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不再搭理青鸞,自顧自的查看儲物空間起來。看到了大禮包,上麵顯示是否領取大禮包?
鐘躍民回答.“是。”
“恭喜你得到現金000塊,洗毛伐髓丹一瓶兒。《炎陽決》功法一部,《九轉煉丹法》一部。極品0年的女兒紅兩壇,極品茶葉兩份兒。”
鐘躍民聽到真有錢,那簡直是喜出望外。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這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青鸞,不錯,不錯,你還是挺大方的嘛!這個《炎陽決》是什麼玩意兒?怎麼還有煉丹的東西?這玩意不是唬人的嗎?”
“本係統出品,必屬精品。再胡言亂語,還給你下任務了啊。”
嚇的鐘躍民趕緊住嘴,自己這個任務還沒完成呢!再來一個,這不要了自己的老命啊。
周曉白回到家,看到在客廳裡坐著的爸爸鎮南和媽媽陳亦君。說實話,她心裡是心虛的。可是,再怎麼心虛,這件事兒也必須說出來呀!自己證都領了,不說也不行啊.“爸爸、媽媽,我要和你們說一件事兒。”
周鎮南和陳亦君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裡是很奇怪的,自家的姑娘從長大之後,很多事情都不跟他們說了,這次是怎麼回事兒?陳亦君好奇的問道.“曉白啊!什麼事情啊?你這麼嚴肅。”
周曉白平複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氣.“爸爸、媽媽,我、我結婚了。”
正在喝茶的周鎮南,一口噴了出來.“啥玩意?周曉白,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說實話,周鎮南不是沒有聽清,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以前那個乖乖女呢?哪裡去了?
周曉白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結婚證,遞給了媽媽陳亦君。最後到了周鎮南的手裡,他看了一眼之後,很想打人,手都揚了起來。
看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周曉白,周鎮南的手又放了下去。周曉白從小到大他都沒舍得打過一下,他三個兒子兩個閨女,周曉白是最小的。這父母都是疼愛最小的,周曉白那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哪裡舍得打?
要是那三個兒子,周鎮南早抽他了。氣的他直接把手裡的茶杯摔了,陳亦君終究是心疼閨女的。出來打圓場.“好了,這是好事兒嗎,你生什麼氣呀?曉白,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一件事兒,怎麼不跟我和你爸商量一下?再說,你不是沒有對象嗎?怎麼突然間就結婚了呢?”
周曉白肯定不敢把他們兩個分手那一段說出來,其它的她都給說了一遍。周鎮南又和陳亦君對視了一眼,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兩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陳亦君吩咐道.“曉白,既然你們已經把結婚證給領了,我和你爸也隻能祝福你了。明天你讓那小夥子和家裡人來咱們家一趟吧,雙方家長怎麼著也得見一麵兒啊!”
周曉白猛點頭,她之所以這麼快把結婚證給領了。也怕自己父母有意見,不同於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現在父母都同意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鐘躍民到了家門口之後,看了一下,左右沒人。把那兩款極品女兒紅和茶葉取了出來,抱著走進了自家的院子裡。一進門兒就喊道.“爸,爸,快出來接我一下,我拿不動了啊!”
鐘山嶽從屋裡出來,不滿的說道.“你鬼哭狼嚎的什麼?一進門兒就開始,你抱兩壇子酒乾嘛呀?”
“爸,這可是好酒,想買都沒地方買去。再說,今天咱家可是有大喜事兒。”
鐘山嶽手裡接過一壇子酒,嘴裡問道.“咱家哪有什麼大喜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鐘躍民把酒和茶葉放到桌子上,從兜裡掏出自己的結婚證,遞給了鐘山嶽.“爸,你看看你家兒子我結婚了,這算不算一件大喜事兒?”
鐘山嶽接過來之後,看看結婚證,又看了看鐘躍民。好奇的問道.“你那會兒不是還說沒有女朋友的嗎?這怎麼就突然間結婚了呢?我怎麼感覺你在跟鬨著玩似的。”
鐘躍民又開始吹牛逼.“以前那是你家兒子不想,就憑我的魅力,想要結婚,那不是分分鐘鐘的事兒嗎?”
鐘山嶽懶得搭理他.“既然你們把結婚證都領了,明天咱去人家家裡拜訪一下吧,彆讓人家說咱們不懂禮數。”
“爸,這不是禮物我都準備好了嗎!這些酒和茶葉可都是極品啊!”
“你小子就知道吹牛,好不好的可不是你說的算的,要等品嘗過之後才知道。”
“爸,那晚上咱爺倆嘗嘗。”
“這都是小事,你趁現在有時間,把你給我的東西寫一下唄!”
“爸,沒問題。你去做飯,我去給你寫材料。”
“現階段我們必須改革才能有出路,而我們首先要做的是,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所謂的市場經濟,又稱為自由市場經濟,或自由企業經濟。是一種經濟體係,在這種體係下,產品和服務的生產及銷售完全由自由市場的自由價格機製所引導。而不是像計劃經濟一般由國家所引導。在市場經濟裡,並沒有一個中央協調的體製來指引其運作,但是在理論上,市場將會透過產品和服務的供給和需求產生複雜的相互作用,進而達成自我組織的效果。市場經濟的支持者通常主張,人們所追求的私利其實是一個社會最好的利益.........”
鐘躍民都這麼洋洋灑灑的寫出了好幾千字,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感覺差不多了。鐘山嶽雖然在做飯,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就像鐘躍民待的地方看一眼。等他做好飯,鐘躍民也收起了筆。
鐘山嶽看到鐘躍民已經寫好,直接來到了他的身邊.“讓我看看你寫的什麼呀?竟然能讓我恢複工作。”
“爸,這些材料我可是給你寫好了,至於你敢不敢遞上去,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鐘山嶽拿著那張紙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深。這會兒他終於明白了,鐘躍民那句你敢不敢遞上去的那句話什麼意思了?說實話,他這會兒還真猶豫了.“躍民啊!你確定這樣做沒有問題?還能恢複我的工作。”
“爸,恢複工作是沒問題的,肯定不是原來的工作,應該會把你放到彆的位置了,而且你的以後會貼上一個標簽兒。”
鐘山嶽聽到鐘躍民的話,眉頭皺的更深了.“標簽?什麼標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爸,你是老革命,應該知道鬥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存在的。你要是把這份文件遞上去之後,你的頭上就會貼一個改革者先鋒的標簽,你就會成為保守派攻擊的目標。”
鐘山嶽思考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覺得最後改革派會勝出?”
這老革命就是老革命,覺悟就是高。不佩服都不行啊!“爸,現在說這些還有點為時過早。現在您老連站隊的資格都沒有,說這些有......”
鐘躍民的話還沒有說完,鐘山嶽用力的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少給我玩心眼,老子什麼沒見過。在我的麵前還玩起了激將法,去把你拿回來的,那什麼極品好酒拿過來讓我嘗嘗。”
鐘躍民縮了縮脖子,過去把那壇極品女兒紅拿了過來。笑著拿起酒壇,小心地倒出兩杯女兒紅。酒液呈現出誘人的琥珀色,散發著淡淡的果香和陳年的酒香。
鐘山嶽接過酒杯,輕輕晃動著,欣賞著酒液在杯中的流動。他聞了聞酒香,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遞給鐘躍民一杯。
“來,兒子,咱們乾一杯。”
鐘躍民微笑著舉起酒杯,與父親碰了一下杯壁,然後一飲而儘。酒液入口,頓時一股暖意從喉嚨傳遍全身,帶著一種獨特的甘甜和醇厚。
“果然是好酒!”鐘躍民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