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有關於玉雕比賽的新聞再次衝上熱搜第一位。
這是最後一次的角逐,馬上就要選定雕刻國禮玉髓原石的雕刻師。
因為玉髓原石自帶的熱度再加上第一輪比賽的時候水票的新聞,已經讓這次的比賽關注度極高。
而這次也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江淮玉協比賽組委會疑似公開討論#
#本次玉雕比賽有人抄襲#
兩條熱搜明晃晃的擺在了台麵上。
下麵也是議論紛紛。
原本對於這次比賽的公平性外界就已經存疑,再加上這條熱搜,更是物議不止。
一直到裡麵傳來了問話的聲音才停下。
這個時候聲譽不能受損,否則就涉及違約。
作品被扒出來了,當然作者也就藏不住了。
“先不要太早下定論,畢竟我們還沒聽岑瑤是怎麼說的。”
【你們看看這次到最後一輪的玉雕師,哪個是普通人】
“怎麼回應?”李館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久而久之這兒也就聚集起來了不少的人。
他看清楚了門口坐在沙發上眉眼上揚,美的驚人的女孩子。
“不會啊,他那個脾氣怎麼可能會招惹什麼人呢。”
很快岑瑤的名字就被頂上了熱搜。
也不是什麼小問題。
這些工作在沒有確定的證據並且完成之前,是不可能和媒體透漏半分的。
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大學生,輕輕的動動手指頭都能壓死。
年代久遠的木門被直接踹破,木屑飛揚之間。
劉姐明白,現在的情況當然不好回應,結果還沒出來。
看不過就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對著會長也是這脾氣。
但奈何這事兒也不能不說話。
“他早上就沒開門啊,也沒見到下樓,是不是病了。”
“上樓,他家就在這樓上。”
就是少管閒事,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李館長坐在辦公室內,眼看著熱搜下麵的評論呈倍數增長。
麵對鏡頭的時候眼神堅定無比。
呂山途喝著茶回了句,“昨天。”
“我想在如此清晰的證據之前,這場公開討論已經有結果了,我還是希望各位能夠好好想想。”
一旁的呂山途附和出聲。
黎書晚盯著他皺眉,這人原本說不想牽扯進這件事情,她沒日沒夜做對比圖的時候,這人還說了幾句風涼話。
一旁坐著曬太陽聊天的老人家都提著小凳子離開。
兩輛改裝過的吉普車囂張的停放在了小區前麵。
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這世界,人能活下來已經很艱難了。
聚集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很久之前就住在這裡的原住民和到江淮討生活的人。
更不能出現,抄襲的人是玉協工作人員這樣的事情。
秦庚禮聽到這話倒是挺沉得住氣的。
呂山途慢悠悠的開口。
她紮了高馬尾,身上穿著乾淨的白襯衫。
辦公室內的其他人評委對視一眼,紛紛起身四散。
可今天卻一反常態的關了門。
秦庚禮啞口無言,這兩人一唱一和的,還真是有能堵人嘴的本事。
秦庚禮盯著她,“不算。”
下麵坐著的呂山途仔細查看了所有岑瑤的作品圖片。
“怎麼不至於,江淮玉協的比賽一直都被譽為業內標杆,我們能夠選出最優秀的玉雕師,外界原本對玉雕行業就是帶著有色眼鏡來看的,如果這次比賽的公平性受到質疑,玉協的口碑下降,就相當於證明了我們整個行業內的烏煙瘴氣,我想你應該也不想以後說出自己的職業的時候,會覺得羞愧吧。”
【原本比賽就是大家看個熱鬨的,都是有錢人的遊戲而已】
黎書晚隻掃了他一眼,將PPT翻頁筆隨意丟到了桌上。
萬能的網友很快扒出來了最後複賽的五個作品之中,涉及抄襲爭議的到底是哪個。
“大家都是業內翹楚,都能夠看得出來她作品的變化。”
如果直接回應不存在抄襲的情況,就怕最後會被打臉,這就真的是毀了整個比賽的聲譽。
“抄襲原本就挺難界定的,同樣的想法未必隻有一點個人有,我們搞藝術創作的,走到現在誰還沒有被汙蔑過抄襲。”
也會影響玉協的名聲,最後對於接下來的幾屆賽事的舉辦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如果原作者出現了,這事兒幾乎就是板上釘釘了。
黎書晚手裡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
還真是可惜了,她是岑家的孩子,這麼多年在玉協也積累了一定的人脈。
當然了,他和岑清越據說關係不錯。
玉雕大賽的信譽不能毀在這裡。
“那人是錄了視頻的,你必須加快動作了。”
黎書晚被他的話氣笑了。
說白了也就是些小事兒,值得這麼大費周章的。
黎書晚看著他,字正腔圓的說。
怎麼轉頭就拿到了這證據。
呂山途對麵的男人鬢邊花白,他也是玉協的老人了,這兩年也出了不少的好作品。
“到底怎麼回事?誰把公開討論的事情捅出去的!!”
秦庚禮提醒了一句。
他們查清楚該查的也就行了。
聽著他的話,黎書晚掃了眼門口,李館長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鋥亮的腦門顯得十分突出。
“秦老師認為這不算是證據嗎?”黎書晚看著他。
會議室內隻剩下秦庚禮一個人,他將手機撥了過去。
所以想用共性來堵住她的嘴,是不可能的。
接到的舉報隻是抄襲,可沒有說岑瑤的作品虛假的舉報。
“黎老師,話不能說的太滿,你說岑瑤的作品不對勁,可是我們接到的舉報隻是抄襲,需要判定的也隻有這個而已,你做這些,未免太多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