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再次來到透明屏障前。
連車都沒下。
已經是第三次了,所有新鮮感與好奇心都褪去了。
人啊,做事情就需要一鼓作氣。
一旦把最初的勁頭子給卸了,就很難再認真。
蔡根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石火珠,就在車上打盹。
或者說閉目養神。
石火珠帶著帝釋天下了車,說出了密碼,刷了臉。
透明的屏障,再次恢複透明,甚至比透明更透明,好像不存在一樣。
石火珠先是走過去,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來回試了好幾遍,無比輕鬆。
“蔡老板,永恒的堅守,已經解開了,隨便進了。”
嗯,解開了,隨便進了。
就是這麼簡單,比指紋防盜門,唯一複雜的地方就是需要說出密碼,多了一道小工序。
可是,如此簡單的事情,搭進去多少人?
蔡根從車窗看了看撒歡的石火珠,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阿珠,這永恒的堅守,也不太永恒啊。
是一次性的嗎?
解開了,以後就用不了了嗎?”
好像蔡根問了一個常識性的問題,石火珠一愣。
“當然是一次性的啊,能夠重複使用,那得需要多少能量啊,這些阿修羅不夠。”
蔡根再次看向帝釋天,那呆萌的臉,心中湧上一股寒意。
僅僅為了一次性的屏障,就消耗了那麼多阿修羅,甚至包括兩名阿修羅王,這帝釋天果然夠冷血啊。
為了他心中的那一次舉高高,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
“阿珠,趕緊上車,咱們抓緊走。
一會不一定出什麼叉頭呢。
關老爺子,你上車啊。”
關山勒背著關塔塔,沒有上車,徑直順著大路向前走去。
“前麵就到瓜爾佳氏的祖墳了。”
看看,看看,果然還會出叉頭了吧?
蔡根埋怨的瞪了眼石火珠。
“關老爺子,不是,咱們坐車去不是快嗎?
為啥非得走呢?”
關山勒沒有搭理蔡根,堅毅的向前走去,背後的額真貝勒,鄙視的看了眼蔡根,也沒說話。
段曉紅湊到了蔡根身邊。
“菜幫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前邊是人家的祖墳,關塔塔還剛死。
你這樣坐著車,哼著歌,好像來旅遊似的。
是不是有點不夠嚴肅呢?
咋說,薩滿教和你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就算你現在不是苦神,至少應該表達點基本的敬意吧?
人家徒步去祖墳,你要怎麼做?”
蔡根被段曉紅說的都有點含糊了。
哪跟哪啊,自己也沒哼著歌啊。
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再說了,自己也不是薩滿教的人,有必要跟著一起徒步嗎?
所有反駁的話,都被大夥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好像身邊的所有人都打成了一致,對待傳統,需要尊重。
尤其涉及祖墳之類的地方,更要嚴肅認真。
這叫什麼,叫常識。
沒辦法,如果蔡根繼續賴在車上,而其他人都下了車。
那麼,蔡根以後也就沒法混了。
隻是,當蔡根下車走到關山勒身旁,跟著一起徒步之後。
發現所有人都沒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