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念白聽清了君懷淵的話,卻還不太懂他言語之下的沉重。
是有什麼她還不知道的事情嗎?
這般想著,鬱念白反倒安靜了下來。
忽然安安靜靜的,不故意湊上前,君懷淵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即使他們才見麵了兩次。理應談不上什麼習慣和不習慣的。
這時小二端上菜肴上前。
“有酒嗎?”鬱念白看著佳肴滿桌卻少了一樣東西。
小二笑著點頭,“客官想要喝什麼?”
“要你們招牌。”鬱念白開口。
“好嘞客官,請稍等。”
君懷淵沒想到鬱念白還會喝酒,他向來不能沾染酒水,不然就會頭腦發暈。不過他內力深厚,可以化去酒力順著呼吸排出。
但是這樣行為與浪費無疑,所以君懷淵平時能不喝酒就不會喝酒。
酒釀上桌,鬱念白斟了兩杯酒,將一杯放在君懷淵麵前。
“公子嘗嘗。”鬱念白說著已經飲下自己杯中酒水。
本想推辭,但是看鬱念白已經率先一步飲下,君懷淵也仰頭喝下。
隻一點點應該沒有事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君懷淵茫然的看著陌生的房間。
頭疼的像是要炸開。
門被打開,是那個小二。
“客官醒了?”小二恰適時候的端來一碗醒酒湯。
“那個姑娘呢?”君懷淵不由出聲詢問。
“姑娘已經走了。”小二永遠都是一副樂嗬嗬的模樣。
“走了?”
這倒是始料未及。
“是啊,不僅走了還結了銀子,更是叮囑小的給客官煮醒酒湯呢,讓小的這個時候給您端來。”
她結的賬?還知道了他會在這時候醒過來?
迷迷糊糊中,君懷淵好像想什麼。
好像他吃了一小杯酒之後就有點不勝酒力,然後就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天旋地轉……接著好像就是有人扶住了自己。
女子淡雅花香絲絲縷縷的鑽入君懷淵的鼻尖。
她攙扶著自己,自己大半力氣倚靠在她身上,似乎受不住自己的體重,她微微傾斜了身子,艱難的一步一步帶著自己走。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青絲在自己眼前……
就回憶起那麼片刻的畫麵,君懷淵就覺得自己快熟了。
他艱澀的開口,“是那位姑娘扶我回來的嗎?”
口上這樣問,但其實心中知道多半是她了。
“不是啊客官,是小的扶客官來休息的。”小二說,“客官喝得酩酊大醉,是我將喝醉了的客官扶回來這裡的。”
是小二?
君懷淵怔了怔?
“你說真的?”那他記憶裡的片段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二笑了,“小的騙客官做什麼啊?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小的扶著客官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