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什麼商業活動,哪怕是公司正經的代言人,這個場合也是不可能邀請的。
挽著他臂彎的女孩子長相大氣明豔,一條銀色長裙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步禪將岑璿給拖走了。
尤其是這個季曈。
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林以念抬頭望去,看到了眾星捧月相攜而來一對璧人。
季曈頭也沒抬的回了句,“你不是也來的挺早的嗎。”
步禪見到兩人過來,很快上前看向沈霽淵。
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變得謙和有禮。
男人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這張神情對視的照片很快衝上了熱搜。
岑璿對她比了個手勢,“你可彆誤會了,我可沒求他來,這次是他求著我。”
岑璿看著他得意道。
他湊到季曈身邊開口。
沈霽淵伸手往她嘴裡塞了塊餅乾,“沒什麼。”
季曈環顧四周,“我們這客人都到了,她這老板還沒到。”
上次岑璿把人送到青山病院關了一個多月,最後是岑瑤去把人逮回來的。
“也是,阿璿從來都是邊界感十分清晰的人,陌生人和熟悉的人之間的尺度把控的非常好,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一旦跨過那條線進了她的地盤,她能利用起來毫不手軟,還美名其曰資源整合。”
“我聽說,咱爸的鏤空雕刻技藝爐火純青,最出名的作品現在還陳列在江淮玉石博物館。”
錢不要,偏偏要參加這麼個年會。
這風評轉換的連莉絲都覺得不對勁。
從公司未來這一年的發展計劃到去年的成就,吹的天花亂墜。
季曈瞪大眼睛,“彆有用心了不是。”
岑璿和沈霽淵應付完兩撥人之後帶著她到了一旁休息。
岑璿站在台上,看著下麵不知不覺已經安靜下來的人群。
“那東西呢?”
男人伸手撫摸她的臉,十分肯定的點頭。
聽著她的話,沈霽淵挑眉。
“諸位,作為吟玉的董事長,很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晚宴。”
“你就得瑟吧。”
男人低頭鬆開她的手,“去吧。”
“岑清越在外麵。”
“是個厲害的角色,豁得出去,當然也有本事。”
岑璿從台上下來的時候,是沈霽淵伸手扶的她。
“我聽說沈太太接手公司之後,這兩個月吟玉的營業額不僅創了新高,在西南開出來的礦山裡頭也開出了罕見的玉石,這市值眼看著就往上漲。”
“阿璿呢?”
林以念好歹是娛樂圈的頭部明星,這些年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可絕對不可能是吃白飯的。
步禪將準備好的稿子遞給岑璿。
沈霽淵和岑璿站在最近的玉雕前,看著上麵栩栩如生的動物形態,男人笑了笑。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老板還得出賣尊嚴啊。”季曈歎了口氣。
步禪聽著岑璿的話點頭,“倒是沒有刻意的煽情,但岑伯父的境界,可不是她輕易能夠達到的。”
很快圍上去的人大多都是邀請過來的嘉賓。
季曈自己端了杯酒到沙發上落座,她也不是什麼公司的領導。
李賀在這時候過來,在兩人麵前小聲開口。
季曈說著起身,“你下一次再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直接向媒體爆料了。”
林以念笑了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同樣的我也不喜歡你,但沒辦法,我們得相處啊。”
李賀聞言往後退出去。
不過這麼也好,岑璿願意和沈霽淵一起出現,能夠毫不客氣地使喚人,說明她也是真的把沈霽淵當成自己人了。
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這張臉。
岑清慕這些年一直在扶持玉雕產業的發展,資助了不少有天賦的年輕玉雕師。
這小丫頭的本事就絕對不低。
林以念看著季曈離開的背影,她當然清楚岑璿身邊的那些人對她是有防備的。
“我剛剛說的怎麼樣?”
眼看著林以念提著裙擺來到自己身邊落座,季曈喝了口酒。
林以念看著季曈忽然問道。
“我和岑璿現在相處得還不錯,你們倆好像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既然這樣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可就多了。”
曾經被江淮媒體評為本世紀最具攻擊性的一張臉。
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站在台上的人。
這次年會邀請到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衝著沈霽淵的麵子來的。
台上的人熠熠生輝,她看向沈霽淵的時候眉眼彎如月牙。
也不會有人過來搭訕,這場合是最好的生意場。
岑璿那邊和人聊完天過來就看到李賀離開的背影。
“她和步禪,恨不得把身邊人的剩餘價值都給榨乾淨了,怎麼可能放過沈霽淵這條大牛不宰。”
“人的性格無論是先天養成還是後天長成,隨著成長的年紀和所處的地位發生變化,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變的這麼快的。”
“虎父無犬女,岑清慕的女兒,能差到哪兒去。”
“多用就用吧,也是她老公,自己不用便宜了彆的女人。”莉絲說著湊到季曈耳邊低聲,“公司這兩天和林以念的合作負責對接的宣傳總監跟我聊天的時候對林以念的評價可高了。”
場館的布置以玉石為主,得到了岑璿的同意之後,莉絲從岑清慕的工作室拿了不少他之前的玉雕作品過來用作擺設。
季曈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步禪的身邊。
步禪盯著她,“不過你好歹把沈霽淵給拖過來了,算你大功。”
這年會先是董事長上台致辭,之後也就沒什麼了,往來的賓客之中除了各大公司老總是衝著沈霽淵來的之外,剩下的就是公司的員工了。
“要是你那些粉絲知道你喜歡的是女人,會怎麼想。”
“非常好。”
“季小姐,來的挺早啊。”林以念同她搭話。
“我這也不是成天閒著,剛下飛機。”宋曆解釋了一句。
如果說是在娛樂圈見慣了姣好麵容的林以念,眼底也是一亮。
“玉協那邊的雕刻工作停了,不過倒是有不少人聯係請阿璿雕刻的。”
“她不得把沈霽淵給拖過來啊,那可是**oss。”
東西到現在都沒找到。
她說著歎了口氣,湊近玻璃罩中的玉雕觀察。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眼中一片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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