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朝戎態度端正,何夫子暫時放過了她:“其他人呢?為何跟著一起胡鬨?”
上官等人不作聲,麵麵相覷。
朝戎搶在汪樹李桐他們之前說道:“夫子,他們都是被我拖下水的,不是故意鬨事!”
“說這麼大聲乾什麼?你覺得臉上有光是不是?”何夫子瞪了她一眼。
朝戎老實道:“不是。”
“夫子,我是自願的,我是為了報複方少篁他們!”汪樹嚷道。
“我們看不慣方少篁他們以多欺少就過去幫忙,我們也是自願的!”李桐跟著舉手說道。
“你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像什麼話?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再看看人家雲信,你們要是有他的一分半點,早就出人頭地了!特彆是你,慕長纓!”何夫子又開始懟朝戎。
朝戎表示很無辜,眨巴著眼睛看夫子。為什麼搞得她好像很特殊?
“何夫子!”
說誰來誰,何夫子剛說完,一個人就進了辦公室——正是何夫子剛提過的雲信。
“雲信?你怎麼來了?”何夫子看著來人,疑惑其來意。
“何夫子,聽聞長纓惹禍,雲信為此而來。”雲信作揖行禮道。
“你來的正好,方少篁和慕長纓聚眾鬥毆,你認為該怎麼罰他們?”
“雲信不敢妄言,皆聽夫子的意思。”雲信說道,看了眼麵帶淤青的朝戎,眉心蹙起。
朝戎對上雲信的視線,勾了勾唇,卻牽動破裂的嘴角,倒吸了口氣。
見此,雲信目光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