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沉突然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狠狠的將她按在枕頭上。
“你不是她!”
男人狠厲的語氣,帶著極度的危險。
麵前這個女人不是薑喬。
她不會叫他阿沉哥哥,更不會說她愛他!
“我——”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床頭的燈亮了起來。
刺目的光,讓她下意識的擋住眼睛。
戰墨沉扣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的手拽開。
“阿蘭?!”
沒錯。
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樊叔的女兒樊阿蘭。
她衣著清涼,兩頰酡紅,原本曖昧的眸子裡,此刻隻剩下深深的驚恐。
“你好大的膽子!”
一想到剛才他差點將這個女人當成薑喬,戰墨沉就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大手猛地一甩,直接將女人從床上甩了下去。
阿蘭腦袋撞在地麵,頓時血流如注。
她趴在地上,“阿沉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你瞞得過老爺子,你瞞不過我。我早就知道薑喬那個賤人在外麵包養小白臉了,她就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樊阿蘭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一陣拳風呼嘯而過。
嘭!
戰墨沉竟然徒手一拳砸在了她的身邊的屏風上。
屏風架子,瞬間四分五裂。
一如樊阿蘭的膽,被嚇破了。
她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向戰墨沉,一個音符都發不出來。
在聽到樊阿蘭罵薑喬的時候,戰墨沉的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出手了,“罵我的女人,你也配?”
樊阿蘭眨巴了一下眼睛,喃喃重複著他的話,“你的女人?嗬嗬,從今天開始,她就不是你的女人了……”
儘管思緒被藥物控製,但戰墨沉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不同尋常。
他身形不穩的上前,一把扼住樊阿蘭的喉嚨,“你什麼意思?薑喬現在在哪裡?”
也許是因為吸入了少量藥物,樊阿蘭在麵對戰墨沉的時候,沒了平日裡的拘謹不安,反而變得亢奮起來,“她現在?她現在應該在跟彆的男人逍遙快活吧?阿沉哥哥,我這是在替你報仇啊!隻要那個賤女人出軌實錘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甩掉她,跟她離婚了——啊!”
“我他媽的問你,她人在哪!”
因著樊阿蘭是樊叔的唯一的女兒,戰墨沉這些年,對她也都還算客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動了殺意。
“呃——”樊阿蘭驚恐的長大了嘴巴。
不管她怎麼反抗掙紮,男人的手還是越收越緊,好像下一秒就能夠把她的脖子擰斷似的。
幾欲窒息的痛苦,讓樊阿蘭徹底害怕了。
她艱難的開口,“她、她被兩個小混混帶走了,銀、銀色麵包車——”
“該死的!”
戰墨沉用力一甩。
樊阿蘭的身體順著這股子力道,摔飛了出去,後腦勺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男人跑出廂房,跨上後院的一輛摩托車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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