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還不能在這場撕咬中取勝,那他們就不是能讓自己滿意的好狗。
劉禪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取勝的野犬來取代原本預訂給他們的位置。
在他麵前,在杜微的主持下,各家家法代表展開了相當激烈的爭論。
如果不是有虎賁羽林軍從旁警戒,這群人估計會打起來。
外麵已經有年輕氣盛的打起來了,然後被羽林軍以鬥毆罪拉走關起來了。
而殿內,大家則是把各自的家法攤開來講,開始摳字眼。
一個說這裡這樣斷句才是對的,表達了聖人什麼什麼樣的思想情感。
另一個說你的斷句是錯的,我這個才對,那裡明明是體現了聖人什麼什麼樣的人生感悟……
才開始還隻是討論學術,後麵已經開始有人人身攻擊,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嘲諷對方二八小妾八十郞,那個說他曾被山賊劫路的時候把衣裳脫了求放過……
急的劉禪直拍大腿,可恨身邊沒有瓜子嗑。
這群家夥,隨著爭論麵紅耳赤,已經開始暴露本性了。
他們哪裡是為聖人之言去偽存真啊,他們誰在意孔子他的棺材板壓不壓得住啊。
他們所爭論的是自己的利益,爭奪的是龐大的經濟政治利益。
嘴上滿是主意,心裡全是生意,微言大義?啊呸,他們要的是做官的晉升渠道。
至於孔子說了什麼,不重要。
那句話到底有沒有表達了作者的思鄉之情,也根本不重要。
再說孔氏也沒來人啊,孔家廟立不起來的。
看透了這些本質之後,劉禪忽然覺得很無聊,自己是在浪費時間。
便是那些八卦,聽多了也會脫敏。
於是劉禪待了一會後便撤了,爭論吧,彆影響朝廷的科舉大業便可。
其實,早在會議開始之前,皇帝便做好了準備工作。
並極大的將事情的可能性推向自己所希望的局麵上去。
當皇帝表示要公平的進行爭辯的時候,其實手裡已經掌握八成的勝算了。
而真的到了這一天的時候,當權者已經將自己的勝算推到九成以上。
無論這場爭辯會議多麼盛大,大家如何激情洋溢、或者麵紅耳赤。
無非是在配合演出那場表演,演出那些細節。
發揚民主,讓史書記載起來好看而已。
此後,劉禪除了第一天露麵之外,便再也沒去。
會議過程如何並不重要,反正劉禪最後隻需下發聖旨,朝廷各官署施行,並從法律層麵予以確認,此事便塵埃落定。
而在科舉之前的這段爭論時間裡,則就沒什麼太大的大事發生了。
除了場外的士子們每天都會延續上一日殿內的爭論的話題繼續。
並且年輕人更加火氣十足,所以時不時會發生一些打架鬥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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