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和周曉白走出了燕大的校門,周曉白快樂的就像一隻剛出籠的小鳥似的,一路上嘰嘰喳喳。鐘躍民好奇的問道.“媳婦兒,你怎麼會讀理科的啊?”
周曉白歪著頭瞪著兩隻大眼睛,疑惑的問道.“我學理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鐘躍民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有,能有什麼問題。女生一般不都喜歡文科的嗎?”
周曉白晃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理科生都比較呆板,沒有文科生那麼的浪漫啊?”
“媳婦兒,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這麼想。理科很費腦子的。”
周曉白聽後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對理科生還是有些偏見啊!我就特彆喜歡看科幻小說,想象未來的世界和科技的發展,我覺得這些都很有意思啊!也很浪漫。”
鐘躍民聽後搖搖頭說道.“媳婦兒,你這不是浪漫,你這是科學幻想。我覺得你要有時間,再學一下經濟學。”
周曉白聽後不屑的說道.“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總是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問題。你要是考上大學了,準備學什麼係啊?”
“有計算機係沒?要是有的話,我就學計算機得了,實在不行,物理也可以。不是有那句話嗎,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好啊,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學的不也是理科嗎?”
“媳婦兒,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婦唱夫隨。我媳婦是一個科技狂人,你老公我肯定要舍命陪媳婦兒啊!”
“去你的吧,你嘴真貧,看我怎麼收拾你。”兩個人打打鬨鬨的往家趕。
回到家之後,在鐘躍民的百般討好下,鐘詩畫終於願意和他一起愉快的玩耍。這個小姑娘雖然年紀小,但性格卻十分獨立,對於陌生的人和事物總是保持著警惕。然而,鐘躍民的耐心和溫柔讓她逐漸放鬆了警惕,開始和他玩耍起來。
鐘躍民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愛意。他想要抱起她,讓她感受到他的溫暖和關愛。但是,每當他一抱起她,她就會哇哇大哭起來。這讓鐘躍民感到十分無奈,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嘗試著和她玩耍。
每當這時,鐘躍民都會無奈地笑著說:“這小棉襖漏風啊!”
在廚房的周曉白笑著回答.“你就知足吧,她還願意和你玩呢,換個人試試。”
這個時候,周鎮南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鐘躍民之後說道.“我說曉白怎麼在家呢!原來是你回來了呀,你這是複員了?”
“是的爸,我複員了。”
周鎮南脫下自己的外套,來到沙發前坐下.“可惜了呀!你的表現很好,很有前途的,為什麼就不願意在部隊待著呢?小詩畫,過來讓姥爺抱一下。”小詩畫對他笑了一下,然後接著玩自己的。
“爸,如果......”
鐘躍民還沒有說完,陳亦君喊道.“你們兩個彆聊了,趕緊過來吃飯。”
聽到“吃飯”兩個字,原本正在快樂玩耍的鐘詩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玩具,發出了一陣“啊、啊、啊”的聲音。這聲音雖然讓人聽不懂,但陳亦君卻明白其中的含義。
“小饞貓,忘不了你。”陳亦君微笑著說,看著鐘詩畫那副可愛的模樣,眾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鐘躍民也在旁邊笑著,心裡暗想自家姑娘果然是個小吃貨。
然而,此時的鐘詩畫似乎並不太理解他們為什麼笑,隻是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們,然後再次拿起玩具玩耍。
周鎮南喝了一杯酒之後,問道.“躍民,這次你又得了一等功,怎麼就不在部隊待著呢,前途無量啊!”
周曉白顯得很吃驚.“躍民,你乾了什麼呀?怎麼會給你一等功呢?你怎麼沒有給我說過呀?”她心裡一陣的後怕,竟然給了一等功,這是多麼危險的一個任務啊!
“完成了一個特殊的任務,其實我對這個一等功是有愧的。去的時候是00人的隊伍,我曾答應他們把他們安全的帶回來。可惜,我失言了,回來的時候不到00人。”
鐘躍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痛苦。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沉痛和悲憤,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愧疚與自責.“我覺得這個一等功對我來說更像一種諷刺,而不是一種榮耀。”
周鎮南輕輕的喝了一口酒,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理解和同情。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件事情我仔細的了解過,其實並不怪你。你不用太過自責,這個任務的重要性是無法估量的,戰士們的犧牲都是值得的。這場戰爭,我們剛開始的時候,一直保持著仁義之師的原則,不向女人、老人和孩子開槍。但是,敵人利用了這一點,讓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他的聲音低沉而莊重,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是敵人的策略,他們利用我們的同情和仁慈,將我們置於危險之中。敵人的手段極其殘忍。”
陳亦君看到氣氛有點沉悶壓抑,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改變這種氛圍。她微笑著看著大家,開口說道.“過去的事兒都不要提了,咱們說點開心的。”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一道陽光穿透雲層,照亮了眾人心中陰暗的角落。
“躍民,你這也複員了。準備乾些什麼呀?還是讓他們給你安排工作。”
“媽,過兩個多月,躍民要去參加高考呢!”
“這也行,多讀點書,多學點東西,總是沒有壞處的。”
“其實無知才是最快樂的,書讀得越多的人,對這個世界的無力感也就越深。他們活得很累。而那些動輒就喜歡憤怒、抱怨、仿佛滿身的力量去發泄情緒的人們,其實是最快樂、最容易滿足的。”
聽懂這段話的隻有才陳亦君,她詫異的看了一眼鐘躍民。周曉白笑罵道.“彆在這裡矯情了,說的你好像知道很多似的。趕緊吃飯吧,要不就涼了。”
吃完飯,鐘躍民和周曉白準備帶鐘詩畫回去的時候。陳亦君對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回去吧,把小詩畫放在我這裡。”這一年來,小詩畫在她身邊已經習慣了,真不舍得放她走。
“啊?”
“躍民,你啊什麼啊?曉白明天去上課,你一個人帶得了嗎?在這裡,我不在的時候,有小陳呢。”
周鎮南也不舍得小詩畫,每天回來總想抱抱小詩畫才行.“行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想小詩畫了,就過來看看她。躍民,你該乾嘛就乾嘛去。”
鐘躍民是被周曉白拉走的,到了外麵後解釋道.“咱倆確實沒時間,我得上課,你不得複習一下嗎?”
“也是哈。行吧!咱們兩個好好的過個二人世界。”
“呸,我才不陪你呢,我住宿舍。”
鐘躍民壞笑著問.“真的,那我可找彆人了啊!”
“鐘躍民,你混蛋,故意氣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彆跑。”
兩個人回到家,看到家裡還是瞎燈滅火的.“咱爸還沒有回來呢?”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咱爸出差了。”好吧,這回是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兩個人洗漱之後,鐘躍民這小子屁顛屁顛的把門給鎖上。周曉白的臉有點紅,知道接下來會發什麼。鐘躍民賤兮兮的問道.“媳婦兒,咱們兩個的賬是不是要清算一下了啊?”
反正就他們兩個人,周曉白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這一年多來她也琢磨透了鐘躍民,你越不好意思,他越欺負你。你要比他還流氓,他就沒招。歪著頭壞笑的問道.“你這一年沒用,還行不行啊?可彆中看不中用啊?”
“我去,媳婦兒現在學流氓了呀!”
周曉白傲嬌的回道.“都是你教的好啊,我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鐘躍民把周曉白抱在懷裡問道.“媳婦兒,想我沒?”
“你問的這不是廢......”周曉白的話還沒有說完,被鐘躍民的嘴堵上了。周曉白開始熱烈的回應,甚至還有點主動、還有點瘋狂.........
最後和以前一樣,他們的心靈越來越接近,仿佛已經融為一體。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從生理到心理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和滿足。
第二天一大早,周曉白容光煥發的對床上的鐘躍民說道.“老公,你不是要教我什麼軍體拳嗎?怎麼不起床啊?”
“你個小妖精,故意的吧?好歹也讓我休息一會兒。”