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黛真知子皺眉思考:“我大概明白了點什麼……”
“所以這錢,你還借嗎?”白夜切著一塊牛排,放進了嘴巴裡麵咀嚼,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地問道。
“借!”黛真知子咬了咬牙,說道:“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以後她可能會注意這方麵的問題,可現在人家都求到了她的麵前,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了。
“這個以後再說……”
“我一定要還!”
“還就還唄,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白夜無語道。
“這是我不向生活妥協的怒吼!”黛真知子挺直了腰板,氣勢十足的說道:“人死債不消,哪怕我去海外當雇傭兵,也會把錢還給你。”
“牛掰!”
白夜朝著黛真知子豎起了大拇指。
現在像黛真知子這種真正的獨立女性,已經很少見了。
他上輩子見過華證陳同學寫的論文。
再結合共產主義先烈羅莎·盧森堡的話:在反對“男性特權”的鬥爭中表現得像母獅一樣的資產階級女性,肯定會比她們階級中的男性反動得多,資產階級婦女不是婦女解放運動中工人婦女應該聯合的戰友,而是敵人。
你就不得不承認,先烈就是先烈,她的視角,超越了時間和空間,成為了永恒的藝術。
……它們很少提蘇聯,因為蘇聯真讓婦女下井挖礦上戰場,那不是它們要的“平等”
連溫和的批評,也被人家視為洪水猛獸,瘋狂舉報,開盒網暴,將作為一名法學生的陳鴻宇從政治上人道毀滅。
這事兒妙就妙在,陳鴻宇提出了論點,他的遭遇,完成了論證。
“當雇傭兵就算了,你彆看有人當雇傭兵還債,那是因為人家包工頭工地上擰鋼筋的,專業對口,而你,恐怕連槍都扛不起來。”白夜笑道:“實在不行,肉償吧!”
“咦——!”黛真知子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嫌棄的說道:“早就知道你這個花花公子,對我圖謀不軌了,但是你做夢吧,我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那可說不定!”白夜輕輕一笑。
等你借的錢越來越多,實在是還不起的時候,我看你怎麼好意思在我麵前,硬氣說話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如果碰到像白夜自己這種厚臉皮的人,是白瞎了,可偏偏黛真知子就是那種最憨憨的人……她扛不住這種壓力的。
……
翌日。
白夜跑到了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準備找妃英理玩一把辦公室paly的,沒曾想,在律師事務所的會客廳之中,白夜意外見到了有客人到了,嗯,還是個很漂亮的客人。
古美門和黛真知子負責接待。
白夜看著聊得正嗨的古美門和對方,就坐在了黛真知子旁邊,開口問道:“又有什麼大案子找上門來了嗎?”
“是的!”黛真知子說道:“是之前網絡上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網紅家庭主婦被殺案,即將開庭了,嫌疑人櫻小路要一先生公司為他請的律師,似乎並不能撇清櫻小路先生的嫌疑,於是他們解雇了上一個律師事務所,轉而尋求古美門律師的幫助,畢竟……你知道的!”
這個白夜當然知道,古美門塑了金身,隻要他接手的案子,100%勝利,那麼很多時候,涉及到巨大利益的公司,自然也會尋找上古美門,奉上高額的律師費,尋求能夠接受的解決方法。
現在的情況是,一個公司的老板,因為殺人罪,即將入獄,這對哪個公司來說,都是對自己商譽的巨大打擊,怎麼能忍?
——就像東哥,明尼蘇達的事情一出,基本上也就喪失了狗東的控製權,成為了一群小仙女狂歡的樂園。
“古美門律師,律師費多少都無所謂,但一定是無罪辯護。”對方公司的職業經理人強調道。
“當然!”古美門伸手一撇頭發,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從來不接減刑辯護的案子,因為根本不具備任何難度,顯不出我的本事!”
和對方公司經理簡單聊了一下費用問題,古美門就很有職業道德的進入了狀態,詢問了下,等候在一旁的法醫小姐姐,具體的屍檢報告。
這件案子的法醫小姐姐,三澄美琴,是來自UDI,非自然死亡調查研究所的法醫,原本人家隻負責出屍檢報告,其餘事情一概不管的,也是公司經理人,動用了人脈關係,方才將三澄美琴請了過來,配合古美門,研究逆轉案子的切入點。
“根據死法解剖的結果,死因是失血性休克……”
白夜在旁邊旁聽,也大概聽明白了案子的來龍去脈:
網紅少婦櫻小路雪,半年前的一天被發現,心中被刺死在家中,警方逮捕了櫻小路小雪的丈夫,櫻小路要一。
據傳,櫻小路雪經常嘲諷她的這個52歲的死宅禿頭丈夫,整天就知道打遊戲、看漫畫、玩手辦,櫻小路雪還扔過對於宅男來說,如同至寶一樣的珍藏手辦,據此推特,死宅丈夫怨念已久,殺死了櫻小路雪。
“唉,婚姻真是個害人的玩意兒啊!”白夜搖頭歎息。
52歲的宅男死禿頭,是富二代,家族產業做的很大,但是他自己爛泥扶不牆,就把公司交給了職業經理人打理,而他就一天班都沒有上過,在家裡做死宅,每個月生活費相當豐厚,本來他可以這樣玩到死的,誰曾想……沒有扛住女人的誘惑。
找了一個長相有點小漂亮,但欠了2000日元債務的女人,不但幫忙還了債務,還陸陸續續給對方家庭幾千萬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