聲中,他的命令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而且部隊一度混亂。
突然,從地麵上冒出很多的洞來。
洞裡的人探出頭來,出來就扔東西。
扔出來,就發出了爆炸,炸死一堆一堆的士兵。
等你殺過去,他們又躲進了洞裡。
中州軍將士氣得大罵,“這群可惡的老鼠。”
在這些“老鼠”的作用下,中州軍進一步混亂。
第一**炮,就將中州神機營的重型武器給廢了。
然而,大炮並沒有停,而是不要錢地往中州軍輸出。
要知道,限於如今的炮彈工藝和製造技術,一枚炮彈夠買千畝良田。
像上官宛兒這樣打下去,隻需要十輪,十數萬畝的良田就沒了。
張辰炸洪城用了巨量的火藥不錯,但炮彈可比火藥金貴多了。
中州神機營很榮幸,它是天下第一支遭受夏軍有史以來的飽和式炮擊的部隊。
十輪炮擊已過,上官宛兒才對著身邊英姿颯爽的副將道:“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
“好,該你出手了,最後一輪炮擊,打的是煙霧彈,是用來掩護你部的,你部借助煙霧迅速接近敵軍,采取龍卷風式的旋轉打法,迅速地無差彆射殺敵軍。”
“是”
副將歐陽靜,是上官宛兒從洪城招來的女將,此人出身武將世家,自幼習武研習兵法,年僅二十出頭,已是黑金高手。
她的父親就是天下名將之一的歐陽旬,曾為中州立下赫赫戰功。
隻因其父不滿董鵬軟禁天子,起兵勤王,被董鵬所滅。
歐陽家滿門被斬,唯有歐陽靜一人逃了出來,誓為父兄複仇,遂加入夏軍。
被上官宛兒發現其才能,破格提拔為自己的副將。
這一次,上官宛兒就退居幕後,不親自下場了。
歐陽靜高興地領命,馬上率領驍騎營出發。
“哈哈,那鬼東西終於停了。”
中州兵有人笑了起來,但轉身一看,他們就再也笑不起來,原本擁擠的部隊顯得空蕩蕩的,很多戰友不見了,滿目是屍體和殘肢斷臂。
“死了,他們都死了?”
“太慘了。”
很多人都哭了。
老實說,他們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仗,也是他們從軍以來,遇到過的最慘的仗,沒有之一。
敵人都還沒有接觸到,就死傷如此之慘。
“那是什麼,起霧了嗎?”
他們很快就發現,煙霧彌漫,可視度越來越低。
這時,大地在震顫,馬蹄雷動。
哆哆哆
可他們卻看不見對方。
“不好,敵軍來襲,敵軍來襲。”
陸蹺發現不對勁,大呼小叫了起來。
司徒敬也立即下令,“都不要慌,布陣。”
果然是天下名將,在這種極其不利的情況下,司徒敬依然指揮若定。
他的部隊訓練有素,活下來的兵,在各級將官的帶領下,迅速結陣。
刀陣、盾陣、槍陣、箭陣,在刹那間準備就緒。
就是集結的時候,倒是花了一番功夫,因為死傷太多了,而且太亂了,活下來的人也有很多帶了傷。
煙霧彌漫,司徒敬看著濃濃的煙霧,也隻能望洋興歎。
這樣的境況是無法進攻的,隻能被動防禦。
司徒敬打了十幾年的仗,也沒有打過這樣的仗。
窩囊、憋屈、惱怒、無奈等等,種種情緒夾雜在一起。
“上官宛兒,果然不簡單。”
他現在才發現還是有點低估了這位戰功赫赫的女將。
嗖嗖嗖
哆哆哆
無數的飛矢朝中州兵中射了過來。
這些飛矢,比較複雜,當中有普通箭矢,弩箭、還有會爆炸的火箭。
轟隆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