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還用猜？肯定是華青牛那老匹夫乾的！”
洪白象冷哼一聲，又道：“讓淩天去濟世堂坐診，所為的就是磨礪那小子的心性，並消除他那一身殺機與戾氣。”
“是，師尊英明。”
袁野想了下，道：“如此一來，淩天嗜殺這一點缺陷，很可能會被填平。”
“哼，想得美！”
洪白象一拍座椅扶手，道：“我這就去組織中醫大比的部門打聲招呼，中醫大比開始時間向後延長十天。”
“這十天，算是為師給你爭取到的最高限度。”
“應該足夠你準備的了吧？”
袁野狠狠點頭。
“夠了！”
“師尊，您就瞧好吧！”
……
翌日。
由於昨天忙得太晚，淩天給餘娜去了個電話說自己不回去了，關門後便直接在濟世堂的後堂湊活休息了一宿。
天剛亮，便把宮野秀中調了過來。
昨天高強度的工作，雖說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完全在可承受範圍內，不過還是有很多窮苦患者排了一天的隊也並未得到治療。
而以宮野秀中的醫道造詣，來這裡出診定能提高很多效率。
這種拚命式義診的模式，很快就成了這一整條街的焦點。
單昨天一天，淩天所診治的病患數量，便已達到了驚人的五百以上！
不管是大病小情，在經過診治後，病患都得到了明顯的好轉，因此濟世堂繼華青牛剛開業之後，再度走紅！
都知道這裡來了一個醫術極高的年輕人，且還秉承著之前診金，甚至是藥費全免的義診模式，很快就帝都民間傳播開來！
於是，第二天的病患流量更加恐怖！
到了中午，大半條街都已擠滿了來看病的貧苦病患。
淩天見狀，一陣頭大。
而比他更頭大的，自然就是這條街的其他幾家醫館。
濟世堂爆紅，人人都相傳裡麵又一位當世神醫，導致原本去其他幾家醫館診病的病患也都加入了濟世堂的排隊大軍……
就這樣，其他幾家醫館的病患流量，基本都同比減少了八成，甚至是九成！
於是，很快就有找麻煩的登門了。
“華青牛！”
“滾出來！”
“沒你這麼玩兒的！是想把我們都給卷死是吧？出來！”
“……”
“吵什麼？”
這時，淩天百忙中抽了點空，擠開人群出來，就見幾個正扯著脖子，一陣臉紅脖子粗的醫館館主在喋喋不休著。
“哼，叫你師父出來！”
“沒錯，你輩分小，還不配和我們談！”
“……”
“家師沒在，這裡的一切我都可以做主，有什麼儘可以和我談。”
“想談就談，如果不想談的，就都趕緊離開。”
“你們也看到了，我很忙，沒工夫和你們扯閒篇。”
“你！”
“你一個小輩，什麼態度！”
“跟你談也行，你當著我們幾家醫館的麵，公然破壞行業規矩，害得我們都快要沒飯吃了！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不覺得。”
淩天搖搖頭，道：“醫者，尤其是中醫，自古以來，都以出義診為榮。”
“隻是在西醫介入後，行醫治病才成了一門生意。”
幾個醫館館主都被說了個大紅臉，羞惱之餘自不會認賬，都開始回懟起來。
“放屁！”
“我們的收費標準，比現在的普通公立醫院還要低一些！”
“沒錯，我們在這條街開館也不是三五年了，最少的都已有十五個年頭！滿牆錦旗！你這毛小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們都成奸商了？”
“……”
“嗬。”
淩天笑了下，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幾那幾家醫館。
“你們確定，你們開的醫館……是平價的？”
“那我昨天看你們醫館門前可停著不少豪車，進進出出的彆說是窮苦大眾了，哪怕穿著普通一點的尋常百姓都沒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