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棠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慢慢睜開眼睛。
嗯?怎麼有點不對勁?
試探著用力往後靠了靠,抬頭往後看去,驚的睜大眼睛。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說著往旁邊挪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銘澤淡漠玩味的看她掙紮著,等她慢慢挪出去一點後,拽住她的胳膊往後一帶,她的背撞在他的胸口,卻也像是撞進了他的心裡。
憐愛的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沙啞:“你流血...真的沒事嗎?”
撞到了背有點疼,剛想罵他,她沒想到他會問,抿了抿唇:“沒事,這個...每個月都有一次,你們部落的雌性難道沒有過嗎?”
每個月?都有一次?流那麼多血,她...受的住嗎?
戾氣籠罩著他的臉,眉頭皺的能夾死人:“每個月是多長時間,你這麼流血身體沒事嗎?”
林思棠搖頭,語氣虛弱:“沒事,每個月就是30個日出日落,你知道...30個有多少嗎?”
“知道。”
她驚訝的想抬頭看他,卻被他固定住身體不讓她動:“你,怎麼知道的,誰教你的?”
銘澤不悅的看著亂動的她,流血就應該好好躺著,她怎麼這麼愛動?!
“就是知道,沒人教。”
“啊?”
這回輪到她懵了,沒人教就會,這...正常嗎?!
臉色蒼白的抬手揉了揉肚子,這回怎麼這麼疼!
感覺到不對勁,銘澤微側過頭,看到臉色很不好的她,嘴唇都泛白了。
他瞳孔緊縮,嘴唇發抖:“你,你沒事吧?”說著手臂用力抱著她,生怕她不見了。
“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疼,你彆嘞我。”林思棠虛弱的氣短,說話有氣無聲的。
她這個模樣,讓他怎麼相信她沒事!知道她不舒服,抿著唇沒再說什麼,抬手拿開她的手,捂在肚子上輕揉著。
邊揉著邊觀察她的臉色,看她沒有掙紮,手打著圈的揉。
銘澤的手很大,也很熱乎。比她自己揉舒服很多,肚子不是那麼疼了,但還是脹的難受。
她皺著眉靠著銘澤,泛白的嘴唇微張輕呼吸著。
銘澤看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氣息微弱,手一抖,撚了撚手指,微顫著放到她的鼻下。
呼...還有呼吸。
銘澤握住她的手,放在手裡攥著,不斷觀察她的臉色,試探她的氣息。
他眼底泛紅,恐慌席卷了心臟,眼神帶著脆弱。
他...有點怕,都說雌性身體弱,他沒當回事。
雄性不顧危險的外出狩獵,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而雌性就待在部落裡,想要什麼指使雄性就行,一不如意就又打又罵。
她們惡毒又醜陋,銘澤厭惡的想要把她們全都咬死!
可是,他懷裡這個跟她們不同,那天他一如往常的蹲在他們部落門口,老遠都能看到那倆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