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嶽也喝了一口,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酒真是極品啊,此酒隻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鐘躍民又給兩個人每人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嘗起來。他的心裡發著感慨:這美酒,是大自然的饋贈,是釀酒師們辛勤勞動的結晶。品嘗美酒,就像是在品味生活的美好,讓人陶醉其中,流連忘返。
喝一口美酒,首先是一種視覺的享受。美酒的色澤鮮豔誘人,晶瑩剔透,如同寶石般熠熠生輝。在燈光下,美酒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倒入杯中,酒液猶如絲綢般順滑,流動著優雅的舞姿,讓人賞心悅目。
喝美酒,更是一種味覺的享受。美酒的味道豐富多樣,有的甘甜如蜜,有的酸爽可口,有的苦澀回甘。每一滴美酒都蘊含著大自然的精華,讓人在品嘗的過程中,感受到了生活的多姿多彩。隨著美酒在口中流轉,味蕾被喚醒,仿佛置身於一個美妙的味覺世界,讓人陶醉不已。
喝美酒,還是一種聽覺的享受。輕輕晃動酒杯,美酒與杯壁相互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如同優美的交響樂章。品飲美酒時,還可以聽到氣泡在杯中跳躍的聲音,那是美酒在釋放它的生命力,讓人感受到生活的節奏和活力。
喝美酒,更是一種心靈的享受。在品嘗美酒的過程中,人們可以放鬆心情,拋開煩惱,沉浸在美酒帶來的愉悅之中。美酒如同一位知心的朋友,陪伴著我們度過歡樂與憂傷,讓我們在品味中感悟人生,體會生活的美好。
喝美酒,是一場飛翔的舞蹈。在美酒的陪伴下,人們仿佛擁有了翅膀,可以飛翔在廣闊的天空,感受自由的快樂。美酒如同一首優美的舞曲,引領著我們在生活的舞台上儘情舞蹈,揮灑自如。
總之,喝美酒是一種大享受,不僅僅是舌頭和口腹的享受,而是精神與靈魂的享受。在品嘗美酒的過程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生活的美好,體會到人生的真諦。
父子兩人一邊品嘗著美酒,一邊聊著家常。鐘躍民向父親講述了自己在外地的生活和工作,而鐘山嶽則分享了自己年輕時的故事和參加革命的經曆。還講了當初自己是怎麼霸氣的追求姚萍的,鐘躍民笑嗬嗬的聽著。
這對父子,從來沒有這麼和諧的聊過天兒,可以說是父慈兒孝。時間在愉快的交談中不知不覺地流逝,直到夜色漸深.“躍民,我如果把那張文件遞了上去,以後你不怕受我的牽連嗎?”
鐘躍民可能是喝酒的原因,想都沒想的回答.“爸,我正想跟你說我不準備在部隊乾,準備退役了。”
鐘山嶽聽到這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抄起身後的笤帚疙瘩,就向鐘躍民身上招呼了過去。
鐘躍民在挨了一下之後,開始跳著躲避。邊躲還邊大聲的喊道.“你這老爺子怎麼能這樣呢?還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嗎?剛才咱們還聊的好好的,你怎麼一聲不吭的說打就打了起來呀,不帶你這麼玩的。”
此時,父慈兒孝沒有了,有的是雞飛狗跳。應該是喝酒的原因,兩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鐘山嶽累的氣喘籲籲的.“鐘躍民,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在部隊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退役?”
“爸,爸,你小心一點,彆把酒壇子給打碎了,咱們就沒得喝了。”
鐘山嶽的笤帚疙瘩都涼了起來,可是又想到這美酒的美味。又把手放了下去.“鐘躍民,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爸,這就對了嘛,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你得給我解釋的機會不是?”
“行,我聽你的解釋,我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
“爸,如果現在是戰爭年代,我肯定不會退役的。但是它現在不是啊!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再當兵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話就是放屁,按你這麼說,大家都不要當兵,把部隊解散得了唄。”
“爸,你這話太極端了,以後的兵肯定是文化兵和科技兵,像我這樣的早晚會被淘汰。您老是老革命家,應該明白哪裡有什麼真正的和平,隻是戰爭的形式不一樣,以後咱們國家麵臨的戰爭不再是真刀真槍。而是什麼氣象戰,情報戰,文化戰和金融戰,這也是所謂的超限戰。”
鐘山嶽有點聽不明白,不過沒關係,他拿筆這些都記了下來。他的感覺兒子說的是對的.“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詞兒的呀?”
“那肯定是書本裡,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彆的我感覺不行,但是金融戰我覺得自己能參與一下。”
讓他沒想到的是,鐘山嶽聽到這話直接樂了.“鐘躍民,你懂得什麼是金融嗎?還參與一下,你懂個屁的金融。”
“爸,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不懂,我不懂,大家都不懂,那敵人要是來和咱們打金融戰,咱們怎麼辦?那是不是到時候隻有挨打的份兒?”
“你不當兵,你就懂金融了?”
“爸,我估計最多到明年肯定會恢複高考的,到時候我去考一個大學去學金融,那個時候不就懂了嗎。”
鐘山嶽又皺起了眉頭.“你聽誰說的,要恢複高考?我怎麼不知道啊?”
“爸,這些都是我猜測。是不是真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我不當兵也不是立馬,還得上麵批準不是。”
鐘山嶽放下了笤帚疙瘩,又坐了下來,他在思考鐘躍民的話。而鐘躍民也鬆了一囗氣,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然後又倒了兩杯酒,又慢慢兒的喝了起來。
鐘山嶽喝了一囗後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既然你有想法,那就按你說的做吧。我不同意也沒有什麼辦法不是。”
鐘躍民看著滿頭白發的鐘山嶽,心裡莫名的開始心酸起來。想到自己得到的“洗毛伐髓丹”,給老爸吃一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想到這裡的鐘躍民,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沒想那麼多。直接拿出了那個藥瓶兒,舌頭不靈的說道.“爸、爸,我、我這還有一瓶藥。咱們兩個每個人吃一顆。”
兩個人喝的都有點兒高,鐘山嶽疑惑的問道.“我的身體好好的,吃什麼藥?老子不吃。”
鐘躍民醉醺醺的.“爸,你不是還想要繼續發揮餘熱嘛。沒有一個好身體,怎麼行?我這藥可不是普通的藥,這可是可以改善人的體質的藥,要是一般人我還不給呢。”
鐘山嶽聽到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狗屁藥啊!讓你吹的跟什麼神丹妙藥似的,行,拿來吧,老子就信你一回。”
鐘躍民那是相當的無語.“你也就是我爸,要是換成彆人,我就.......”
“你小子,你要乾嘛呀?”
“我能乾嘛呀?來爸,咱們兩個一人一棵。”鐘躍民純粹是喝多了酒,也沒考慮鐘山嶽能否受得了這個藥性。要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他肯定是不敢這樣做的。
這個女兒紅酒,酒勁兒還是很大的。鐘山嶽也已經迷迷糊糊的,接過鐘躍民手裡的藥,根本就沒考慮,直接放在了嘴裡。之後還吧唧吧唧的嘴.“我說你小子被忽悠了吧,這個也沒什麼味兒啊?而且也沒什麼反應。”
鐘躍民還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後來父子倆搖搖晃晃的,各回各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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