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送走了寒玥,杜瑤在素錦的陪同下回到房間。
坐回軟榻上,杜瑤對素錦吩咐道。
“素錦,你去將我之前未做好的針線活拿來。”
“是。”
在來祈炎國之前,杜瑤便打算為郡千墨繡一件披風。在翽鷙國選好了樣子後,杜瑤一直緊趕慢趕地繡著。
素錦將針線籃子放到杜瑤身邊,杜瑤繼續繡著手上的披風。
看著那披風上的圖案活靈活現,素錦忍不住稱讚道。
“公主的繡藝在祈炎國絕對是一流的。”
“何以見得?”
對於自己的女紅,杜瑤並不擔心,以前在教延坊時她的繡藝便是一流的,以致後來成為繡娘。可是她知道素錦對繡藝並不在意,她能說出這句話當真是她想不到的。
許是注意到杜瑤眼中的疑惑,一旁的素錦解釋說到:
“祈炎國百姓常年做的是皮毛生意,繡藝在祈炎國並不精通,繡娘更是少的可憐。在這祈炎國之中,能用的起繡娘的隻怕都是些達官顯貴,一般人家就隨便縫縫就穿了。”
“原來是這樣。”
聽了素錦的話,杜瑤在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既然祈炎國在繡藝方麵要比旁的國家落後一些,她身為祈炎國的公主自然有義務為祈炎國做些什麼,或許自己手上的這點本事能幫得到郡千墨。
“原來是何樣啊?”
就在杜瑤與素錦閒聊時,吳疫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屋內。
見吳疫回來,杜瑤將手中的活放下。順著杜瑤的動作看去,吳疫發現了她繡的披風。
“這披風……”
“回殿下,這披風是臣妾為皇兄繡的。自打皇兄將臣妾找回臣妾也沒能送上一份像樣的禮物給皇兄,此次來祈炎國臣妾深刻感受到祈炎國的寒冷,想來那春季更是潮濕,這披風剛好有個用處。”
聽了杜瑤一連串的話,吳疫哭笑不得。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也沒打算要這披風。這是你對皇兄的心意,我自然懂的。”
吳疫話雖如此說,心裡還是不大舒服的。自打杜瑤嫁給他,她還沒為他做過什麼呢,想想便覺得心寒。
此時的杜瑤並不知曉吳疫心中的疙瘩,她聽了吳疫的話感動不已,她本以為他會生氣的,可是他什麼都沒做。
“臣妾謝殿下成全。”
微微施禮間,杜瑤注意到吳疫臉上不悅的神情。
“你如此豈不是與我見外了?難不成你還在惦記那休書?”
一提起休書,杜瑤的臉色最先變得不好起來,吳疫這是明擺著拽著那件事情不放,他就是故意讓她難堪,讓她覺得是她在耍小性子,是她對不起他,惹他傷心。
“殿下對那休書就那麼在乎?看來殿下是迫不及待想要寫它了?”
迎上杜瑤的眼眸,吳疫有一瞬間的恍惚,這個女人是那麼地倔強,那麼地遙不可及,哪怕是他想握住她的手,那都是難以實現的。
“素錦,你出去,我與太子妃有話要說。”
“是。”
見吳疫將自己支開,素錦沒有半刻停留,她看得出來吳疫是有話要與杜瑤說,而且還是那真心話。
素錦離開後,杜瑤依舊不大高興,見此吳疫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還在與我生氣?昨天是我情緒不好,你彆往心裡去。你要是覺得不解氣的話大可打我一頓,我絕不還手。”
聽著吳疫在自己耳邊的話,杜瑤的臉微微紅了,原本她是有些生氣的,可吳疫的話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您是高高在上的翽鷙國太子殿下,臣妾可不敢打您,這要是打出事了隻怕那責任不是臣妾能夠擔待得起的。”
聽著杜瑤酸溜溜的話,吳疫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不禁摟緊了杜瑤幾分。
“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間本該是相敬如賓,以禮相待的。你應該知道我將你視若珍寶,你若是離去我也要將你捉回來,好好懲罰你!”
吳疫的話仿佛是陣陣暖流流入在杜瑤的心裡,這一次杜瑤仿佛覺得自己又離他近了一步。
“殿下的話臣妾倒是有幾分不明白了。”
眼見著杜瑤揣著明白裝糊塗,吳疫也不打算惱她,他隻是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說到:
“你若是不明白,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明白。”
吳疫一邊說著一邊試著解開杜瑤的腰帶,見此杜瑤驚慌脫離他的懷抱。
“殿下今日忙了一日想來是餓了,臣妾這就吩咐人準備膳食。”
見杜瑤有意躲避自己的視線,吳疫便不再打趣她。
“今日皇兄帶我上了山,看了郡家的老祖宗。”
吳疫的話看似平常,杜瑤卻是一驚。都說祈炎國祭祀的聖地不是旁人可以隨便進入的,郡千墨帶他去見老祖宗,想來是有大事發生。
“皇兄有沒有說些什麼?”
“都是一些閒聊,旁的便沒什麼了。皇兄與我提到了染王爺,皇兄讓你我平日裡機警一些,免得誤入旁人圈套。”
“看來這染王爺真是有意要坐擁這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