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半月過後,無名山穀。
竹屋內一白衣女子躺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她的床邊圍滿了人。
“弄影,杜瑤她睡了多久了?”
還在陳國辦事的焚雨同斜遠得知杜瑤昏迷的消息急忙趕回無名山穀,他們十分擔心杜瑤的身體,畢竟杜瑤曾九死一生過,他們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他們不能再失去她了。
見焚雨一副責問的樣子,花弄影對她自是沒了好臉色。
“你不是自稱很關心咱們的聖女嗎?怎麼這些日子沒見著你在她身邊侍奉左右呢?”
“你……”
焚雨看出來花弄影是有意要為難自己,她很想同花弄影吵上一架,不過她並沒有忘記如今花弄影的身份,斜雨樓的閣主,那是他們不敢惹怒的角色。
見焚雨無話可說,花弄影自是沒有要繼續為難她的打算,不管怎麼說花弄影如今都是斜雨樓的閣主,在有些事情上她還是蠻注意身份的,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意氣用事。
“閣主,不知聖女的病……”
早在一旁看著焚雨同花弄影鬥嘴的斜遠在關鍵時刻又一次救了焚雨,見此花弄影隻是說到:
“好了,本君知道你的心思沒在杜瑤身上,要想保住焚雨你的確可以不擇手段。”
“閣主,我……”
“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本君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如此?斜遠,有句話本君想要告訴你。”
“閣主請說。”
“斜遠,在意一個人不是把她護在懷裡,你,不能護她一輩子。”
花弄影的話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斜遠的耳邊,他似乎有些明白花弄影話裡的意思,見斜遠的神情有些許恍惚,一旁沉默許久的赫連琛開了口。
“弄影,杜瑤今日若是還不能醒來咱們便按照師父說的做吧。”
赫連琛的聲音幽幽響起,聽到赫連琛的話花弄影心中先是一驚,她記得去不留囑咐他們的話,如果杜瑤在十五日內仍不醒來,他們便要將她埋在無名墳塚旁。轉頭看著床榻上熟睡的麵容,花弄影不忍說到:
“一定要這樣嗎?如果,如果她醒不來,連琛,你覺得杜瑤會醒來嗎?”
“我也不知道。”
花弄影同赫連琛的對話將焚雨二人弄得雲裡霧裡的,他二人沒有弄明白花弄影同赫連琛話裡的意思,他們更好奇的是去不留究竟給了花弄影同赫連琛什麼樣的吩咐,能夠讓花弄影二人的神色如此的凝重。
事情,似乎在往糟糕的方向發展。
“閣主,斜連說的……”
猶豫再三,斜遠還是決定向花弄影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見斜遠有意問,花弄影自是不好隱瞞。
“去不留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如果杜瑤今日醒不來,咱們便將她同大哥葬在一起。”
“……”
“……”
花弄影的話令焚雨二人無言以對,他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要說些什麼,去不留的意思沒有人敢違背,他們總不好往槍口上撞吧?
注意到焚雨二人的神色不是很好,赫連琛也不想讓他們跟著糾結此事,忙說到:
“事情還沒有到毫無轉圜的餘地,今日杜瑤定會醒來。”
赫連琛話裡堅定的語氣令在場之人心中為之一震,他們將目光全部放在杜瑤的身上,他們希望杜瑤今日能夠醒來。
在眾人的殷切期盼下,杜瑤在傍晚十分醒來,去不留得知消息急忙趕了過來。
去不留來到竹屋時杜瑤正在焚雨的服侍下喝著燕窩,看到門外的去不留,杜瑤推開了擺在她嘴邊的湯匙,見此在場之人皆將視線放在了去不留的身上,看到如此多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去不留多少有些難堪,忙說到: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老夫?都沒事做了嗎?圍在這裡作甚!焚雨,斜遠,你二人不是無名山穀的人,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請回去吧,這裡不大方便留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