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蜜笑道“我隻是問問而已,鄭小姐何必這麼緊張?”
鄭敏點了頭。
至此兩個人再也沒有過一絲交談,直至飯後岑蜜叫住了她。
她說“鄭小姐我出去一趟,蔣爺要是問起來如實告訴他就行。”
所以岑蜜出了門,手裡抱了一個木頭盒子。
那裡麵是母親生前在最喜歡的雕刻工具。
她出了小區立刻就有一輛低調的彆克車開了過來。
她的嘴角彎了彎這不是岑雲安的風格,也不是岑雲安會有的細心,所以說這應該是白家的吩咐。
“有勞。”
她說。
車子駛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蔣京朝不是一個會自己嚇自己的人,但是現在不斷亂跳的右眼讓他心煩意亂,幾乎瞬間就想到岑蜜身上去了。
但是他還是沒能把電話撥到岑蜜哪裡去,他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打給了蔣家的座機。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邊傳來的是老管家蒼老的帶著疑惑的聲音“少爺?”
蔣京朝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昨天剛剛見過岑蜜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打過去確認岑蜜的行程很丟臉,然而他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如實地問。
吳阿姨笑嗬嗬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夫人有事出去了,臨走之前跟鄭小姐說的,說是讓您彆擔心。"
出去了?還讓鄭敏告訴他彆擔心?
本該輕鬆的心卻還是糾結在一起“她沒說去哪兒?”
她看了一眼鄭敏,鄭敏搖頭。
蔣京朝的心慢慢的收緊“她拿了什麼東西?”
直到現在蔣京朝菜慢慢的意識到昨晚的岑蜜似乎淡定過頭了,竟然還問他做不做?
為她提起這件事隻是為了提醒他他強迫她的事情,難道其實昨晚岑蜜說的那句話是認真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立刻站了起來,昨晚的事情比起讓他難受似乎更像是告彆。
岑蜜好整以暇地看著椅子上端坐的男人“沒想到您就是白家的少爺,我還以為是綁匪,真是失敬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男人嘴角有點兒血印子,伸出舌尖舔了舔,不怒反笑“這就是岑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真是比任何一個大男人的膽子都大多了。
岑蜜看著一臉邪氣的男人慢慢道“先生謬讚。”
敢脅迫她岑蜜總要付出點兒代價的,她從來都不是吃素的她很有自知之明,她隻是自己隻是顆棋子但是確實關鍵的一顆棋子。
可以說成則封王拜相敗則滿盤皆輸。
“岑小姐真的忍心看著自己的丈夫一無所有甚至有可能一輩子翻不了身?”
明明直到自己有軟肋在自己手上卻仍要不放過一切機會的發泄自己的不滿,或許有人會覺得這是愚蠢的行為,但在從小就在賭場中摸爬滾打的他來說這是另一種聰明。
賭本來就不單單是靠運氣的東西。
岑蜜看著白錦笑道“我岑蜜哪有過什麼丈夫?”
白錦突然發現自己看不透一個小姑娘眼裡的東西。
他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摸了摸岑蜜的唇“既然如此岑小姐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在下。”
岑蜜抓住那雙手慢慢的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冷蔣的光幾乎要灼傷人的眼。
“難道白家比蔣家還要經得住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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