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湘笑了一下,又恢複了平靜,“累了,爭權奪利真的讓人累,我趁著你上位的時間裡,好好休假了一段時間,才感覺平靜的生活,讓人不舍得離開。”
那的確是一段難得的愜意日子。
她躺在長椅上,閉上了眼睛,“紅袖和紅鶯在哪。”
“在……後麵的密室裡。”
“你去打開,把她們帶過來。”
“是……”
一敗塗地,趙悅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敗的。
還有那麼多牌呢,黑酒那邊為什麼會失敗,許老板這時候在做什麼?
也許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會明白了。
另一邊,深夜郊區,一棟破舊的樓裡。
戰場過後,是一片血腥,幫派之間的鬥爭,很少有這樣誇張的場麵,這一切的功勞都屬於遊魂野鬼兩兄弟。
樓裡,白發女孩在用繃帶幫兩個包紮,紫發的薛寒,則高挑的撩起長腿,踩在椅子上,質問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光頭女人。
“你輸的服氣嗎。”
黑酒滿臉是血,下巴已經斷了,根本說不出話,隻能發出一聲冷笑。
還是打輸了,輸給了那金發的女孩,被她的推碑手,一擊的打斷了下巴,她想誇一句功夫了得。
“你仗著戒指欺負彆人空手,這點本事怎麼做金牌打手,秦瀟湘說不殺你,我送你點東西,留作紀念吧。”
說著,薛寒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麵裝著了一隻活著的蜈蚣,“這是小夢要留給你的,這是她第一次出山,你是第一個對手,禮物輕,情意重。”
一條細小的蜈蚣從瓶中爬了出來,直接鑽進了黑酒的鼻子裡,她嗚的叫了一聲。
邪氣凜然的畫麵,讓人不寒而栗。
這幾個女孩,本就不是什麼正常人。
一旁重傷失血的兩兄弟,倒是讓幾個女孩佩服了,以少對多,受了傷還不放棄,頑固的讓人佩服。
一個黑發冷豔的女人,從樓下走了上來,昏迷的遊魂仿佛受到了什麼召喚,突然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了珍珠。
“彆亂動,躺下。”
“你的承諾還沒兌現,我不能死。”
“放心,我這次心甘情願,不會跑的,你去養好傷,我要去大姐那邊。”珍珠平靜的笑了一下,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突然閃過腦海裡。
她摸著遊魂的手,“先走了。”
“去吧。”
這一晚,還有一個更大的謎題,讓很多人好奇,把趙悅做傀儡,企圖控製整個風月館的許臨風,為什麼偏偏棄牌了?
實際上,許老板是不得不棄牌。
深夜裡,許家莊園中突然召開了緊急的會議,爺爺許三福發話了,沒人敢不來,當許臨風到場之後,看見許三福背後站著的許霏霏,他瞬間氣的要走。
這絕對是許霏霏安排的!
她趁著爺爺站在了她那邊,開始發號施令。
隨後,整個大會的目標非常明確,許霏霏揭穿了許臨風的勾當,目的就是逼許臨風放手。
風月館是什麼地方,那醃臢之地,怎麼能是他們許家該碰的,有的是賺錢的正經生意。
一瞬間,場麵就變成了一邊倒。
許臨風也無法硬著頭皮去對抗許家所有人,真要鬨到徹底翻臉的話,說不定他旗下各個產業的高層都會跳反,畢竟那些人不是許臨風的人,是許家的人。
如果沒有上一次大會中,許三福開始偏心許霏霏,這一次她也做不到逼退許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