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老子遠點。」
一看到那小胖子一張胖臉,毒魔氣都不打一處來。
怎麼說老子也是堂堂神魔戰場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居然被這個小王八蛋拉來當免費的長工,這事一想起來就隻覺得鬱悶。
老子是毒魔好不好,從來都隻有人巴巴的往老子口袋裡送東西的份。你說說你這小王八蛋這些天從老子這裡偷了多少老子珍藏的毒藥去了?偏偏老子布下的重重機關都對這個小王八蛋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甚至就連自已以前從來都無往不利的毒也根本對這個小王八蛋起不了任何的效果。
毒魔感覺自已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自已對這個小王八蛋用上了‘消魂蝕骨之毒,練就了這家夥一身百毒不侵的特殊本事。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老子這就是活脫脫的例子。
至於打這個王八蛋一頓,甚至連老天爺都和老子作對,隻要老子一動手,憑空就是一道劫雷降下,直接將老子劈個外焦裡嫩。
這你麻誰能受得了這樣的日子?
難道以前在神魔戰場之上的好日子就真的一去不複返了嗎?要是這麼下去還能得了,老子這大魔頭之名還怎麼保得住,以後誰還怕老子。
甚至在暗中,自已也曾多次向自已那不靠譜的偏心師父求救,可是所有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半點的反應。
這時候見到這小胖子又往自已身邊蹭,毒魔就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這是習慣了還是咋的,咋還順手了呢?
老子就算是有再大的家當,也絕不可能承受得起你這樣禍禍啊!妖女身上肯定有好東西,你倒是去找她啊,找不到東西把那死女人偷走也沒關糸,你到緊盯著老子一個人來下手,你還真是好意思啊!
「毒魔前輩。」卓君臨滿臉堆笑,一臉的諂媚。
「你彆過來。」毒魔整個人都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看你這賤樣,肯定就沒憋什麼好屁。
「其實咱們也是同一陣營的人,您老可是帝隕之主的弟子,在下和曾和帝隕之主有莫大的源淵。」卓君臨陪著笑臉:「再說,您老和家師可是莫逆之交,就我們倆的關糸,用得著這麼生份嗎?」
毒魔快要哭了。
咱們倆還是生份點的好,再這麼下去,老子的整個家底兒都快要被你給掏沒了。
「您老手裡還有些什麼好用的毒藥,再給我來個兩百斤,我有大用。」
「什麼?」
毒魔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還兩百斤,你當這是路邊的大白菜還是咋的,想要當飯吃還是要乾啥?再說毒藥這玩意兒還有論斤的嗎,老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老子那毒藥往往一丁丁就能毒倒一大片,兩百斤你這是要將神魔戰場上的所有生靈都滅族還是咋的?
「是不是少了不好意思拿出手,要不您老多給點也行。」卓君臨陪著笑臉:「反正這玩意兒您老留著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還不如交到我的手中,說不定還可以廢物利用,您老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現在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在拿著您老給的毒藥在找神族的麻煩。您老說說,我們這算不算是為您老出氣,是不是在幫您老找回場子?」
毒魔捂上了耳朵,根本再也不想和這個小王八蛋說話。
太不要臉了。
見過許多臉皮厚的,從來都沒有見過厚到了這種地步的。
眼見毒魔不再理自已,卓君臨卻仍不死心:「毒魔前輩,其實說實話,如果沒有必要,我肯定是不會麻煩你的。但您老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和神族過不去?您老知不知道衛天歌手
下有個驍衛營的將軍,那是當著我的麵讓我媳婦兒跪下,還出言不遜。我現在修為低下,自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慫包。」毒魔臉色不由一沉。
「其實那家夥讓我跪下也就跪下了,偏偏我媳婦兒心疼我,還和神族的那位老將大吵一場。」卓君臨苦著臉:「反正我們被欺負了也就被欺負了,誰讓我們修為不如對方呢。隻是對方實在太可惡,居然還叫嚷著要把我媳婦兒搶去當小老婆。」
靈正六子在一邊滿臉古怪,各自捂住了額頭。
我們不認識這貨,太丟人了!
「你真跪了?」毒魔臉色變了。
「本來是要跪的,誰讓我們實在不是對方的對手。」卓君臨滿臉的委屈:「我也知道這很丟人,可是誰讓我們就是一群弱小到極點的家夥呢?但是他們欺負我媳婦兒,在和他們理論的時候我們被神族的那些家夥欺負的夠嗆,我當時差點就被他們打哭了。」
「奶奶的。」毒魔的眼神之中泛起一陣寒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你太他麻沒用了。」
「太丟臉了。」
「老子們帝損一脈的臉都快要被你丟儘了。」
「彆人欺負你,你就不知道和他們拚命嗎?」
「老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老子要鏟平驍衛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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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魔一邊喃喃自語,一連背著雙手不停的來回走,眼神裡滿是寒意。甚至在毒魔每走一步之後,身上的怒意就似是更盛一分。
「毒魔前輩,要不算了吧,神族勢大,我們惹不起他們的。」卓君臨一邊一臉擔憂,一邊不斷的煽風點火。
「惹不起,老子惹不起他大爺。」毒魔一張臉變得鐵青,額上似是要滴出水來:「大了他們的狗膽了,居然敢這麼欺負老子們帝隕一脈的人。在這神魔戰場之上,老子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連老子都惹不起的存在。即然他們敢欺負你,那就是欺負到老子的頭上,這事你不用再管了,老子替你討回這個公道。」
「這會不會讓您老為難?」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去吧,老子是誰,不就是討還個公道嗎,能有什麼為難的?」毒魔一臉的陰沉:「以後再遇到什麼事情,千萬不要一個人死扛,老子這就去問問戰孤行和衛天歌,就憑他們一群啥也不是的玩意兒,居然還膽來欺負老子。」
「這樣不好吧,萬一您老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毒魔一聲咆哮,身形卻已如同一道閃電急射去,瞬息之間便已沒了蹤影。
妖女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又看了看毒魔身形消失的方向,眼眸之中滿是錯愕。
就憑這小王八蛋的三言兩語,連毒魔老大這種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都上了鉤?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什麼話都敢往外張嘴就來?難道你就真不怕事情被揭穿了,到時候下不來台的是你自已嗎?
「你們以後學著點。」卓君臨滿臉的得意,目光落向早已目瞪口呆的靈正六子和妖女:「多麼簡單的事情吧,非得弄那麼複雜做什麼?你們大家要記住一點,世上從來都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換個方向,豈不是什麼都行得通了?」
所有人都不由直接懵逼了。
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大將軍,你真的要殺了齊恕嗎?」一個女人跪在權無謀的身前,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讓人心都碎了:「奴家跟了大將軍三千多年,一直都不曾與大將軍有過一兒半女。齊家多少的子弟都已死去。奴家現在就真的隻剩下這麼一個弟弟了,要是齊恕再死了,你讓奴家可怎麼活啊!」
權無謀麵無表情,
眸光之中甚至連任何的情緒變化都沒有。
此時的權無謀,就似是一尊石像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大將軍,我若是一定要殺了齊恕,那就是連奴家一起殺了吧!」女子哭的更厲害了。
「好。」
權無謀的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你說什麼,權無謀,老娘跟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居然連一點點的夫妻情份都不念了嗎?你要是真想殺了我,那也簡單,你自已一刀結果了我吧!」女人大怒:「都怪老娘瞎了狗眼,居然嫁了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說完了嗎?」權無謀的聲音很冷。
「你,,,,,,」女子一時氣急,直接嗆的說不出話來。
「沒說完的話,你就繼續說,說完了的話,想死就和齊恕一起在刑場上等著去,不想死的就馬上給老子回到自已的房間去,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權無謀目光盯在女人的麵上:「老子現在沒有心思和你解釋什麼,是死是活,你自已選擇。」
「小恕究竟犯了什麼過錯,你一定要殺了他?」女人目光抬起,眸中滿是悲憤:「那可也是你的親人,難道你就真的不念一點親情了嗎?」
「你不會懂。」
「那你告訴我。」女人依舊不肯放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楊文君死了,小恕在將軍府當著所有將士的麵辱罵楊文君,將所有的罪過都歸咎於楊文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