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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衛總請客(1 / 2)

剩女修真記!

夏英傑的短信寫得十分詳細,連部分生僻字的注音都給她括號標注了出來,咒語並不長,二十幾個字而已,嶽青蓮掃了一眼就全部記住,一邊翻著彩信,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蘸上純淨水在高彤眉心畫著第一個符,一邊開始念。

她知道夏英傑說的‘那個那個’的力量是指自己體內的金色靈力,可是儘管她經絡內滿盈著靈力,卻還是不懂得使用,畫符還好辦,她試著把靈力逼入手指端的細小脈絡中去,直到指尖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才蘸著水開始照著葫蘆畫瓢,這樣多少也有點用處吧?

可是念咒的時候,要怎麼運用‘那個那個’的力量?難道說把靈力壓到嗓子周圍?她試了一下,感覺十分怪異,嗓子火辣辣地疼不說,出的聲音奇怪逼仄,嚇了自己一跳。

時間不多了,還是先念吧。

她用食指塗抹著水,淡淡的金光映著高彤的皮膚,一閃即逝,好像沒入了皮膚以下,這讓嶽青蓮稍微寬慰了一點,感覺應該還是會有效果的。

“太清化結……三境三映……五氣蒸騰……靈光覆身……騰清上炁……啵羅釋羅……唎哼哇琍……”她下意識地怕念錯這段拗口的咒語,每一個字出口之前,都暗暗在心裡摹繪著這個字的本型。

如果有金丹期以上的修道者路過,看到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她每一個音吐氣出聲的時候,都有一個金色靈力凝聚而成恍若實體的字,從她嘴裡飛出來,隱入高彤的百會穴,化成道道青光,一一點地修複著已經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紫府識海。

嶽青蓮就這麼近乎麻木地一遍一遍在高彤眉心和兩手心畫著符,一遍一遍地念著咒,她聲音很低,護士進來查看的時候也隻以為她是在跟病人說話,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並沒有多加懷疑。

兩瓶純淨水很快就用光了,高彤依然是沉睡的樣子,嶽青蓮把空瓶拿起來,準備出去丟掉再買,她本來心裡就毫無把握,這個時候看不到一點效果,開始恐懼地胡思亂想會不會是自己念錯了?還是有什麼地方畫得不對?夏英傑會不會一時糊塗錯了短信?這符咒看上去都一樣胡兒馬虎的,他萬一弄混了怎麼辦?

正在憂心忡忡,床上的高彤忽然身體顫動了一下,從齒縫間溢出細微的呻吟。

嶽青蓮一驚,湊過去低聲叫著她的名字“高彤?格瑞絲?能聽見我說話嗎?高彤?!高彤?”

高彤緊閉的眼睛猛然瞪大,眼珠可怖地向上反白,這麼近的距離,嚇了嶽青蓮一跳,緊接著,她身體痙攣地抽搐起來,手臂一揮,掙脫了綁在手上的留置針管,死死地抓住床單,從嗓子裡出類似受傷野獸般的悲鳴“呀……啊……”

沒等嶽青蓮去按呼叫鈴,醫生護士就一擁而入,手忙腳亂地開始搶救‘病人突然出現抽搐現象,懷疑腦部細胞不可逆損害,神經病變加劇……’‘十毫克安定靜脈推注,十五毫克安定加入輸液中……’‘按住她!’‘小姐你在這裡妨礙我們治療,請你出去……’

護士過來拉嶽青蓮出去,她才如夢方醒,又氣又急地喊“高彤!我知道你聽得見!一定要堅持住!聽見沒有!”

“病人家屬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還是請在外麵等吧。”護士連哄帶勸地把她給弄出了icu,迎麵是一張今天下午才見過的臉,年輕警官好整以暇地站在醫生辦公室門口,看見她的時候掩藏不住眼睛裡的得逞“嶽小姐,你不是說下班之後來看望病人的嗎?這麼早就過來了?這份感情真的比朋友還要好啊。”

身心俱疲的嶽青蓮這個時候沒精力再應付他,索性選擇了最無賴的辦法,貌似天真地瞪大眼睛“您哪位呀?我們見過麵嗎?”

年輕警官一愣“嶽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下午兩點的時候,不是剛見過一麵嗎?”

“您認錯人了吧?”

“懋華金控,風險投資部,項目主管,嶽青蓮小姐?”

嶽青蓮抖抖身上穿的粉紅色呢大衣“我就說你認錯了,那是我姐姐,彆人都說我們長得很像,我是她妹妹,我叫嶽太白。”

這麼厚臉皮的借口,讓年輕警官目瞪口呆,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嶽青蓮也佩服自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像夏英傑了。

“嶽小姐,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隻想讓你正麵回答我幾個問題,又不是要抓你。”年輕警官摸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湊到耳邊,一邊用目光控製她可能的逃跑路線一邊輕快地說“麻煩你接一下風投部嶽小姐。”

他看了嶽青蓮一眼,按下了免提。

電話那頭是琦琦清脆的聲音“抱歉,弗蘿拉在開會,您是哪一位?如果有什麼我可以轉達的請您留言。”

“這個電話很重要,請她出來接聽一下好嗎?”

“那好吧,請您稍等。”

嶽青蓮低下頭,忍住唇邊的一縷蔑笑。

電話裡傳來開門的聲音,然後琦琦大聲地說“對不起打擾一下,弗蘿拉,有一個自稱很重要的電話……”

然後是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琦琦的腳步踢踢踏踏地回來,再拿起電話的時候已經是聲帶委屈“不好意思,會議十分緊張,弗蘿拉實在不能現在來接您的電話,如果不方便留言的話,請您過一會兒打過來好嗎?”

年輕警官的臉色變了又變“那謝謝了。”

他掛了電話,悻悻然看著嶽青蓮“嶽小姐,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我還是希望你和警方合作,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說出來。”

這個時候醫生護士三三兩兩地從icu裡撤了出來,嶽青蓮心頭一緊,簡直不敢去想他們這麼快結束搶救是意味著什麼。

年輕警官向為的醫生出示了警官證“醫生,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沒想到啊,奇跡,真是奇跡!”醫生的聲調都變得和剛才不一樣了,“病人的情況正在好轉,腦電波正逐漸向正常人的範圍內展,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啊!”

他走上前和嶽青蓮大力握手“值班護士跟我說你一直在跟病人說話,也許這就是她轉危為安的原因!人類的大腦是個神秘的禁區,我們的確還有很多需要研究,唯一肯定的就是,絕對不能忽視感情的力量。”

嶽青蓮心上的大石頭一下落了地,背靠著牆,喘了口氣,鎮定下來才抽回手問“那就是說,她沒有生命危險了?”

“目前看來是沒有了,剛才注射了安定,可能會睡上一覺,等醒來的時候,我們會再做進一步檢查,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年輕警官追問“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八個小時之後吧,視個人體質有所延長。”

受害人活了下來,這是比什麼都直接的證據,年輕警官一下子就不再糾纏嶽青蓮,彬彬有禮地說“剛才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小姐。”

然後他就忙著去和醫生護士確認在受害人醒來之前的警力保護事宜去了,嶽青蓮趁機溜之大吉。

本市頗富盛名,裝修豪華,價格宰人的長樂宮,是和紫雲軒齊名的‘吃範兒勝過吃飯菜’的地方,一般來說,自己掏錢吃飯的主兒沒有來這裡的,不是公款,就是請客,衛總上一次來還是宴請一位外地高官及其家屬,賬單上的數字讓他牙疼了好幾天,這次他居然把晚飯定在這裡,陶韜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老板被什麼刺激得有點不正常了。

包間在三樓,一路上懸掛的精美宮燈和穿著漢服襦裙的服務員讓人眼花繚亂,陶韜陪著衛總沿著漆得紅亮的樓梯一邊走,一邊試探地問“您到底想什麼呢?小師叔是自己人,又不會挑理的,本市那麼多家上檔次的餐廳,非要選這家。”

“你懂什麼,我這是先高高地架起他來,免得他回去告狀說我欺負小孩子,再說了,這頓飯是我私人請,又不算招待費。”衛總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老夏沒跟來吧?”

“沒有,我走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加班呢。”

衛總點點頭鬆了口氣“那就好……”看到執行秘書臉上的壞笑,才又說,“我不是在乎多請一個,你夏哥那個人,一沾吃的就無敵了,我擔心四人席麵,都不夠他一個人吃!”

“您哪,就彆給自己找借口了,您是擔心夏哥等會走的時候,打包十份八份魚翅鮑魚吧?”陶韜笑著說,搶在前麵推開了包間的門。

房間裡也是做中式裝修,一水兒的仿紅木桌椅,地上鋪著黑底紅花的大地毯,四角懸著宮燈,頭頂一個八角琉璃大吊燈,也是做成古典式樣的,垂下流蘇瓔珞,明亮而不失柔和地照著桌麵。

因為是包間,一進來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八個小碟,乾果蜜餞兼而有之,陳初早到了,靜靜地坐在一邊,雖然穿著和夏英傑一樣的皺巴巴西裝,但腰板挺直,肩平背削,彆有一番少年英雄的正派氣概,衛總都不由得在心裡感歎這挺拔得像柄利劍一樣的少年,怎麼會和那個走哪裡癱哪裡,癩皮狗一樣的夏英傑是親戚?

陳初看見兩人進來,腰杆一拔,站了起來“衛叔。”

“坐,坐吧。”衛總擺擺手,自己坐下,服務員送上熱毛巾,他一邊擦手一邊禮節性地客套,“你來了這幾天,我忙得很,也沒招待你,正好,今天請你吃頓飯。”衛總從陶韜手裡接過菜單遞給他,“想吃什麼?”

陳初抬手推拒“衛叔,我已經辟穀了。”

衛總有點抹不下麵子,似笑非笑地說“那你也不早說,我還讓陶韜選了半天地方,早說不吃飯嘛,我就換個歡迎方式,去放鬆放鬆……什麼的。”

陶韜聽得一腦門冷汗,陳初看見公司裡的姑娘們,還大喊‘妖媚!’,真帶他去了那種‘放鬆放鬆’的地方……

陳初看看衛總臉色,識趣地說“既然衛叔好意,我就陪著衛叔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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