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和錢大眼兒還在打呢,邊打邊罵,這會兒有幾個人上前去拉架了,不過打上頭的兩個人力氣都大,暫時沒人能拉住。
閆昭上去一人“梆梆”兩拳,世界安靜了,應該說是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小閆昭,我能幫你乾點什麼?”
趙紅梅興奮的看著地上暈著的兩個人說道。
“那你幫我去借牛車吧,我把這三個人送到派出所。”
閆昭看著躍躍欲試的趙紅梅,想了想說道。
“好,我這就去,很快就回來!”
趙紅梅話沒說到一半就已經跑出去了,最後的幾個字都是飄過來的。
其他看熱鬨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大叔舔了舔嘴唇說道:
“閆知青,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個大叔還沒說完,就被閆昭打斷道:
“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時候就閉嘴,我是老師啊,還要教你啥時候該說,啥時候不該說。”
最煩這種人,還“不知道該不該說”或者“有句話當講不當講”。不就是又想說點難聽的,又想不得罪人麼。
大叔一噎,正常人不都會說“有什麼話可以直說”嗎?怎麼這閆知青不按常理出牌。
其他人看大叔被懟,也都默默的走了。
要說為什麼不幫著三人說句話呢?首先那兩個其他大隊的,他們大多數不認識。
幾個認識的也不是很熟悉,還沒到能冒著被打的風險去幫著他們說話的地步。
再有之前說了,吳老六是個遊手好閒的人。
大家對這樣的,挺大的小夥子還沒個正形的人,普遍都沒什麼好感。
張四餅看一下子院子裡的人都走了,就剩下知青們和他們三個了,看了一圈,找到了麵善的孫紅兵問道:
“這位知青同誌,你能不能幫我跟閆知青說說啊,我真的是被吳老六忽悠來的,我本來沒想騙人的,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張四餅說著趁人不注意,從兜裡掏出一張白酒票塞到孫紅兵的手裡。
孫紅兵看見是酒票,嚇得趕緊又塞回張四餅的手裡並且說道:
“你這是乾啥,我用不上,你要是真的沒什麼問題,公安同誌肯定會把你放回來的,我們在派出所認識兩個公安,他們很是公平公正,你放心吧。”
派出所還有人?朝陽大隊的知青後台都這麼硬的嗎?早知道先來打聽打聽好了,真是失策。
閆昭沒理會張四餅的小動作,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枚丹藥,輕輕的刮下來一點皮屑,喂給了吳老六。
以後就是想勤奮起來都很難了,這種丹藥吃了平時看不出什麼,但是隻要想工作乾活,比如做飯劈柴,那麼他的大腦就會告訴他,“不,你不想乾。”
如果是被迫不得不乾的話也乾不了,因為會全身沒有力氣。
這種奇奇怪怪的丹藥是一個叫“無聊散人”的大乘期的大佬做的。
她熱衷於發明一下修真界沒有的東西,很多都是整人的,樂此不疲,這就是大佬的怪癖吧。
“小閆昭,我把牛車牽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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