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規矩都是人定的,再者年底你我……鄭小姐又何必那麼拘束呢?”
吳痕一改以往的冷漠,臉上多了幾分溫柔。這樣的吳痕讓一旁的秦嘯微愣,秦嘯可是十分清楚自家王爺在打著什麼主意,不過王爺這個樣子讓人看著很舒服,如果王爺身上沒有背負的東西就好了。
“我,王爺,你……”
聽到吳痕的話,鄭琪兒的心裡不免激動起來,可是礙於女兒家的麵子她也不好說什麼,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鄭琪兒眼中的猶豫再一次觸動了吳痕的心,他並沒有言語,隻伸出一隻手在鄭琪兒身前做著邀請的姿勢。
迎上吳痕的雙眸,又看向他那黝黑的手掌,紅暈爬到鄭琪兒的臉上,鄭琪兒低下腦袋,手卻是不覺地搭在吳痕的手上。
她沉浸在自己的甜蜜之中,並沒有注意到吳痕眼中閃過的一絲冰冷。
一旁的秦嘯卻是注意到吳痕的神情,心道這鄭琪兒日後是陷進去了,自家王爺費儘心思的一番試探她終是沒有躲過。放眼整個翽鷙國,能夠巧妙躲過王爺一次又一次試探的隻有李氏姐妹,當然方家二小姐很快會成為第三個人。
吳痕拉著鄭琪兒上了馬車,馬車向鄭府方向駛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先前的平靜。縭夢沒有要到馬車裡打擾車內二人的意思,她隻好跟在馬車邊上,一路小走。而秦嘯正牽著吳痕那匹棗紅色的馬為鄭家的馬車開路。
馬車裡,鄭琪兒坐在吳痕身邊,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也挺難為她的,讓一個尚未出閣的小姐同未來夫君坐在一起,她不緊張才怪。殊不知她這副樣子讓吳痕眼前一亮。
“你怕我?”
吳痕發覺鄭琪兒的眼睛裡有著似曾相識的東西,但他又說不出來那是什麼。
“您是王爺,琪兒自當會怕。”
鄭琪兒說的是實話,不怕那是假的。儘管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未來的夫君,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娘親同她說過,女人是男人的附屬,男人便是天,這句話她一直記在心裡,她又怎敢觸他的黴頭。
“這盒子是你掉的?”
“是……”
“裡麵的帕子很精美,本王向小姐討了它去,小姐可是願意?”
聽聞吳痕要這條帕子,鄭琪兒本想解釋一番,可奈何吳痕打斷了她,她真的沒有想到吳痕會對她打算丟掉的帕子那麼感興趣。這要是在平時她定會很高興,可這帕子是方青兮繡的,她怎麼可能如意?
“王爺若是喜歡拿去便可,全當是琪兒的心意。”
既然吳痕執意要這條帕子,鄭琪兒也不好說不,隻盼著他能早日忘記那條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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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飯,方青兮得到內院管家的允許,同婉鑫出了方府。
今日,方青兮約了赫氏兄弟一同出府遊玩。
浮緣酒家內,方青兮坐在靠窗的位置,婉鑫吩咐了小二上了幾盤點心和一壺茶水。
過了許久,還未見到赫氏兄弟的身影,婉鑫有些著急。
“小姐,你說這都過了辰時了,赫先生他們怎麼還沒到?”
“那麼著急做什麼?先生許是在忙,至於赫連琛……”
“等他來了我非宰了他不可!”
此話一出,周圍投來了打量的目光,青兮禁不住苦笑道:
“那麼大聲你是想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小姐!”
婉鑫的臉頰不知何時布上了紅暈,巴掌大的小臉白裡透紅,白玉凝脂的鼻子,微微上翹的櫻桃小嘴,一副聰明伶俐的樣子。
“好了好了,全當我方才什麼都沒說。”
青兮知道若是再說下去,這丫頭八成是要與她拚命。
“小姐若是想找樂子,不必到我這兒來,小姐就是看人家好欺負。”
“這麼伶俐的小妮子還會讓人欺負了去?想來不被你欺負就已是萬幸。”
“小姐……”
婉鑫的抱怨最後換來了青兮的巧言以對,她就知道要論鬥嘴皮子的功夫是抵不過小姐的。這下好了,小姐又有取笑她的機會了。
赫無極同赫連琛來到酒家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婉鑫半趴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好不老實。
青兮則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思緒飄向了遠處。
一主一仆,一靜一動,這雙妙兒當真令人沉醉。
“赫先生,你們來了。”
婉鑫無意間看到從樓梯上來的赫氏兄弟,急忙朝他們揮揮手。
“先生和連琛來了,快坐。”
青兮看到赫氏兄弟,方才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赫連琛對青兮的稱呼甚是滿意,赫無極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愫。
難道他隻是她的先生嗎?
二人坐罷,婉鑫斟上茶。
“兩位公子來的時辰可真是巧,這彆的桌都用完晌午飯,樓上清淨了不少,也好說話些。”
婉鑫的話裡帶著明顯的挑理意味,原本也是赫氏兄弟不對,明明定的是辰時在浮緣酒家相聚,哪曾想這兄弟二人巳時才到,婉鑫會抱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赫無極與赫連琛在聽明白婉鑫話裡的意思後,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他們本是準時的,隻是路上出了點變故,這才誤了時辰。
“赫大哥,連琛,你們彆聽婉鑫在那裡胡說,現在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怎麼就到了晌午飯的時候了?”
方青兮的話多半是玩笑,婉鑫卻是有些不情願,隻是她的不情願又怎麼會表現在臉上?
聽到青兮出言解釋,赫無極展開了笑容,他會笑多半是因為方青兮那句“赫大哥”深得他心。赫連琛見大哥笑了自然也就跟著笑了。
“青兮,這件事也怪我兄弟二人,本是我二人誤時,婉鑫抱怨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