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真的說通了呢,他這是在逗你玩,你還真想試試啊?
你咋就這麼笨呢?”
恩,這罵自己的方式真獨特,還沒毛病,蔡根在旁邊都聽笑了。
也許這笑聲有點傳染,所有在觀眾席的人,都開始跟著笑了起來。
最後,就連張耗子都笑起來的時候,夕獸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剛想激惱的動手,眼前出現了一個銀光閃閃的狼牙棒,鑿碎了他心裡的所有憋屈。
一段抽煙打屁扯犢子,張耗子很滿意。
應該耗了很久吧,一時得意忘形,隨口就對車裡的思辰喊話。
“思辰,幾點了?給我報個時。”
思辰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還有那被子下不能動的手腳,又看了看外麵嬉皮笑臉的張耗子。
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溫柔,終於在身體的疼痛中選擇了炸毛。
“張耗子,你是人嗎?
怕我跟來可以打暈我,有必要把我胳膊腿掰斷嗎?
你知道現在醫院治個骨折,要花多少錢嗎?
你知道我要受多少罪嗎?
你腦仁跟鬆子似的,有跟沒有一個樣。
我特麼拿啥看手機,用舌頭嗎?”
習慣性的河東獅吼,把張耗子都吼蒙圈了,剛有的好心情立馬就沒了。
哎,不想活著的原因有很多,思辰也占了不小的比重。
像是逗夕獸一樣,不理思辰,肯定是不管用,張耗子隻好唯唯諾諾的解釋。
“哎呀,我不是著急嗎?
你一個勁的讓我吃你,我寧可來送死,也不可能吃你啊。
骨折不算啥大毛病,石火珠單位肯定能給你治,全免費那種。
哎,都這時候了,你還惦記啥錢啊?
錢有毛用啊,今天能不能過去還兩說呢。”
恩?好悲觀啊。
看著好幾十張耗子,各個威武的,啊不,一半威武的站在那裡,明明都占了上風啊。
難道夕獸這麼長時間沒出來,在憋什麼大招嗎?
蔡根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了,畢竟夕獸很久沒來了。
“張耗子,不,子鼠神君,那個夕獸不會偷摸去彆的地方霍霍人吧?”
張耗子這才看了蔡根一眼,在結合皮卡的車型,早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被打悶棍的事情。
當時就感覺事情不會是巧合,果然蔡根也是圈裡人,就不知道什麼名號。
“你是?”
石火珠雖然被張耗子罵半天了,但是關鍵時刻還得他出頭啊。
“張哥,這是蔡根,我請來幫忙的。
剛才給你嗜血的薩滿,還有給你的治療,全是他的手段。”
石火珠本來是想抬高一下蔡根的身份,所以把薩滿和春蹄的功勞全都按在了他身上。
還有一層意思明顯,治療一半的事情,我是替蔡根背的黑鍋,很冤枉。
聽到治療的事情,張耗子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原來罪魁禍首是他啊。
“哦,蔡根,我記住你了。”
漂亮!
蔡根真想一邊扇石火珠的胖臉,一邊喊漂亮。
這仇恨轉移的,張耗子絕對不是記住了自己的好。
“也不是啥大事,不用介懷,我應該做的,還很不夠。”
硬著頭皮扯吧,總不能賠禮道歉吧?
蔡根即使臉皮再厚,也不想那麼做,太下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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