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揭瓦【求訂閱】_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_思兔閱讀 

第323章 揭瓦【求訂閱】(1 / 2)

“一千塊的房子,還是一個月一交,搬!立刻搬!”

“搬了?”

“搬了,可也該著出事。”齊雲成話語口一轉,在話筒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欒芸萍放輕語氣問,“怎麼又出事了?”

“前些日子早晨起來沒事,站在門口,有一個賣橘子的,跟那挑橘子,我遠遠瞧見老頭來了。”

“悶三爺?”

“咱得打招呼!”齊雲成整個人的狀態變得熱情起來,眉開眼笑的喊,“老爺子,三爺!

來來來!

他過來了,看著我,雲成啊,怎麼著?買點水果?

走,上屋去,喝點茶。

不了,八號再來。”

“怎麼八號來呀?”欒芸萍又問道。

“八號是我的房錢。”

“哦,收房錢。”

“老爺子!

”齊雲成一側身好笑道:“怎麼了?不住您這房子走到這了進來喝杯水咱爺倆不過這個了?

上屋去。”

“人性不錯。”

“我是攙著進去,給沏個茶,您喝著等我五分鐘。”

“你走了?”

“我轉身出去,馬路對過有一個土產雜品店。”

“上那乾嘛去?”

齊雲成立刻解釋,“經理老蔫,山西大同人,開小煤窯的,後來出點事跑到燕京避難來了。”

“哦,躲事。”欒芸萍明白的點點頭。

“現在開這麼一個商店,我推開門就進來了。

老蔫!

哦?齊先生,有什麼事情?

你給我拿兩千塊錢。

好兩千塊錢。”

說完話,齊雲成伸出手露出手指開始數錢,欒芸萍一看卻蒙了,“等會兒,雜品店老蔫欠你錢啊?”

“不欠錢呐。”

“那你怎麼要兩千,他就給兩千?”

“我們兩人是生意上的夥伴,有交情。接過錢來,回到家數出一千。”齊雲成往前一遞,陪著笑臉,“老爺子,給您房錢,一千塊錢。

老頭愣了,還不到日子呢。

怎麼了?差個十天八天的怎麼了?往後天越來越冷了,少跑一家是一家,彆人我管不了,我先把我這份給你。”

“想的周到。”

“老頭不好意思,這合適嗎?

您拿著。”

齊雲成再往前一塞,轉回話口,“老頭站起來要走,我給攔住。

彆著急走哇,十一點半,該吃飯了,告訴我媳婦燜米飯,多擱水,悶軟點,老爺子牙口不好。

再弄幾條黃花魚,弄幾個小涼菜,完事燙點酒,彆和白酒,傷胃,啤酒又漲肚。

溫點黃酒,切點薑絲兒,擱點話梅,跟著老爺子喝兩杯。

這怎麼樣?”

欒芸萍聽得不斷點頭,“想得太好了。”

“對我師父也不過如此啊。”

“就是,你光損他了。”

哈哈哈!

在觀眾的一些笑聲中,齊雲成變換了一下表情,但是沒接什麼茬,接了節目時間還要長一點。

他們都可算著時間。

包括欒芸萍自己也是,他話少,時不時搭的過程,也能稍微注意一下相聲節奏。

“吃飽喝足了,老頭把快子一撩,我得走了,有幾家下午出去,去晚了就撞鎖了。”

欒芸萍望著觀眾道:“還沒收齊房錢。”

“我攙著,我媳婦兒也攙著,我兒子後麵跟著,一家三口跟送皇上似的把老頭送出來了。”

“恭恭敬敬。”

“不送還沒事,一送送出禍來了。”

欒芸萍在節骨眼吸一口氣,納悶一聲,“怎麼送還送出禍了?”

“他站在院裡抬頭看了看,眉毛都立起來了!”

“怎麼了?”

“孫子!

給我找房搬家!

”一咬牙,齊雲成扶著桌子罵街一般的喊道,喊完了,又一副委屈的模樣,“你是明白人,我當時的心臟噔噔跳哇,咱們是老實人呐。”

“是,你彆生氣。”

見情緒翻湧,欒芸萍伸手過去勸了一下,“這到底因為什麼啊?”

“您各位可都聽見了,我對他怎麼樣?”

“不錯!”欒芸萍代替觀眾回答一聲。

“悶的米飯,熬的魚,弄的菜,溫的黃酒。我對我師父都不過如此。”

“是,都說兩遍了。”

“他這樣說話,我得問問。”

“是得問問。”

咽了咽口水,齊雲成忍著要哭的情緒道:“爺們,這可是您的不對了,有話您說,不能罵街。

再則說我是窩了娼了我是聚了賭了?我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而你要是說不出我的不是來,我可不客氣了。”

“這話有意思。”

齊雲成轉換到悶三爺的角色道,“什麼?窩娼聚賭?把你剮了我都不管。”

“那怎麼回事?”欒芸萍趕緊再開口。

“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齊雲成抬頭,氣勢洶洶的盯著上方,“我房上那些瓦哪去了!

!”

關鍵點出來。

節目到了最有意思的部分。

至於這瓦,自然是賣給那老蔫了,不然怎麼可能得來的兩千塊錢。

等矛盾鬨起來的時候。

齊雲成在舞台上扯開了動作,並一個巴掌憑空打過去,“我能吃那虧嗎?掄圓了給他一大嘴巴。”

“打人?”

“彆說七十多,九十的打好幾個呢。”

哈哈哈哈!

笑聲中,欒芸萍不得不驚訝了,“好嘛,夠厲害的。”

“太不像話了,難道說老頭你這麼大歲數白活了嗎?哪有你這樣的!啪!

又一嘴巴!”

“瞧瞧。”

“打的勁頭太大了,假牙都出去了,蹲地上撿回來。”齊雲成拿著假牙看著,然後給出一個揣進自己褲子口袋的動作,“這不給你了。”

“怎麼?”

“留著剪指甲用。”

“嗬!還真不糟踐東西。”

“咣!又一腳,把老頭踹在地上,我媳婦過來了,把老頭兩隻鞋給扒拉下來。”

“乾嘛?”

“歘(chua)!歘!”

看著邊上的齊雲成往上丟了兩下,欒芸萍扶著桌子不解,“這是?”

“扔房上了。”

“損不損啊你。”

“我兒子過來,孩子太中用了,把老頭拐棍拿過來卡察給打折了。”

“好嘛!”欒芸萍望著觀眾再指著自己搭檔吐槽,“一家子混蛋,乾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齊雲成哪裡管搭檔的話,一冷笑,右腳一抬,“踩著老頭腦袋,順著口袋把這一千塊錢給拿出來。

另外一個口袋又掏出四百。”

“這是人老頭的。”

“哎呀!

”齊雲成死乞白賴的表情,“犯了錯誤是要受懲罰的嘛。”

“這都什麼錯誤你啊!

“底下口袋沒錢啦。”

“都翻遍了。”

齊雲成左右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發著狠下喝道:“告訴你!姓悶的!打今天起給你三天時間,上這來賠禮道歉。

如果不來,三天之後放火燒你全家。”

“嗬!

”欒芸萍這時候忽然有了幾分多的話,“要不都說德芸是黑社會呢,從你這瞧得出來。

還放火燒人家全家。”

三分逗七分捧。

雖然不是什麼包袱,但是量活的這一句話有點讓下麵觀眾們發笑了,尤其是那個黑社會的字眼。

要是以前,齊雲成自己也會借著搭檔時不時給的東西來砸掛,但是多說幾秒都覺得浪費時間。

隻能繼續說正茬。

“抓著老頭脖領子,來到大門口,咣的一腳給他踹出去。”

“好家夥,夠狠。”

“轉身進屋喝酒。”

“還喝酒?”

齊雲成撫著自己胸口,一起一伏的似乎真被氣到了一樣,“心裡不舒服啊,而實指望事情到這就算完了。”

“完得了嗎?”

“萬沒想到這個老頭沒羞沒臊哇。”

“怎麼了?”

“他回家還跟人說去?你還要臉嗎?”

聽著搭檔的話語,欒芸萍此刻都被氣笑了,而本來這個人物就是死活不要臉的存在,於是趕緊提高音量道。

“你把人打成那樣,人家能不說嗎?”

齊雲成非常納悶了,“老頭沒有人性啊!這怎麼還能說呢,哪怕你家裡有人你說說也行。”

“家裡沒人?”

“是啊!也就七個兒子,六個姑爺,十二個乾兒子,十五個外甥……”

“打住吧,這就不少了。”

“這哪有人呐?”

“還沒人啊?”

“老頭打一電話,這一幫沒羞沒臊的全來了啊。一來,老頭覥著臉給人說我怎麼怎麼打他了,我媳婦怎麼扒他鞋子,孩子怎麼撅拐棍。

你說這個乾什麼。”

“那能不說嗎?”

“你露臉是嗎?這個事情就得打掉牙了往肚子裡咽。”

“人家憑什麼啊?”

“吃一切長一智,以後好好做人,你還有一機會。”

“誰啊?”

“這麼一說怎麼怎麼回事,說完了……”齊雲成扶著桌子,另一隻手不客氣的點了點,“有這個湖塗的爹,就有這個混蛋的兒子。”

“怎麼了?”

“大兒子站起來:走,找他去!

你瞧瞧多混蛋,你參合這個乾嘛啊。”

欒芸萍點頭:“你是不願人參合。”

“仗著老頭有一外甥是明白人。”

“怎麼了?”

齊雲成瞬間就到了角色,目光到處打看,語氣輕聲道:“坐坐坐,都坐下。舅舅不是我說您,地上的禍不惹,您惹天上的禍?你惹不好,你惹齊雲成?”

“你怎麼了?”欒芸萍不明白道。

“齊雲成還得了?人家是說相聲的!

“對!”

“他有時候站左邊,有時候站右邊。”

“有時候還一個人呢,那管什麼用啊。”

“他還會那個……”齊雲成雙手舉過頭頂晃悠,“他還會那個堂堂靈堂靈靈堂!”

“快板管什麼用。”

“是!齊雲成不管用,給他捧跟的欒芸萍那還了得嗎?”

“提我乾什麼?”

“欒芸萍沒什麼了不起的,欒芸萍的兄弟!”

“誰啊?”

“澡堂子搓澡的,您惹得起嗎?”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據說齊雲成還是一個軍隊的頭,還有編製呢。”

欒芸萍望著搭檔驚訝了,“霍喔,我怎麼不知道?”

齊雲成低著頭,露出手指來數,“欒芸萍、嶽芸鵬、孔芸龍、張芸雷……”

一念叨名字,觀眾瞬間明白這個軍隊是什麼軍隊了。

“這都是第一批的軍隊,還有第二批的!張鶴侖、孟鶴糖、李鶴冬、曹鶴陽、閻鶴相……”

“行啦!孔芸龍前些日子,才被專業練拳擊的打趴下!

欒芸萍一提起,觀眾們笑聲不少,孔芸龍的事情的確是有人知道,畢竟德芸的事情,怎麼都不會小,所以當時也是上了不少新聞。

儘管還有九字科,齊雲成不數了,把手揣進袖子裡,“軍隊先不說,他頭頂上還有兩個人您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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