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相見到魏咎就知道了!”嬴政想了想。
與其去猜,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見,去問。
王綰動作也很快,得到王令之後,當天就帶著使節團趕往了洛陽迎接。
隻是當王綰見到魏咎的時候,卻呆住了。
他的想象中,魏咎應該修身八尺,一身甲胄,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可是他見到的魏咎卻是帶著手下將領混跡在洛陽青樓妓館,一身錦衣,十根手指上帶滿了寶石進戒,手臂上也纏滿了昂貴的玉石傳承的手串,掌心中還把玩著兩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這也就算了,身上穿金戴銀,似乎要要用金玉把自己全身被占滿,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有錢的樣子。
可是王綰也認出來,魏咎身上的那些珠玉,隨便一件丟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瑰寶。
相比於是天下第一水師的都督,王綰覺得對方更像是一個富甲天下的商人。
“可怕!”王綰瞬間回過神來。
初印象就讓他人放鬆警惕,這恐怕才是魏咎最可怕的地方。
這也就難怪魏咎能在齊國混的風生水起,魏國水師能縱橫齊國三千裡卻沒有引起齊國半點忌憚。
“都說秦法嚴苛,王相的俸祿恐怕也來不起這這洛陽風月軒吧,來來來,都來玩,今夜全場由本君買單!”魏咎笑吟吟大氣的指著王綰等鹹陽來使說道。
“這……”王綰有些傻了,這和他們的印象差距太大了啊。
“王相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孤吧?”見王綰等人遲疑,魏咎目光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王綰和副使對視了一眼,這樣的出使任務,他們還是生平第一次啊。
“這就對了嘛!”魏咎臉色瞬間又由陰轉晴。
於是鹹陽這些使節們第一次體驗到了奉命娼妓的快樂。
“不過,不許告訴小雲娥!”魏咎卻突然對王綰說道。
“啊?”王綰是徹底蒙了,完全不懂魏咎到底要乾什麼。
“今夜隻談風月,不問朝政!”魏咎卻不管王綰等人的震驚,自顧自的帶著麾下繼續憐花弄影。
王綰有些跟不上魏咎的腦回路,但是卻還是保持著警惕。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群人才離開了風月軒,踏上了返回鹹陽的道路。
隻是,王綰幾次試探魏咎的意圖,都被魏咎給避開了,甚至一路上到處流連青樓,帶著麾下將士吃喝玩樂,連護衛都被帶了進去,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信陵君似乎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王綰終於是忍不住了。
“有秦國大軍護衛、有影密衛、有羅網高手守護,誰能殺我?”魏咎笑吟吟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