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蜜挑眉“死著解脫還是活著受罪,哪個比較折磨?”
男人立刻就不說話了,岑蜜冷笑一聲“不必把我當傻子,我對岑家也沒什麼執念。”
“蜜蜜”他輕歎一聲“有時候真覺得蜜蜜聰慧的過分。”
岑蜜歪著頭看他“都是女子早慧有損心智,現在看來果真是古人誠不欺我。”
所以才會讓我在心智大損遇到你。
男人聽懂了這句話,細細的撫摸著她的發輕歎一聲“蜜蜜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其他的東西?”
岑蜜確實能猜到蔣京朝這些日子裡無論是對鄭敏也好還是對公司也好似乎在算計著什麼東西,隻是這些事情於她來說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難道寄希望於她能了解男人的心跟身是可以分開的這種說法?
那她可以重新撰寫三從四德了。
“如果報了仇蔣爺是不是就可以放下一切?走出那樣的陰影?”
突然聽到這句話蔣京朝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日在車上時,他說我們一起走出去,她說改日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母親。
想來哪個時候岑蜜時候是有心讓真正的承認他的,隻是後麵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硬生生的錯過了這些。
“蜜蜜”
岑蜜道“可不可以?”
男人沉吟片刻之後緩慢道“我想是可以的。”
岑蜜嘴角露出了點兒笑。
如此就好。
“做不做?”
“什麼?”
岑蜜笑的很魅惑“自然是**啊,蔣爺。”
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來,有點兒意外的看著岑蜜那張臉。
看著那張臉慢慢的爬上紅暈,身體不能抑製的壓了過去,然而什麼都沒做隻是緊緊地抱著感受著那人的在懷中的溫度。
岑蜜踹了他一腳“滾。”
男人沒滾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對不起”
岑蜜迷迷糊糊的聲音在他懷中傳來似乎說的是可惜。醒來時身邊沒有另一個人的體溫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
岑蜜睜開了眼睛,她忘記了昨晚怎麼就那麼容易睡了過去。
手機震得要在櫃子上掉下來。
她伸手抓過來看也沒看就掐掉了。
下樓的時候客廳有另一個女人的感覺讓她分分鐘暴走,但最終還是露出了一個堪稱禮貌的微笑。
“早上好啊,鄭小姐。”
鄭敏似乎已經忘記了昨天發生過什麼一如既往的對她笑。
岑蜜轉到餐桌旁坐下,桌子上多了幾道既不屬於他的口味也不屬於她的口味的菜。
她垂了眸“今天的菜色很豐盛啊。”
往常會在旁邊看著的廚娘今天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岑蜜了然看來這又是蔣京朝的吩咐。
家裡多了一個人不隻是多一雙筷子事。
“鄭小姐是南方人?”
鄭敏的手指似乎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