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自己在家裡,整天被這女人吆五喝六的……
你特麼富二代,缺女人,就不能去嫖嗎?
實在不行,拿出你那豐厚的生活費,開一個小電影公司,自己當男主角不行嗎?
要知道,即使是頂流優雅,一部電影的片酬也才1萬美元,估計也就這禿頭死肥宅十來天的生活費而已,他完全承受得起。
現在好了,被爆了金幣不說,還特麼成了殺人嫌疑犯,這不是完犢子了嘛。
“你是沒事做嘛,跑到這裡來打擾我們做事?”
黛真知子嫌棄的看著白夜說道。
她雖然也還是個菜鳥律師,那也是因為經驗不足,而白夜這種對政法一竅不通的家夥跑到這裡來,純粹是乾擾她們做事效率的。
“我是關心你嘛,也有點好奇,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白夜一臉無辜的說道。
“是嗎?”黛真知子歪了歪腦袋,忽然看見了和古美門講解著屍檢報告的三澄美琴,一時間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是見人家法醫小姐姐長得漂亮,想跑到這裡來湊近乎吧?”
“什麼話?你這是什麼話?你在誹謗我!我會找我律師控告你誹謗的!”白夜色厲內荏的說道:“我不過是作為一個上司,對自己的下屬多些關心和指導,腫麼了?這也有錯嗎?”
“哼,我才不信呢!”黛真知子撇撇嘴,雙手抱在胸前。
古美門聽完了三澄美琴的陳詞:“你是說,櫻小路要一先生,一直有服用精神類藥物?而檢方,就以櫻小路先生醒過來之時,一句‘昨天晚上發生的原來不是夢’,便以此為突破口,大肆搜羅各種旁證,企圖將這些碎片拚湊成指控他是殺人凶手的鐵證?這簡直就是一場荒謬的鬨劇!”
“原來,所謂的檢方,在如此關鍵的案件中,竟然沒有形成一條完整、無懈可擊的證據鏈。他們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些支離破碎、站不住腳的旁證,再加上一個被藥物影響、意識模糊之人的口供,就妄圖將一個人定罪?這簡直是司法體係中的恥辱!”
“可是……”三澄美琴震驚的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古美門研介,說道:“櫻小路先生自己承認了,他就是凶手啊!”
“日本警方為了追求凶殺案破案率,什麼手段用不出來?那些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沒幾個人扛得住,更何況精神衰弱的櫻小路要一先生!這一定是誘供、逼供!”說到這裡,古美門揮舞著拳頭,目光變得堅定而有力:“我們必須揭露這一切,讓真相大白於天下。不能讓無辜之人受到不公的審判,更不能讓司法成為某些人手中隨意擺弄的玩物!”
“這……”
三澄美琴或許會覺得古美門胡攪蠻纏,但事實就是,冤假錯案從未消失。
破案率的壓迫,導致很多時候公檢法不在短期內破案就要被罰;批捕了的犯人,翻案就會連累公檢法一大批人承擔責任,沒人願意擔責……很多冤假錯案就是這樣來的。
東印度有女神探,日本檢方也有99.9%的勝訴率……好可怕啊!
“我覺得可以調查一下,事發當天,那個家裡最親近的親朋好友的行蹤,說不定那個發現什麼驚喜呢?”白夜笑著插了三澄美琴一嘴。
古美門意外的看了一眼白夜,事實上,他就是這麼想的,正準備找人調查呢。
凶殺案第一懷疑對象就是配偶。
還有就是和死者親密關係的人,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被害人的家屬,被害人的朋友,被害人的仇家,與被害人不相識的陌生人.這些人都會被懷疑為凶手。
要替櫻小路要一做無罪辯護,最要緊的事情,不是尋找各種證據,證明櫻小路要一無罪,而是找證據證明,和死者親密關係的人之中,還有其他嫌疑人。
事情的進展也很順利,很快就鎖定了另外一個嫌疑人——櫻小路雪的弟弟。
主要是櫻小路要一家,是過去建造的高檔彆墅區,因為隱私保護,沒有攝像頭,但是監查得特彆嚴厲,沒有住戶卡的時候,幾乎是不可能混進去的。
而擁有住戶卡的人,總共也沒有幾個,畢竟櫻小路要一是死宅,基本上沒有朋友。
在僅有的懷疑對象之中,就櫻小路雪的弟弟,事發當晚,根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明。
古美門這個人精,還發現,在作為辯護律師,上門詢問櫻小路雪的弟弟事發當晚事情的時候,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有鬼。
八成就是他乾的了!
那麼古美門在以這人為凶手的前提下,尋找證據,很快連動機都查出來了——櫻小路要一資助他開飯店,可是飯店生意很不好,處於破產的邊緣,他找自己姐姐借錢,可是姐姐也因為找櫻小路要一借太多錢資助弟弟了,也很不滿,拒絕了幫助。
古美門拿著櫻小路雪弟弟的照片,一路詢問,還是在櫻小路雪弟弟家旁邊,找到了證人,證明櫻小路雪弟弟事發當晚,根本就不在家,很早就出門了,很晚才回家,中間空缺了很長一段時間,與他本人所說,一直待在家的事實,嚴重不符。
這下古美門就算是拿到了關鍵性的證據了。
就算暫時不能為櫻小路要一徹底洗白,也能讓檢方的訴訟,無法再那麼進行下去了。
黛真知子在觀眾席上,對著坐在她旁邊的白夜,就很困擾:“你就不能去騷擾那位三澄美琴醫生嗎?為什麼要一直騷擾我啊!”
“你不知道嗎?法醫是7k職業——危險、臟、累、嚴苛、無休假、不化妝、結不了婚。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女人?我還是喜歡黛你啊!”白夜輕笑說道。
……好吧,如果是普通女法醫,白夜肯定不喜歡,但那是十元的話……那就可以了。
主要是先解決黛真知子這裡的事情,後麵再找三澄美琴吧。
一個一個的,慢慢來,誰都逃不掉!
“是不是跟你約一次,你就放過我了?不再來騷擾我。”黛真知子苦惱說道。
“哇,想不到黛你的思想這麼開放啊?你要是想約的話,那也可以啊,不過提前說好哦,我這個人,橡膠過敏……”白夜笑著說道:“所以是絕對不能戴氣球的哦!你應該聽得明白吧?”
“……人渣,去死吧你!”黛真知子氣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